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瑞莎看着墙壁上的那些油灯,她发现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这些油灯居然和黑暗教团里那处废墟的差不多一样。联想到小精灵说的教堂的历史可能很久。
兰瑞莎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不会教堂和那个废墟是同一个时期吧。
只是刚想出这个想法。小精灵琳达就开始打她的脸了。“主人,这个教堂是不可能和那里是一个时期的,只不过就是这些东西制作的工艺一样。”
“啊。”兰瑞莎一下子明白了,她还以为她一下子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呢。原来都只是自己瞎想。
礼拜堂里面。
有的女人在安慰那些不停在哭的小孩,他们都害怕坏了。不知道怎么办改好。
有些刚才没有哭只不过是被吓坏。现在回过神来,直接就是不停在那里哭闹。
兰瑞莎和罗娜她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刚劝住一个,一听别的小孩哭。又跟着一起哭了。
真的超麻烦,兰瑞莎感觉她的脑袋都要大了。
而小镇上的男人也是在这里长吁短叹。有的将手摸向了自己衣服的口袋,将草烟颤颤巍巍的放在自己的嘴上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早就湿透了,只能骂骂咧咧的将它又放了回去。等晒干了还能继续抽。
而屏障外的那几个黑影则是脸色有些难看。他们刚刚的那几下。虽然算不上是全力一击,但是至少也是十几级的攻击水平了。
这个小镇上的教堂居然挡了下来。
这有的出乎他们的意料。
但是,没有什么事情。他们也不是没有见过这种情况。有很多那种教堂都曾经辉煌过,然后衰败了。但是教堂当年的底蕴还是有一些的,眼前这个小镇的教堂应该就是这个情况。
一个黑袍人撩开自己的衣袖,把自己的一只手露了贴在了教堂的屏障上。
那个手连着露出了的手臂都是乌黑的,上面还有着一些奇怪的纹路。
只是,令人恐惧的是雨水从他的手臂上滑落都也变成乌黑色的。
他将手用力朝教堂的屏障压了过去。
淡蓝色的屏障完全显露了出来了。
梅里尔神父也看见了他将手中的武器重重的在教堂的地面上敲击了一下。
一圈淡金色的波浪从梅里尔神父的身下扩散开来。然后到了教堂的屏障上。
淡蓝色的屏障颜色变得更深了。有一种大海的颜色。
兰瑞莎也没有看见过大海。但是当她从窗户缝里看到那个颜色的时候,她却第一时间想到了“大海”这个词语来形容。
看见屏障被加强了。但是那些人谁也没有去帮那个人的想法。
那个毒人也不说话。而是把他的另一只手也放在屏障上。
双手用力地朝下面按去。他的周围都翻起了惨绿色的气息。
那个几个人也是差异地看了一下毒人。没有想到他居然认真了。但是,这个真的很难吗?
不过,还是没有人想要帮他。大家都不愿意让自己的状态受的折损。
刚刚,那个小镇的镇长他们没有在意都被他大意杀死他们中间的一个人。
现在,看起来这个教堂也不是普通的教堂。谁也不知道里面还有什么底蕴。
也都不敢大意了。都把自己的心收了。
因为你如果受伤了,那么你就是团队的拖累了。没有人会带着一个拖累的。
所以,在看到这个教堂的屏障明显有问题的时候。大家这才没有出手。
毒人那块的屏障已经变成了乌黑色。就好像把一瓶墨水滴在清水里。一下子渲染了一大片。
大家都可以看的出。这个结界的屏障撑不了多少时间了,那些结界的法术结构都在被毒人的法力很快的侵蚀着。
只是不多一会,就听见“崩”的一声。小镇教堂的结界就像玻璃一样碎掉了。
整个天空中就好像下起了一场蓝色的雨。
梅里尔神父握紧了自己的老家伙。要准备好了,那些人来了。
毒人将自己的双手放在衣服下面,谁也没有看出来他的双手在不停的颤抖。
刚刚最后结界屏障最后那一下的反噬可是让他好受了一下。
强把涌上来的那口血压了下去。
他们想象的那种打破结界屏障后那种铺天盖地的攻击并没有出现。
没有人,透过大雨他们也就看见远处那个许愿池。
是放弃抵抗了?还是都躲了起来了。
梅里尔神父背后被厚厚的亚麻布抱着的武器,突然燃起了金色的火焰。把整个武器的燃烧了起来。
“是圣火。”在礼拜堂里面透过窗户缝隙看见这一幕的乔纳森倒吸一口凉气。
一开始,看到梅里尔的那个武器。他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斧型武器在教会里那些神父之类的神职人员是不会使用的。
别人都以为教会的力量是那些背着十字架的圣职者。但是,乔纳森他有一次无意间知道教会真正令人恐惧的是裁决所和一个审判所,里面的圣职者全部都是用巨斧作为自己武器的。
他们极度憎恶邪恶,用巨斧收割生命。并不认可仁慈与爱,那些穷凶极恶的罪徒在他们的面前甚至连忏悔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这也是乔纳森年轻的时候听说的他也并没有见过。但是没有人会想体验一下那是不是真的,因为体验过的人都死了。
圣火燃烧了巨斧上面缠着的亚麻布,露出了它本来厚重的样子。
梅里尔神父看着他的武器—天启战斧,眼里满是唏嘘。他们多少年没有一起战斗了,是20多年还是30多年啊。
老伙计啊,让你受苦了!这次咱们一起并肩作战,就像当年一样。
天启战斧上面的圣火不断跳跃着好像在回应着梅里尔神父一样。
尽管,雨很大。挡住了双方的视线。
但是,梅里尔神父身上的光明力量,对于他们就好像是黑夜里的火炬一样明显。
感受到梅里尔神父的光明力量,他们的脸色有点死沉。
那种磅礴的光明力量。
该死,这不就是一个普通小镇的教堂吗?为什么会有这种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