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邰杠即便是松开了自己的手,聂人王却还是保持着刚刚出招的姿势。
皱着眉头苦思,怎么想都不明白。
为什么雪饮狂刀在手,自己却被对方一招就打败了。
“怎么做到的,我说出来,你也做不到,反正我只想告诉你一点,打败你,只需要一招而已,接着努力吧!”
面对聂人王的询问,邰杠施施然道。
心底有句话却没有说出口,如果是真正的生死搏斗,杀你聂人王,那需要这么多时间。
有旱魃本源之力形成的旱魃真身,防御力惊人,攻击力强悍。
全身上下几乎都是武器,你这些武功、招式、内力、在绝对的力量、速度、防御面前,不堪一击……
看着邰杠烤肉的身影,聂人王一言不发,转身离去了。
一整天,聂人王都没有再练刀法,这让邰杠暗道不好。
老聂不会受打击太大,破罐子破摔了吧?等等?不会乐山大佛决战也不去吧?
好吧,事实证明邰杠想太多了。
身为男人,岂会老婆被人家抢走了都不去抢回来的道理?
第二天,聂人王又提着雪饮狂刀,找上了邰杠,切磋。
这一次,聂人王的招数似乎更加凶狠。
邰杠见状,害怕真的打击到聂人王,让他失去信心,就陪着他斗了半个小时左右,才再度出手。
一把捏住了聂人王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败了,聂人王一言不发回去了。
第三天,他竟然又提着雪饮狂刀找上邰杠了,还是切磋。
“这家伙,敢情是那我当他的磨刀石了啊!”这下,邰杠算是明白聂人王的意思了。
不过,有这么一个高手陪自己过招,邰杠也整好乐的打发时间,也就来者不拒了。
就这样,一天天的时间过去了,聂人王的刀,越发的狠辣,迅捷,飘忽了。
和邰杠切磋,每次败了,聂人王都会仔细总结失败的地方。
这远比他自己自个儿闭门造车的练刀,进步大得多了。
终于,一个月的期限到了,聂人王背着雪饮狂刀出门了。
邰杠则带着小聂风跟上,这一个月,聂人王的成长,邰杠可是看在眼里的。
今天,聂人王和雄霸决战,谁胜谁败?邰杠也有些好奇了。
乐山大佛,距离聂人王所住的山村其实并没有很远。
数十里地,很快聂人王就到了。
远远的,能够看到乐山大佛的头顶上,一个人影正居高临下的远眺这边……
乐山大佛是唐代摩岩造像中的巅峰之作,耗尽国力。
佛像开凿于唐玄宗开元初年(公元713年)。
是海通和尚为减杀水势,普渡众生而发起。
招集人力,物力修凿的。
海通死后,海通的弟子接手修筑。
直至唐德宗贞元19年(公元803年)完工,历时90年。
被诗人誉为“山是一尊佛,佛是一座山”。
当时,岷江、大渡河、青衣江三江于此汇合,水流直冲凌云山脚,势不可挡。
洪水季节水势更猛,过往船只常触壁粉碎。
凌云寺名僧海通见此甚为不安,于是发起修造大佛之念,一使石块坠江减缓水势,二借佛力镇水。
海通募集二十年,筹得一笔款项;
当时有一地方官前来索贿,海通怒斥“目可自剜,佛财难得!”遂“自抉其目,捧盘致之”。
海通去世后,剑南川西节度使韦皋,征集工匠,继续开凿。
朝廷也诏赐盐麻税款予以资助,历时90年大佛终告完成。
古有“上朝峨眉、下朝凌云”之说。
乐山大佛头与山齐,足踏大江,双手抚膝。
大佛体态匀称,神势肃穆,依山凿成,临江危坐。
大佛通高71米,头高147米,头宽10米,发髻1021个,耳长7米。
鼻长56米,眉长56米,嘴巴和眼长33米,颈高3米,肩宽24米,手指长83米。
从膝盖到脚背28米,脚背宽85米,脚面可围坐百人以上。
在大佛左右两侧沿江崖壁上,还有两尊身高10余米,手持戈戟、身着战袍的护法武士石刻,数百龛上千尊石刻造像。
此刻,朝霞笼罩在江面上,岷江、大渡河、青衣江在乐山大佛脚下流淌。
由于这里是三条大江的交汇处,所以水流异常湍急。
初升的太阳将整条江都映成了金色。
佛像在这金色余晖下显得神圣非凡。
慈眉善目神态端庄,好像注视着人间的一切悲欢离合风起云涌。
乐山大佛之巅,雄霸身穿金色的袍子,尊贵而霸气,枭雄之色一览无余。
邰杠带着小聂风,以及聂人王三人上得大佛之巅。
雄霸的目光,落在邰杠身上,一对虎眉不着痕迹的微微皱了皱,这个人,和聂人王搞在一起了?
旁边,貌美如花的颜盈,柔情似水的模样贴在雄霸身旁。
可是看到邰杠牵着的小聂风,身子却是僵了僵,反射性的后退了几步,离开了雄霸身旁。
“娘亲!”看到颜盈,小聂风自然是高高兴兴的叫了一句,朝着颜盈跑过去了。
邰杠也没有拦着,雄霸虽然是枭雄,可他的目的是雪饮狂刀。
他也有傲气,自然是想名正言顺的打败聂人王夺刀。
目前看来,至少没有他要挟聂风为人质的必要。
“风儿!”轻轻楼主扑过来的聂风,颜盈神色尴尬,觉得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孩子,满怀愧疚。
“这位先生,不知你和聂人王是什么关系?”雄霸的眼神,落在邰杠的身上,开口问道。
看邰杠和聂人王联袂而来,同样能够感觉到邰杠给自己带来的压迫力,雄霸动手之前,自然是要先问清楚局势。
“邻居,你们动手吧,我不会插手的。”邰杠平静的看着雄霸说道,算是给他吃了个定心丸。
“希望如你所言!”
雄霸自然是不会相信邰杠的一面之词,但至少有邰杠这句话,雄霸心里会放心许多。
旋即,雄霸的目光落在了聂人王的身上。
正确来说,是落在他背后的那柄连鞘长刀上面“聂人王,雪饮狂刀带来了吗?出手吧!”
“雄霸!”聂人王双目之中隐隐带着一缕红芒,恨声出口,带着滔天的怨恨之气。
这一个月的苦修,甚至不惜每天找邰杠受虐,所为哪般?
还不是为了能够打败雄霸?
一把将雪饮狂刀抽出来,空气间的温度,仿佛顷刻间下降了许多。
聂人王死死的盯着雄霸,道“你夺我妻子,不共戴天之仇,你想要看我的雪饮狂刀?今天,我就让你死在这把刀下。”
“好刀!”看着聂人王手中寒气四溢的雪饮狂刀,雄霸眼睛一亮。
那模样就像是老处男看到了绝世美女一样的,对于聂人王的话,雄霸自信一笑“手下败将,何以言勇?”
“娘亲,你这些日子去哪里了,风儿好想你。”聂风抱着颜盈,开口问道。
“风儿,娘亲,娘亲要走了,以后风儿,你要好好过日子。”
颜盈尽管不舍,但是对于权势和富贵的贪恋之心,甚至盖过了她对儿子的爱。
显然,尽管面对儿子,可她还是选择雄霸。
“盈儿…”聂人王瞪大了眼睛看着颜盈。
“颜盈,你错了!”
只是,听到颜盈还是愿意跟着自己,雄霸却是冷然开口“你不过是我利用的工具罢了,我只是要用你逼聂人王重出江湖,现在我的目的达到了,你已经没有用了。”
“雄霸,你……”雄霸此言,让颜盈俏脸煞白,惊怒交加。
“娘亲,你跟我回家吧,阿爹,我们回家吧!”
大人的事情,聂风尽管不懂,可他却知道,一家人回去过日子才是主要的。
紧紧的拉着颜盈的衣裙,开口对聂人王叫道。
面对聂人王的眼神,雄霸的唾弃和漠视,儿子的哀求,颜盈心若死灰,无颜见人。
哭泣之下,一把掰开了聂风的小手,直接从大佛之巅跳了下去。
“盈儿!”“娘亲!”
聂人王父子,大惊失色
邰杠本在冷眼旁观,看到这里,暗自叹了一口气
不管自己对颜盈怎么样看不顺眼,可她究竟是聂风的母亲
看在聂风的面子上,自己也不好袖手旁观。
再怎么说,聂风现在也是自己的忘年交了,虽然只是吃肉的朋友。
脚下一点,邰杠的速度自然不是其他人能比的
看着呈自由落地往下掉的颜盈,邰杠双腿发力,在大佛身下用力一点,身子如脱弦利箭般飞了下去……
“杠子!”聂人王父子,紧张不已的盯着
雄霸也居高临下,凝神看着邰杠的动作
乐山大佛这么高,一旦掉下去,就算是武林高手也得殒身于此。
这个家伙,到底有多少能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