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王和墨染跟着跳了进去,四个人站在地下室门口,看着面前的景象,咽了咽口水。
“真不亏是刑部尚书,这刑具,这刑房,真是世间少有”
墙上挂了两个光光的女人,玄一过去看了看,他冲主子摇摇头,“人不行了,”
“地上的呢?”
玄一和玄二忙过去查看,地上躺在三个光溜溜的女人,一个全身是烫伤,一个全身是鞭伤,还有一个可能是刚刚绑到这里,胳膊上的绳子还没去掉。
“主子,这三个女人还活着”
“让人给这三人穿上衣服,送走,先养在保芝堂的后院,等她们醒了,想回家的一人给一百两银子,放她们离开,不想走的,送到远远的,给安排个事做”
“是”
当萧承峻的目光挪到蔡文柄身上时,他赶忙用手把墨染的眼晴捂上。
却被墨染扒拉开,“他又没光着,不就上身没穿衣服,你要这样,我还怎么以牙还牙?”
“让本王来”
“我的仇,自然我要自己报,你闪开,不然我会跟你翻脸”
萧承峻这才松开手,一脸的无奈。
墨染板着脸,走过去,伸手摘下墙上那条带刺的鞭子,二话不说就朝蔡文柄身上挥去。
被迷晕的蔡尚书,闷哼一声,看来即便昏着也知道疼痛。
萧承峻知道拦不住她,也就乖乖的闪到一边,看着自己的小妻子面无表情,专心的抽打着地上的那个人,他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这么痛。
他看了看周围,地上有个盆子,盆子里应该是水,于是看了一眼玄二,他立即走过去,端起盆子,把水泼在了蔡文柄的脸上。
冰水克迷药,加上身上的疼痛,他终于醒了过来。
可是身上的鞭子,却并没有因为他的醒来而停止,顿时惨叫声响起,整个暗室空荡荡的,把他的惨叫声放大了好几倍。
可是再惨叫,外面也听不见,墨染打够了鞭子,于是在刑具里开始找,一根那么粗的蜡在向她招手。
她拿起台子上的火折子,一划,把蜡点着,拿着它来到蔡文柄的跟前。
蔡文柄疼的嘶嘶的倒吸着凉气,他努力的抬起头,打量着暗室里的人,看到头一个就让他的心里哆嗦起来。
因为他看到了玄一,然后就是玄二,当看到萧承峻时,他吓得一下就尿了裤子
暗室的味道太难闻,谁也没注意到,这个刑部尚书居然看到魅王给吓尿了。
若是平时,也许不至于如此,可是今天,他知道他完了,当魅王知道他干的勾当后,肯定不会饶了自己。
魅王是谁,比阎王都狠,比皇帝权力都大,只要他判了他的生死,别人休想改变这个事实。
他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于是哭喊着。
“王爷,王爷,臣知罪,求王爷给臣一个痛快”
“痛快?那她们呢?你在折磨她们的时候,可曾想过放过她们,在她们向你求饶时,你可曾想过给她们一个痛快?”
魅王指着墙上的那两个女人,蔡文柄哑口无言。
“我”
墨染此时已经拿着燃烧的蜡烛走过来,手一歪,蜡一倾斜,蜡油就滴在了他的身上。
“啊”
一声惨叫响起,紧接着声声惨叫此起彼伏,墨染就这样面无表情的在他身上滴着蜡油。
“平日里折磨别的女人时,很痛快吧,现在轮到自己试试被鞭打过后,再滴蜡的滋味,好受吗?”
“求,求,求求你们,放过我,给我一个痛快吧”
“痛快?等着吧,死了就痛快了,玄大哥,你们俩帮我熬一盆子蜡油,我的梦里,我娘就是向他求死不成,被他泼了一身的蜡油,”
两人本来觉得墨染小小年纪就这么惨忍不好,可是听到这个的时候,他们的心同时一抽,立即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了。
“不要,不要啊,我错了,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可惜呀,世上没有后悔药,你必须为你所做的一切赎罪,你还想以后?做梦吧”
人被萧承峻点了穴,蜡油还在不停的滴着,人也在惨叫着,一盆蜡用不了多长时间,一高温受容热,蜡很快就会溶化。
玄一把盆子端过来要泼,直接就给墨染抢过来,哗一下子,泼到了蔡文柄的身上。
这声惨叫绝对是杀猪时最极致的嚎叫,真是疼啊,可是这么疼他却不能翻滚,只是用尽全身力气狂吼。
墨染一直默默看着他,由吼慢慢的变成了呻呤,再到瞪着眼变得无声无息。
她伸手在他的鼻子前探了一下,然后用身子挡住萧承峻的视线,小手快速抓向他的脑袋,很快就收了回来。
只见一个小小的光团,被她封印住,攥在自己手里,再看蔡文柄的脸,从上到下,很快到全身,都变成了灰色。
人没了血液流动,没了生气就是这样的,连嘴唇都是白的了,这就证明人已经死了。
玄一和玄二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主子,墨姑娘,蔡文柄死了”
“不要动,明儿人们会发现这里的,把机关都毁了,地面那个出口也敞着,告诉外面的兄弟,在蔡家东南角,有对母子留着,别动他们”
“是”
萧承峻上前,拉着她的手,两人慢慢走出暗室,只见在玄一和玄二的带领下,一场屠杀在雪夜开始了。
夜,静悄悄的,蔡家在无声无息中,被灭了。
他和她,扫荡了蔡家的所有藏金银珠宝的秘室和私库,大件的都装到麻袋里,小件的都放进的她的那个斜挎包里。
虽然得了不少好东西,可是她却并没有多高兴。
半个时辰后,黑衣人全部集中到萧承峻和墨染面前,每个人背后都背着一个大麻袋,那是他们的战利品
“收队吧,回去好好休息,过年了,你们也过个好年”
“谢主子”
“去吧”
玄一和玄二倒没有背麻袋,而是默默接过萧承峻的麻袋,并护送两人回了家,把麻袋放在屋里,这才悄然离开。
魅王给她把外衣换了,自己也换了,泡了一壶茶,两人盘膝坐在炕桌前。
“报了仇,不高兴?”
“你可知,梦里我娘为何会被这个蔡尚书害死?”
“你说,本王听着”
“这个梦很长,长得我都以为,我是不是中了邪,梦中,我和我娘同样是被赶出了苏家,我也和现在一样,
发家致富,可是再富也只是个商人,苏有才因为有了那个关氏,从秀才变成了举人,再从举人谋到一个小官,
他不断的往上爬,送礼,送银子,送女人,他想巴结上司,连花钱都要节省,就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
那时我娘也没嫁任何人,只是一个心思的为他守身,这个柴狼,居然假装跟我娘认错,他哄着我娘,
把我许给了陈光耀当小妾,没多久,就把我娘卖给了这个老男人,我呢,最后是被陈光耀喂了慢性毒药害死的,
而我娘呢,就是这样死在这个老男人手里,本来,我以为这是一场梦,我只想在大旗村好好陪着她一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