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逐渐降临,萧然也就回了自己的宅子,萧然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心里也是沉重。
看似今天一无所获,实际上似乎掀开了冰山一角。但是绝大部分的部分,并没有展现在自己的面前。
通过仔细捋了一下近几天的事情,首先可以证明,女帝陛下被人暗算了,幕后有人在打算搞臭陛下的名声,毕竟陛下其实女子之身登基,虽然也是皇室血脉,但是女子身份就让人不喜。
其次,死去的八贤王估计也不是换个好鸟。
本来就不是,因为他不孕不育。
不硬气!
其次,刘猛很可能是其中一个卑微,但是不可或缺的角色,不然他怎么会突然死亡。
那日刘猛突然出现在青丝楼本就不正常,似乎咋就等在附近一样。
可是刘猛死了,他无法向刘猛求证了。
其次,就是刑部的那些人,也很可疑,他们为什么查到的资料都是关于陛下不利的,可笑的是这些查到的资料从不去做结论,但是证据就是说陛下是幕后的黑手。
另外,老太师和王妃也很异常啊!王妃和老太师一个死了老公,一个死了女婿,肯定是这场博弈中的最大损失方。
可是,王妃却不是很在意八贤王,似乎死了就死了!
老太师似乎很在意八贤王,但是那次被萧然气吐之后,就没来找萧然了,不知道是否是陛下给的原因。
另外,刘猛出现字青丝楼附近,带着那么多人,他的顶头上司,问天城的县尉以及县令大人应当是知道的啊。
问天府城的总捕头都是七品官,县尉可是从五品,县令大人是正五品,和萧然的刑部郎中等同了,可是这两个热嗯就像是没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一般。
如果不是刘猛死了,他们的目光估计也很难投向这两个身上。
随着萧然的分析,这件八贤王遇害案开始揭开神秘的面纱。
我真是个机灵鬼!
萧然不禁对自己抱着真挚的赞叹!
同时,他知道,只要自己越接近真相,那么自己就越危险,他打定注意,一定要轰轰烈烈的查案。
做人嘛,最重要是要光明正大!
萧然睡得很香甜,很早他就起床了,他想和豆腐脑了,但是这世界没有。
但是他有脑子有豆子啊,于是他早就拿出那个准备好的石磨。
自从吗埃了宅子之后,他做吃的就方便多了,虽然他前世是个富二代,但是对于吃的,他愿意亲手去做。
豆腐脑很好做,凭借着自己游龙境的实力,将石磨以时速两百宫里旋转,最终磨好了豆子。
石磨求求你做个人吧,老子屁股都磨没了!
萧然就是烧火煮了,宅子才买好,还没来得及请吓人,所以萧然在厨房里自己动手!
很快,浓郁的香味弥漫着整个宅子。
“什么东西这么香!”
起床的彩衣闻着香味过来了,萧然此时端着一碗豆腐脑,房子啊一些蜂蜜和糖块,吃的香喷喷。
“这没好吃的东西不叫我!”彩衣很愤怒,这是不把她当自己人。
化悲愤为食欲的彩衣,含怒吃了十大碗。
萧然也是案子咋舌,哪怕是水喝了十大碗也不行啊,女人啊,吃货!
吃饱喝足,萧然就和彩衣出门了。
“今天去哪?”
彩衣好奇道。
“问天府衙,上次不是见了朱啸天,但是我们还没见到县令和县尉!”
萧然说着就出了门,彩衣也只能跟着,彩衣其实日常工作中的一项就是负责监察百官,所以对于朝廷中的官员也是很了解。
萧然也是通过彩衣才知道,这个问天府的县令原来是皇室宗亲,只是学院关系和打进的八贤王以及陛下等人相差太远,目前这个县令的祖上和当年的天问皇朝的太祖皇帝只是个宗族兄弟,关系离得远。
不过太祖皇帝打天下的时候,这个宗族兄弟也出了力,所以问天府县令如今还带着一个子爵的爵位。
这样一位皇亲国戚其实还问天府的县令很难,毕竟问天城里面全都hi惹不起的大人物,一个朝廷三四品德官救可以对他这个远房德皇室宗亲指手画脚。
五品的官员在问天城外,算是一方封疆大吏,放在问天城,就是平平无奇了。
问题啊没府衙和一般的县衙肯定是不一样的,很气派!
萧然之前那来过一次,守门的小吏自然是认识他的。
于是,他们很顺利的见道了柳县令。
此人年约四十,眉间意思忧郁凝聚不散,看到萧然和彩衣的到来,他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
“哎呀,原来是箫大人和彩衣大人,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柳县令热情的招呼两人入座,彩衣作为陛下直属的爪牙,可ui监察百官,那些中辰或许不怕彩衣,但是他这个五品官员却不得不在意,毕竟自己命运的后脖颈在别人手里抓着呢。
“柳大人客气!刘猛死了大人知道吧!”萧然开门见山,这份直接倒是让准备说些恭维之话的柳县令无法开口了。
“是的,刘猛自杀了,前些日子他不是把清白的箫殿下抓了去吗,我呢也是那招彩衣姑娘的意思让他回家休息,可是府衙内有人告发刘猛在大人总捕头的时候贪赃枉法,所以他承受不住压力,自缢了,这样我们也不好罚他的俸禄,他一家老小还能那一笔抚恤金。”
柳县令的话让萧然也是疑惑,刘猛既然贪污,那也不至于去死把,他被罢了官还在家离休息了几天,那集体那听老管家说,刘猛都还去青楼创造gdp去了,断然不可能畏罪自杀的。
“那绳子不错,竟然能将游龙境的武夫脖颈扭断!”
萧然故意说道,然后眼神偷偷瞄了一眼柳县令,只发现他正在端茶杯喝茶,看不见具体的神色。
“两位大人是卫来八贤王案子来的吧!”
柳县令主动开口问道。
“不错,陛下命我坐八贤王案的主办官,我自当尽力!”
整个上午,萧然和柳县令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最后道理中午的时候,
“我看天色不早了,两位大人不如留在府衙用膳!”
柳县令客气道。
“好,那就不客气了!”萧然顺杆子爬。
柳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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