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连忙道谢“多谢小哥,多谢小哥。”
昨晚新酒楼的地方还没找落。
“地方没找到,咱们还是不够专业,一会还是安排程铁嘴去找吧。”
两人在路上吃了早点才回到客栈,晁熊见晁盖来了,高兴的汇报“哥哥,好事,好事,大好事。接了布匹、丝绸运输许多短途的活,正常市价,哪怕转活还是有利润的。”
“噢,都是去哪里的?”
“济州,高唐、兖州这附近的。只是有的地方道路不方便,需要准备骡马队。”
晁盖明白了,这恐怕是有人帮忙,不然生意可不会这么顺利。
世界有两难,赚钱难,这赚钱是头一难。
“先雇佣一些靠得住的趟子手支应一下,这段时间就买骡子。”
上等的马匹李家庄有,但是普通的驮马和骡子还得是曾头市,晁盖已经通知曾密,最近送一批骡子到东平府来。
晁熊又去马车行做十几辆马车,镖局货运三种方式,船、马车、骡子,缺一不可。
晁盖一上午没事,在后院训练护卫。
这些个护卫可算是吃苦了,晁盖要求很严,不管是拳脚兵刃,要的都是真功夫,想玩虚的那不可能。
护卫们相互打的那都是真拳,鼻青脸肿那是家常便饭,打烂沙袋。
晁盖也是头疼,没有拳击手套,连棉花都没有,对练的时候伤手、伤人。
不过这难不倒晁盖,带着刘唐直接去了扈家的皮毛店,别看门面房不大,只有三间,但是里面可大了去了,十几间房舍,几十个皮匠裁缝,专一制作各类皮草服装的。
掌柜的见晁盖来了,立刻迎上去“晁大人来了,你这是需要做点什么?”
“做点小东西,第一种嘛是打拳用的手套,要求柔软不伤手,还得尽量减少对方的伤害。”
这可不容易,掌柜左思右想“晁大人,以羊皮包裹芦花如何?再或者里面用羊毛也可以,就是成本高点。”
“芦花还是算了,以羊毛填充,另外再做些脚靶、手靶之类的。”
晁盖绘图,告诉掌柜的尺寸,交付了定金,做二十套拳击套,二十个脚靶手靶。
刘唐忍不住称赞“哥哥,训练打拳还得要手套啊,这样娇气了点啊。”
“光手打,损伤太厉害,护卫们努力训练,可也不能天天受伤,尽量还是把护具配齐了。”
“哥哥仁义。”
晁盖、刘唐刚走,扈三娘就溜达到了皮毛店,问掌柜的。
“今天怎么样,有生意吗?”
“刚刚晁大人做了几十套打拳手套,交了定金刚走。”
“晁大人?哪个晁大人?”
“晁保正,晁大人。”
扈三娘嗔怪“你呀,晁保正做点手套还收钱,我去追他。”
扈三娘风风火火的出门去追晁保正,掌柜的忍不住摇头,这女人呐要是恋爱了,那智商就是零。
晁盖没走多远,扈三娘就风风火火的追上来了。
“保正,保正。”
“三娘,你怎么来了。”
“走走,回店里去。手下人不会办事,做点手套还要钱,太过分了,拿了退给你。”
晁盖连忙摇头“那不行,生意就要有个生意的样子。只有账目算得清楚才能走得远,再说了我做的可不是一般的手套,是打拳时候用的手套,造价可不便宜。”
“那昨晚上帮忙打架还没谢谢你呢。”
“不用谢了,昨天晚上打架我又出名了,天刚亮接了好多生意,现在正发愁骡子不够用呢。”
扈三娘吃惊不小“这也行?别人打架鼻青脸肿,你打个架还来生意了。”
“哈哈,巧合,巧合。我也没想到会有这种效果,早知道这样就打狠点了。”
“有事吗,没事一起逛街?”
“有事,有事。正训练护卫呢,我先回去了。”晁盖想抽身,不可能了。
被扈三娘抓了正着,晁盖就陪着扈三娘逛街,就这么一条街,天天来有什么好逛的。
刘唐则紧张兮兮的跟随保护。
到客栈时候已经是下午太阳偏西了,就这么一下午过去了。
晁盖回到客栈的时候,见郭盛正在店里等着呢。
“郭盛兄弟,你怎么来了,回去好好养病啊。”
郭盛纳头便拜“多谢哥哥昨日仗义相助,我这病是心病,又急又恼,这才一病不起。心病去了,休息好了,已经好了八分。再过一两日就彻底好了,今天特地来感谢哥哥。”
“兄弟病好了,这也是值得恭喜的事情。不过病情初愈,不宜喝酒,不宜过度劳累,等彻底好了才行。”
晁盖把郭盛请进客厅,一伸手,掏出随身的褡裢,里面钱不多,只有十多两碎银子。
别看银子碎,但是这年头主要流通的还是铜钱,银子属于硬通货。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钱,这里有点散碎银子,兄弟拿身上用,没了再来找我要。”
郭盛接过钱,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没有经历过绝境的人,体会不到这种感觉。
“多谢哥哥,不过我这钱我不能要。我年纪轻轻,有手有脚。哥哥这里创办镖局,我呢有点武艺,如果哥哥不嫌弃,留下做个镖师如何?”
晁盖很高兴“固所愿也,不敢请尔。那这钱兄弟更应该拿着了,到开支还有一段时间。”
“好,多谢哥哥。”
郭盛挺高兴,找了一份镖头的工作,一年多少也能赚几十贯。
毕竟是大病初愈,郭盛工作妥了就回去睡觉休息了。
吕方正好来找晁盖,见郭盛背影若有所思。
“哥哥,这是新来的镖头?”
“对,前几天客栈里救回来的,也是用画戟的,正好给做个伴。”
“那可要比划比划了,试试谁的画戟用的好。”
“虽然你两个没交手过,但是这个郭盛跟你应该不相上下。”
吕方哪里肯服气“说不定我还胜过他呢。”
“多训练,多对练。不忙的时候就回庄上根罗教头学习,只有如此才能快速进步。”
“我懂了哥哥,我会好好用功的。哦,对了,我来什么事情呢。”吕方把为什么事情来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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