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袁文殊直接去了西郊大营,经过昨天一天的发酵,袁文殊加封太子少保的消息。
已经在这京城里,传的是沸沸扬扬,所有人都在不停的讨论袁文殊。
讨论的焦点就是,袁文殊以二十之龄加封太子少保,到底是凭什么。
袁文殊的那份练兵方略,究竟有何厉害之处,能让官家破例加封袁文殊太子少保一职。
要知道,这太子少保虽是虚职,但是按照以往的惯例,怎么也要有太子之后才会加封。
像现在这种情况,那是前所未有的,大魏一朝在此之前,从未有过这种还没有太子,先封太子少保的事情发生。
他们怎么想的和袁文殊没关系,他现在想着下职后去找全旭聊聊。
昨天袁文殊从秦国公府出来前,刘威告诉他全旭已经到京城了,而且已经正式上任了。
原文殊听到之后也是很高兴,因为只要全旭进京,那两年后那件事情就有把握了。
要知道那件事情,才是袁文殊一直以来最大的秘密,因为这是他的机遇。
这也是他要成为三朝元老,所必须经历的事情,只有完成了那件事,他才能真正的安稳几十年。
对于袁文殊这个懒人来说,造反是个很累的事情,所以他就打算做一个最高的勋贵,跟着大魏朝混吃等死就很好了。
就不说袁文殊有没有那个能力,光是想想皇帝的日子那就很是劳累。
按照袁文殊自己的估计,哪怕他做了皇帝,估计也是个一等一的昏君。
所以,现在的日子对于他来说就很是不错,权利,金钱,女人,可以说要什么有什么。
所以,袁文殊现在就是打算,抓紧把两年后的事情安排妥当,以免到时候出现什么意外。
这不,下职后袁文殊就去找全旭了,袁文殊回城的时候正好走的是全旭把守的门。
“老全,你小子这是又壮了不少啊。”袁文殊道
袁文殊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因为,这小子现在穿的这一身盔甲,这身盔甲穿在他身上显得臃肿的很。
可见这小子越来越像他爹了,他爹全雄当年,就是那种虎背熊腰的西北汉子。
全旭现在不光是继承了他爹的长相,就连身材也是一脉相承得一致。
这也是当年,最让这京城公子哥们诟病的事情,你说好好地一个礼部侍郎家的千金。
怎么就和一个西北来的熊瞎子跑了呢?哪怕几十年过去了还是没想明白。
“怎么?你羡慕我啊,可惜你没机会了,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哈哈哈。”全旭装道
“你快滚犊子吧,谁羡慕你了,长得跟狗熊一样,我对我自己还是很满意的。”袁文殊反驳道,说完之后两人都笑了起来。
“行了,不和你小子扯蛋了,走,先去樊楼吃酒去,上次老秦在这,这酒都没喝痛快。”
“老秦那家伙,净想着燕来阁的事,这樊楼美食,不喝尽兴怎么能行呢?”袁文殊道
“好啊,那今日就不醉不归这次好好喝一顿,说起来,咱们好像还真的就没痛快的喝过酒。”全旭道
“哈哈,那还等什么,走起来。”袁文殊道
说完后全旭换了衣服后,两人就骑上马直奔樊楼,到了之后,在小二殷勤的招呼下,就到了雅间落座。
趁着小二备菜的时间,袁文殊二人聊了起来。
“话说老袁,你为何要把我调到这京城里来啊?”全旭问道
“老全啊,我一猜你小子就要问我这个,不过你小子是怎么知道,是我要调你进京的?”袁文殊道
“其实也很好猜,我们家的地位历来比较尴尬,这西北一脉,我们家虽说是进了核心。”
“可因为当年我父母的事情,导致多年的努力付诸东流,要不是我爹还算是能打,这次陈将军的军职,也不可能落到我爹头上。”
当年为了平息此事,西北一脉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从此我们家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尴尬的很。
“所以秦国公他老人家,不可能调我入京,你要说因为我外祖父的原因,那就更不可能了。”
“你不知道我家和外祖父的关系,可秦国公他老人家一清二楚,断不会因为我来京认亲,就高看我一眼调我入京的。”
“所以,那就只能是老袁你要调我入京,这也能解释,为何这几天我被闲置的原因。”全旭道
“哈哈,老全啊,看来我以前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长得五大三粗的,脑子还怪好使的。”袁文殊道
“你给我滚,别扯没用的,赶紧说,你让我入京到底为了何事?”全旭催道
“行行行,别着急,我今天既然找你了,那就是我打算全都告诉你,所以不要急,等菜上齐了,听我给你慢慢说。”袁文殊道
没等多大一会,菜就上齐了,全旭听了袁文殊的话之后,也不着急了。
反正今天自己能知道答案,那不就行了,何必急于一时呢,这樊楼的美食可不能辜负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袁文殊二人喝着酒,这时候袁文殊道“其实我这次之所以要调你入京。”
“其实是为了未雨绸缪,你也知道当今官家无子,这皇位最后,应该就是落到那两位王爷手里。”
“我们西北从来不参与夺嫡之事,这次也不例外,我主要是怕那两位王爷不守规矩。”
“毕竟那二位不是正统,这有一些皇家的规矩,这二位未必知道也未必会遵守。”
“我之所以让你来,是因为我要你去拉拢西南,你们家毕竟曾经是西南的掌舵人。”
“这老关系还是有一些的,虽然当年你爹的事情,有些伤了交情,但是此一时彼一时这次是我让你去的。”
“以我西北第三代继承人的名义,你写封信去西南让他们派个人来京城,我到时候和他们谈谈这些事情。”
“当年西南虽然被打散了但是根基还在,这些年你们家和西南也没断过联系。”
“而你爹因为当年的事情,跟西南的关系很差,所以这件事情只有你才最合适。”袁文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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