那时候,我姥爷手里是有枪的。
他是一个可以合法养枪的老猎人。
那时候还没有这那么严。
虽然是这样。
他每次上山,带着枪不假。
那也是用来防身的。
就和老黑山熊罴王一样,他是不会轻易的开枪的。
这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开枪。
老黑山熊罴王还没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呢!
我姥爷一枪打中牠的心口窝。
就这样老黑山熊罴王永远地带着这个问号走了。
对於要吃人的畜牲,我姥爷是不会留情的。
牠“通”的一声倒在陈恒泰面前。
差一点就将陈恒泰砸在身下。
刚刚,陈恒泰已经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了。
我姥爷“砰”的一声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他睁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熊罴王倒下了。
胸口还在流血。
一个黑脸汉子站在陈恒泰面前。
他抽出刀来将人老熊罴王的四个蹄子全部割下。
又一刀将熊胆剖出。
“你是哪儿,叫什么名字?”姥爷问他。
“我叫陈俊伯!”陈恒泰勉强坐起来说道,“我是隔壁省的。”
那个时候,他叫陈俊伯,恒泰是他后改的名字。
那个名字瞇还是我姥爷给他改的。
他说俊伯这个名字不够大气,就算将来他可以蜕变成一个大人物,也不过就是昙花一现罢了。
陈俊伯听了姥爷的话。
不过那是后话了。
“到我们这里做什么!”姥爷问他。
“你也都看到了!我是来挖参的!”陈俊伯十分虚弱的说道。
他往身后的筐指了指。
姥爷相信他,没有去看他的筐。
他是不会翻外人的筐的。
他不是强盗。
陈俊伯还想说什么。
姥爷示意他不要再说话了。
他们得抓紧离开这儿。
姥爷说完我从身上掏出一块白布来。
虽然姥爷是个捕蛇的行家。
但是防蛇之心不可无。
那些人十分有必要的防护措施。
他还是必需要携带的。
他从来都没用过这些东西。
只不过这次,他用上了。
不是给自己用的他不也是用上了吗?
“忍着点儿啊!老弟!”姥爷平日里还有两样爱好。
一个是烟,一个就是酒。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老酒壶来咕嘟咕就是几口。
一口也没往下咽。
他猛地一口将酒吐在陈俊伯的伤口上。
老熊罴王的胆,是他刚刚取出来的。
那些许的蜂蜜,也是姥爷从老熊罴王的舌苔下拿好刮出来的。
他把这些东西凑到一起。
和着酒把它们碾碎了喷在白布上。
顺势往陈俊伯的伤口上一洒。
在这之前,他用刀子剜下陈俊伯右小腿伤口处的死肉。
在喝酒之前,他吸出了大部分的蛇毒。
姥爷的嘴角全是黑的。
陈俊伯担心姥爷会不会中毒。
他不了解我姥爷,他自然会这么问的。
姥爷没有回答他。
只是摇摇头。
一口酒一下肚,再厉害的蛇毒在我姥爷体内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这个陈俊伯也是条汉子。
全程,他愣是一声也没吭。
一个‘不’字都没蹦出来过。
我姥爷一看,天哪!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啊!
就在他刚刚救下陈俊伯时,他都没想过这个陈俊伯会是一个这么有骨气的汉子。
“兄弟!不好意思了!我这儿就这个条件!一会儿我们如果有命下山再说!”姥爷说完朝陈俊伯身后的老树上看了一眼。
他扛起陈俊伯。
就要往山下走。
“老哥!大恩不言谢,能否留个姓名给我,日后我陈某人若有幸能出去!定会报老哥救命之恩!”姥爷从他的话语中听出来了,他这是要走啊!这样别说他能不能有命活着了。
就是能不能走出这座山都是个未解之迷。
“磨叽个屁!大老爷们儿,硬气点儿!上来!”姥爷要背他下山。
就在这时。
不识抬举的黑斑蛇王从不远处的洞口爬出来。
一步一摇尾地想过来看看热闹。
不想竟碰到了我姥爷。
“你看什么?还不快滚,蜕你的皮去吧!我今天就开个恩,就不杀你了!”黑斑蛇王一听,敢不溜走才怪。
“老哥!能告诉我你是干啥的不?”陈俊伯好奇地问道。
“别问那么多废话!”我姥爷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