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发廊的几个女孩道“我帮你们出去,但要在你们身上下咒,如果你们出去敢作恶的话,必会遭天劫。”
几个女孩犹豫一下,还是答应了。
我让几个女孩一人选一男人,
所选的男人都要心甘情愿的为女孩献出一滴血。
在我焚香作法下,这几个发廊女孩,才安然无恙的走出肉丘峪。
我随后也走了出去,
走出肉丘峪的一刻,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
和众人道别后,我和卓紫妍踏上返程。
回到久别的店中,大睡三天才开业。
终点又回到起点,我还是原来的我。
走出房门时,一脚踩在一堆还在冒着青烟的纸灰上。
我不禁笑了,即使我烧了秘藉,灭了御煞门,
可是想要我生辰八字的人并没罢手。
真不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中午时分,我正索然无味的吃泡面,
门一开,进来一个只比我大一两岁的女人。
之所以把她叫成女人,
是因为她透着一股和年龄大不相符的成熟。
十九二十的女孩,一般大都透着学生的气质,
而这个女的全身上下都透着世故,一看就是社会人。
穿着也跟一般的女孩不一样。
身着一条白色缎面开叉长裙,
原本这女人气质就不错,
再穿这种光滑平整的缎面长裙,就更增添了高级感。
“你好,你是看相还是……”我上前招呼道。
女人仔细打量一下我,坐到我面前轻声道“帅哥,就你一个人吗?”
“是的,我就是相师。”我底气十足的说道。
又和我对视一眼后,女人不动声色的说道“我听说相面就能看出命主来意,师哥能不能看出我来意?”
看她耳门泛红,就能看出她是诚心来求卦的。
我深吸口气,凝视入定,开始仔细为她看。
女人天庭过于饱满,能看出特别爱争强,
骨线不但不圆润,还很硬,加上左眼角尖门有痣,虽然颧骨不高,也是杀夫的相。
她的财帛宫虽然还算不错,但是入财帛宫的鼻骨线不正,这就说明她即使有钱,那钱也是邪财。
不过看她流年运势,倒没有破财征召。
她人中有横长赤色细线,山根出黑纹,男女宫发暗,都是纵欲过度造成的。
人中对应不可言说之处,
能看出色泽形状和疾病,看出她的难言之处寒气淤积,阴寒之气入体。
本着“入门观来意,出言莫踌躇”的宗旨,我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道“姐,你应该是问病,并且是医院治不了的难言之隐。”
女人惊的一下瞪大眼睛,愣了片刻后低声道“您还看出什么,接着说。”
从她的表情,我就看出自己推算正确,
把住主脉,接下去就更好推算了。
于是继续道“您是内部寒气淤积,用药和热处理都不见效。”
女人已经完全目瞪口呆,有些难为情的小声问道“能破解吗?”
我道“能的,只要您断掉入体的寒气就可以了,估计十天半月也就自然恢复了。”
听完我的话,女人脸上顿时现出不解和疑惑的表情,
愣了一下道“师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连一点凉的都不敢吃,怎么断?”
本来我以为她喜欢冰火两重天,
猜想是冰溜子之类的。
但从她表情,我感觉自己推算错了。
再细看,不禁一惊,刚才我只注意她财帛宫的鼻骨线不正,
此时她一侧脸,连鼻骨线的阴影都是歪的。
主大凶之兆。
这女人离死应该不远了。
我一急,连招呼也忘记打,伸手就去翻看她的上眼白。
女人没惊也没躲,而是稳稳当当的坐在那,让我看。
能看出她也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女人,
她从我神情看出她自己有大问题,所以老老实实的让我检查。
从她上眼白,能看出浅淡的黑色雾状残留,
说明她被脏东西上过身,
而那脏东西只是跟着她,并不停留在她的身上。
这样看来,那脏东西应该是借别的男人身子,跟女人行夫妻之事,
所以女人才会寒气入体。
于是我胸有成竹的说道“你先跟男人断了那种关系,否则的话,你活不过一个星期。”
女人身子一震,而后迅速恢复常态道“有那么严重吗?况且我单身已经快半年了,哪来的男人,师哥是故意吓唬我,好多收点钱吧?!”
不对,她说没有男人,从眼神中能看出她没撒谎,
那么就是阴灵本体在纠缠她。
我于是盯着她的眼睛道“你这些日子是不是睡觉时,总梦到同一个男人?”
女人总算是被击中要害,大惊失色的连连点头。
我又追问道“那个男人每次都是整夜纠缠你?”
“嗯。”女人又难为情的点点头。
我收回目光道“你的病因就是那个男的造成的,看相一千,如果用我破的话,三万,先交一万,事成之后再交两万,不成退款。”
女人一看就是个不差钱的主,可听到我说三万,就有些犹豫。
看我一眼道“一般破解不是两万嘛?”
这女人真特么够可以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讨价还价,
真是把钱看的比命重!
我面无表情的说道“那你就找一般去破吧,我从不还价。”
女人听我这样说,放下一千红票子,起身就往外走。
走的并不快,不是气冲冲的摔门而去。
我知道她在等我妥协,往回叫她。
能看出她是个做生意的,并且是从站柜台卖货起家的,
很善于玩这些砍价的小套路。
我眼皮不抬的开始打游戏,根本不在意她的离开。
女人走到门口,推开门,停了一下,才转身走回来。
走到我面前,面不改色的解嘲道“三万就三万吧,我也不想再到别处说这事,怪难为情的!”
说完后,把一万票子放到桌子上。
我这才停下打游戏,看她一眼,郑重的说道“想让我破,我问你什么,必须跟我说实话,否则后果自负。”
女人身子一僵,立刻恢复平静,轻轻点下头。
我掐着指头问道“近一两年内,是不是有个男人因你而死?”
女人的瞳孔一紧,抿着嘴唇朝我点下头。
我又掐会指头道“跟我说说,他是怎么死在你手里的?”
女人垂下眼皮,陷入沉默中。
好像往事不堪回首,好一会,她才从名牌包中抽出一根细烟。
吸了一口后,才艰难缓慢的跟我说起来。
女人叫张蓉蓉,是单亲家庭,跟着父亲生活。
父亲在五金城附近开了一家小店,卖劳保用品,生活还算过得去。
初中毕业后,就不再念书,到小店中卖货。
后来父亲得了股骨头坏死,把家里的钱都用光了也没治好,死在医院中。
张蓉蓉就一个人经营小店。
在一次闺蜜的聚会中,张蓉蓉认识一个男人,在银行上班。
男人比张蓉蓉大二十岁,还是单身。
张蓉蓉在调查那男人确实是单身后,才答应做那男人的女友。
相处一段时间后,张蓉蓉发现那个男人特别好色,
就提出来分手。
那个男人不干,死命的纠缠张蓉蓉。
有一次张蓉蓉半夜回家,那男人在半路截住张蓉蓉,
把张蓉蓉拖进绿化带中……
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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