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句话,认输,还是不认输?”
见严令横迟迟没有作出答复,白锋不由得有些不耐烦,“若是不认输,我就打到你认输为止!”
到时候,白锋可就不止是打伤严令横这么儿科的事情了。
因为严令横连到这种时候都还不愿意认输,显然是还不服气,最终只有可能是被打到半死不活才会服气。
“我不认输,你又能奈我何?”
这时,严令横的脸上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淡笑,道“刚才你能打破我的‘火炎罩’,想必是使用了某种能够在短时间内提升实力的秘术吧,而现在你那秘术应该已经失效了吧,我得没错吧,白锋?”
话语间,严令横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白锋的面庞。
“哈?你什么呢?”
白锋像是在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严令横,一脸莫名其妙的道“少跟我在这废话了,既然你不愿意认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白锋不想再跟严令横废话一句,随即如同一道闪电一般猛地冲向严令横,随手一记玄技使出,朝着严令横的胸膛轰去。
尽在顷刻之间,白锋那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形便闪到严令横的面前。
这一瞬间,严令横的脸色骤然剧变。
因为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此时白锋这一拳的力道和气势,都比先前那一拳强大了不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他使用的秘术能维持如此长的时间?
还是……他的实力本就是如此?!
想到这里,严令横直接傻眼了,脸上满是恐惧的神色。
若是这一拳打在他的身上,很可能会要了他的命,可是他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了。
果不其然,还没等到严令横做出反抗,白锋那快到极致的一拳就已经近在咫尺。
下一刻。
随着一道闷响,严令横的身形如同折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数米,砸落在台下不省人事。
此时此刻,擂台之下一片窒息,仿佛一根针落在地上都可以清楚的听见。
毫无疑问,白锋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在所有外门弟子震骇至极的眼神之下,白锋心平静和的离开了生死决斗场。
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必然会在乾元武府外门甚至是内门掀起一波浪潮。
外门排名第一的级弟子严令横,接受一名入府不到一个月的新溶子白锋挑战,连两招都扛不住就落败了。
……
此时,白锋已然回到住处。
他静静的躺在木床上休息,打算好好放松放松。
可就在这个时候,屋子的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
白锋心神一紧,下意识弹起身来,向着门口看去。
只见一个中年男子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脸上还大汗淋漓。
“颜何大师,你这么着急,是有什么急事吗?”白锋问道。
显然,这名从门外走进来的这名中年男子,正是青山镇灵云公会的颜何大师。
据白锋所了解,颜何对乾元武府的感官不怎么好。
而且现在颜何依然处理着首席炼丹师所需要处理的事情,会如此匆忙的来到这里,显然是发生了什么不得聊大事。
“不好了,白贤弟!”
颜何大师一脸焦急的道“在一个时辰前,有一个叫梦儿的姑娘来到我们灵云公会,声称是白贤弟的亲人,而且身上还负着重伤……”
颜何才刚到一半,就白锋的声音给打断。
“什么?!”
白锋急忙道“梦儿她怎么了?”
如今梦儿可算得上是白锋唯一的亲人了,他绝不愿意看到梦儿会有什么三长两短。
“在来这里之前我已经派人去拿不少丹药了,她的伤势应该问题不大。”
颜何沉声道“听她所的,是你们白家的那个大长老,想要夺取家主的位置,并且还对她动手了。”
听到颜何的话语,白锋顿时眼神一冷。
虽然他早就预想到,白棱那个老东西迟早会夺取白家家主的位置,但没想到那个老东西这么快就动手了。
想想也就明白了,显然是上次他破灭了那爷孙俩拜师的希望,导致那爷孙俩直接要破罐子破摔了。
而夺舍白家家主位置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要铲除“异端”。
这所谓的“异端”,就是忠诚于原家主父子俩的白家族人。
梦儿作为白锋的丫鬟,自然也是“异端”之一。
“我大致明白了。”
白锋冷冷道“我现在就跟你回青山镇去。”
此时此刻,他已经对白棱那老东西动了杀心。
不论是谁,胆敢动梦儿一根毫毛,他都必杀之。
“不,不校”
颜何连连制止道“不仅是我,你梦儿妹妹她也不想要白贤弟回去,她只是想让我跟白贤弟一声而已。”
“而且据你们白家那大长老的修为又更上一层楼了,估计已经不会逊色于白贤弟的父亲当年了。”
“你们大长老这次对白家进行大动作,明显就是想激你回去。”
“白贤弟若是现在一时气急贸然冲回去,那岂不是正好中了你们大长老的招?”
“我明白了……”
白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情绪似乎冷静了一些。
刚才他一时被梦儿受伤之事冲昏了头脑,忘记了白棱那老东西的修为早就达到化玄境了,如今还更上一层楼。
而他怎么强大,也顶多是和化玄境一二重左右的武者旗鼓相当。
若是他现在跑回白家,必然是凶多吉少。
“白贤弟能明白就好,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以免白棱杀红了眼连我们灵云公会都敢硬闯。”
颜何一脸凝重的道“记住,不管白家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去在意,白贤弟的妹妹我会替白贤弟照顾好。”
“白贤弟只管静心在乾元武府里修炼,虽然我向来看这里不顺眼,但也不得不承认这里的确是绝对安全的地方。”
“以白贤弟的资质,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拥有赢过白家大长老的实力,所以白贤弟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静下心来,一切都如往常一般。”
完,颜何又匆匆离去。
话已至此,如是白贤弟明白了,自然是不用他继续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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