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阔讥讽连连,挖苦嘲讽。
当初他和沈贺一班,沈贺作为沈家之子,意气风发,光彩夺目,掩盖了诸多人的风头,引得许多名门子弟嫉妒癫狂。
他和杨智,皆是其中之一。
见状,杨智也勃然大怒。
上次因为沈贺,他被王林志一阵痛打。
甚至被逼迫着向沈贺跪下道歉,这对他来说乃是奇耻大辱。
他虽然不知沈贺身份,但郑阔作为郑氏集团的少爷,身份地位比之王林志也不遑多让,有这样的大人物当靠山,他蔚然不惧。
于是便变本加厉,添油加醋道“郑少,您恐怕还不知道吧,人家沈贺现在可是牛的很,根本不把您放在眼里?甚至昨日还嘲讽同学聚会都是一群蝼蚁。”
“是吗?”
郑阔微微眯起眼睛,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哑然失笑。
“看来,沈少爷还是像当初那般高傲呀。
对了,我这次前往翡翠阁,是要给我们班的大明星王茵茵选礼物!
人家王茵茵差点儿选入四小花旦,当初好像还追过你,说不定旧情未了……明日的同学聚会你应该会去吧,到时,老同学多年未见,不给王茵茵送上礼物?”
郑阔似笑非笑,目带讥讽。
沈贺却面无表情,瞳孔平静如水。
见状,郑阔越发放肆,拍着拍自己的额头,一幅大梦初醒的模样。
“哎呦,我都给忘了!
你现在已经不是沈少爷了,只不过是一个穷丝,哪能够买得起翡翠阁的礼物?
抱歉,实在抱歉…”
“郑少,您是怎样的大人物,何须给这样的流浪狗道歉,他还不配!”
“就是,风水轮流转,谁能想到当初意气风发的沈少爷,现在也会沦为卑微舔狗?”
杨智讥讽连连,身旁一些同伴更是哄堂大笑,用嘲讽的目光望着沈贺,不屑一顾。
正此时,郑阔冷笑着从怀中摸出几张钞票,高高在上的扔在沈贺脚下。
随意踩了两脚,慢条斯理道“沈贺,大家都是老同学,别说我不帮你。
这样吧,只要你把这几张钞票捡起来,我就把他们送给你了。
怎样,这生意划算吧?
总比跟那些乞丐抢钱要强的……”
啪!
郑阔话音未落,沈贺一耳光抽在了他脸上。
“聒噪!”
冰冷的话语,让郑阔心中一抖,瞬间醒悟过来,他捂着自己脸颊,火辣辣的疼痛!
勃然大怒“沈贺,你个废物敢打我?你他妈是在找死不成!
n,你死定了,我发誓在这江都,再无你的半分立足之地…”
此刻,他面色狰狞,青筋直跳。
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恨不得把沈贺撕成粉碎。
身旁的狗腿子杨智更是跳起脚来“沈贺,你t是要反了天不成,竟然连郑少都敢打,你以为自己还是当初高高在上的沈家少爷吗?”
诸多狗腿子纷纷怒骂,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主动蹦跶!
郑阔捂着脸颊,嘴角满是鲜血,擦了一下嘴,才发现自己口中的牙齿掉了两颗,一股钻心的疼痛油然而生。
此刻,他又慌又怒。
捂着自己的两颗牙齿,只想赶紧去医院看病。
毕竟,从小到大,他都是郑家少爷,锦衣玉食,从来都是他打别人的,还没有被别人打过!
见此情景,一时间惶恐万分。
一边拉开车门上车,一边恶狠狠放着狠话。
“沈贺,今日之仇,我郑阔记下来了。
来日,我会让你百倍偿还!
杨智,记得给我挑选两克拉的钻石项链,盯着这废物。
从此,我和他不死不休。”
随着一阵汽车轰鸣声,郑阔的豪车奔袭而去,直往医院。
杨智则站在沈贺身旁,用看死人的目光望着沈贺,幸灾乐祸道。
“废物,你不是觉得自己很nb吗?想跳?得罪了郑家少爷,我看你以后还怎么跳得起来。郑家少爷随手就能够买下两克拉的钻石项链,你又算什么东西?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还敢得罪郑阔,真是自寻死路……”
杨智还在旁边冷嘲热讽,沈贺却始终平静无比。
下一秒,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从翡翠阁中走出,身后跟着一名名的属下。
中年人目光炯炯,气势卓越,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上位者的气息。
手上更是带着名贵珠宝,价值连城!
显然,这正是江都的第一珠宝大佬,近乎垄断了江都的珠宝行业。
翡翠阁也不过是他旗下的一个品牌。
堪称,只手遮天!
万籁俱寂,鸦雀无声。
能够来到翡翠阁的,皆是江都上流人物。
可此刻看到这位大人物,也不由屏气凝神,目中尽是敬畏之色。
杨智还在怒骂,突然感觉四周一片宁静,还未反应过来。
啪!
一耳刮已经抽在了他的脸上!
“不知死活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竟敢招惹沈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