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早已经坐在了顾妄的对面。
顾妄看着女人的样子，有些羞涩。
顾妄没有叫女人名字，只是小声的叫唤了一声董事长。
女人一脸惊讶的看着顾妄，很显然是对顾妄的反应有些意外。
难道说，这个男人对自己真的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吗？甚至是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愿意叫？
女人强撑着自己，没有生气。
“怎么了？想说什么？大胆的说吧，你放心，我没那么难说话的！”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能不能换个位置？其实，我还是比较适合做销售的！”
听到顾妄为了让自己同样换给办公室，甚至说出了还是适合做销售。
女人有些生气。
“是吗？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知道销售什么规矩吗？对了，我忘了提醒你了，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你觉得呢？”
女人威胁了顾妄两句，示意顾妄不要多想，顾妄依旧还是一脸认真的样子。
顾妄很快便也是激怒了女人。
“很好，是个汉子，我喜欢，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我希望你不要后悔！”
女人对顾妄说完，也是吩咐了身边的秘书，说是去叫人事来。
接下来女人对顾妄的岗位进行了调整。
女人将顾妄换去做了销售。
除此之外，女人更是吩咐了公司的人，任何人，不准给顾妄笑脸。
也不准伸手帮助顾妄，直到顾妄认错为止。
女人说完，人事便也是让顾妄离开了。
顾妄和人事前脚刚走，后面，顾妄就听到了女人将顾妄办公室的东西丢了出去。
顾妄清楚，自己刚才的那句话是真的惹怒了女人，女人是真的生气了。
只是顾妄清楚，自己没有的选择，必须要这样做。
因为自己不能对不起莫星之。
顾妄加快了脚步，离开了女人办公室之后。
之后，人事的眼光中早没有了刚才的温柔，开始瞪顾妄。
“好了，这可是你自找的，既然你刚才答应董事长，我想你也是应该想到了这样的结果，那就这样吧！”
顾妄本以为，自己最多的是没有帮助。
销售这种工作，也确实是不需要任何的帮助的。
只可惜，顾妄想的还是简单了。
女人口中的销售，简直是跟孤立自己差不多。
没有任何的目标客户分给自己，也没有任何的……
自己只要多说一句，就会惹来干瞪眼。
这对于顾妄来说，是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挑战。
自己当初创办医药公司，尽管艰难，却也是没有到这种程度的。
顾妄几次想要逃避，只是为了莫星之。
顾妄清楚，自己必须忍耐。
中间的时候，莫星之打电话询问顾妄，新工作的情况怎么样。
顾妄发现，自己有些说不出口。
顾妄犹豫了很久，也是选择了对莫星之撒谎。
“没有，我过的很好，你放心吧，这里的岗位是总经理助理，等我安顿好了就去看你！”
顾妄说完，很快便也是挂断了电话，挂断电话之后的顾妄哭了。
“不可以，我不相信，我一定有这个能力的！”
顾妄紧紧的撕咬着自己的嘴唇，嘴唇中早已经流血了。
既然没有客户，那我就自己出去找，我就不相信了，我都已经失败了这么多次，还差这一次吗？
顾妄的手中紧紧的握着手机，对着手机自言自语的说了很久。
随后，顾妄离开了。
女人的吩咐说不能给顾妄帮助，却也是不能为难顾妄的。
顾妄想要离开，人事看了一眼有些奇怪，却没有拒绝。
只是交代顾妄，自己注意便是。
那天之后，顾妄开始了长达三年的寻找客户之旅。
每天，太阳还没有出来，就出门，晚上回去的时候，更是接近十二点了。
公司的事情忙碌，顾妄陪伴莫星之的时间倒是少了很多。
第一个月，顾妄觉得，自己几次萌生了想要逃离的念头，但是只要一想到莫星之。
顾妄便也是告诉自己，必须坚持，没有任何的选择。
有时候，失败了，顾妄会躲在角落里面偷偷的哭，公司所有对顾妄更是无穷的嘲笑。
不知道是哪个擅长八卦的人，私下查出来了顾妄的底细，说是顾妄因为让莫星之开心。
才会断送医药公司，现在的顾妄简直是在自己给自己找点罪受。
有人还在顾妄哭的时候，对着顾妄的伤口撒盐。
“是吗？你看看你的样子，难道总经理还配不上你吗？”每一次，只要看到顾妄在哭，总是会有人让顾妄去处理一些其他的事情。
小到拿个快递，买杯奶茶，大到去给客户送东西。
女人却终究没有在出面。
顾妄的心中强撑着最后的一口气。
顾妄知道，想要证明自己最好的办法，只能越战越勇。
……
终于在第三个月的时候，有客户主动的约了顾妄，说是可以给顾妄一个机会。
只是客户的要求，顾妄却发现，自己有些做不到，客户说，答应自己可以。
但是需要从顾妄的身上拿走一件东西。
……
顾妄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如今的自己，除了莫星之和孩子，早已经什么都没有剩下了。
自己身边的一切，都是新的，眼前的客户说要拿走一件东西，难道说是冲着莫星之或许孩子去的？
“放心，不是什么让你为难的事情。”
“陈总，你说吧，要是能做到的话，那就尽量……”
俩人互相的看着对方笑了笑。
接下来，陈总的话，让顾妄觉得自己的心都好像是被抓狂了一般。
原来，陈总口中说的拿走一样东西，是指自己的孩子。
陈总的母亲病了，陈总的夫人本不适合生育，陈总却不愿意辜负自己的夫人。
所以尽管母亲一再催促，陈总都没有答应。
但是如今，在母亲生命的最后一刻，希望见到属于自己的孩子。
陈总考虑了很久，自己周围也只有莫星之和孩子适合演戏。
顾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答应。
莫星之对孩子，自己可以说是十分重要的。
可这是自己这段时间来的唯一的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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