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酒会中途我去了趟洗手间,谁知碰到时金枝了,她跟我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我没理会她,这个态度可能刺激到她了,回到宴会上跟服务生打配合想让我出丑,我反应快酒水都倒在她身上去了,然后她趁我不注意推我一把。”
看着餐桌上有些孩子气的女人,厉司言心中一愣!
敢在厉司言面前这样毫无形象的说话,随性而为的,时晚晚还真是第一个。
时晚晚虽然有些怕他,可她心思单纯,不像其他接近他的那些女人。说是名媛,富家千金,可心里想的是什么,谁又知道呢。
“晚晚,出什么事了?没受伤吧?”老太太关切的问道。
“奶奶,我没事,幸好厉司言及时出手,救了我没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没面子。”
“没事就好!!”
这老太太说完接着看向厉司言说,“臭小子,算你做的不错,能及时救你的老婆,英雄救美的戏码我看行。”
听见老太太这么说,时晚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但其实现在的社会,英雄救美的戏码好像女孩子们也不怎么喜欢了。
厉司言看着时晚晚因不好意思而红透了的耳朵,心里不禁想,“这女人还真是很容易就害羞。”
“恩,我对时氏也算够宽容了,前两次对你动手都没对他出手,才让她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你,是要给他们点教训才对。”
时晚晚赶紧劝到,“真不用了,会不会太麻烦你了,不会对你的公司有什么影响么?”
“晚晚,我看这臭小子这次说的倒挺有道理的,三番两次欺负你,是不把我们厉家放在眼里啊。敢欺负我们厉家的人,是该为此付出点代价。”老太太插到。
厉司言反问道,“这样的父亲你还想对他抱有幻想,对他于心不忍要为他求情么?”
“没有,只不过…”时晚晚还思忖着要不要把自己奶奶的事情告诉他。
“这些事我会处理。”
老太太见气氛有些降低了,看大家也吃得差不多了,便催促厉司言和时晚晚早点上楼休息去了,“晚晚,别想那么多,先去好好休息吧,”
“谢谢奶奶。”
时家别墅。
时金枝落魄的回到家,时曜海和陈琳都被女儿的狼狈模样吓了一跳。
陈琳叫道,“女儿啊,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是谁欺负你了吗?是谁说出来爸爸妈妈会给你做主的。”
时金枝狠毒的说道,“都是时晚晚那个贱人,要不是她我怎么会这么出丑,妈,酒会上大家都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了。”时金枝哭着往陈琳怀里去。
陈琳安慰道,“没关系的,女儿,妈妈会替你报仇的。不用担心,”
时金枝本来有些畏惧厉司言当时说的话,但对时晚晚的怨恨,她便没有告诉时曜海和陈琳酒会上发生的一切。
当时曜海大清早的收到助理打来的电话正在合作的公司都纷纷提出解约,就连好不容易批下来的银行贷款也说不批给时氏的时候,时曜海这才逼问出时金枝说出了真相。
时曜海便赶忙带着陈琳母女一起上门向厉司言道歉。
厉家客厅里,时曜海一家人如坐针毡,“司言啊,晚晚和金枝小打小闹惯了,如果哪里惹到你了你请见谅。”
“姐父…厉总,我错了,求你原谅我一次?”时金枝很识趣的说道。
时金枝想着厉司言为了区区一个时晚晚,居然就要把自家公司搞破产,这实在夸张,心里虽然非常嫉妒,也不得不低头认错。
陈琳也出声缓和道,“是啊,司言,晚晚和金枝两姐妹的关系其实很好的,再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嘛,您说是吧?”
厉司言冷眸睇向她,“就算你时曜海是她的父亲,也没资格动她。”
现在时晚晚早就不单单是时家的女儿,而是他厉司言的未婚妻,以后也会是妻子。
老太太在一旁忍不住偷笑,“我们家司言虽然冷冰冰的,平时不易近人,但有一点,就是特别护短,他的人,他的东西,外人哪怕是想要动一根手指头,都得先过问他才行。”
时曜海和陈琳心下想着,算是完了,怎么没有料到厉司言为了这个时晚晚这么大动干戈。
厉司言吩咐身后的李渊,“告诉下面的,不许有公司跟时氏有任何的合作,银行那边也打个招呼。”
“是。”
时曜海大惊,也顾不得自己的面子,“司言啊,别这样,好歹我们也算是一家人啊,你不能做的太绝。”
“是啊,司言,好歹晚晚也算是你们厉家的媳妇,我们把她嫁给你,你总要顾及家人之情啊。”
“你们时家,何曾有把她当过是时家的女儿?”
时曜海急忙解释,“瞧你这话说的,她怎么就不是我们的女儿了,金枝有的,也没有少过她的。”
“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从岳母大人逝世之后,晚晚在时家何曾吃饱穿暖过,卖女儿来给公司加合作这是一个父亲做的事?怕不是你们需要她来谈合作,怕是早就当这个女儿死在外面了吧。”
厉司言懒得再跟时曜海这伙人废话,“李渊,照做。”
说着接着就像吩咐保镖请他们出去。
时曜海不死心的上前,“司言…”
李渊拦住时曜海说“时总,我们厉总说出的去,还从来没有收回去过。”
时曜海一伙人就这样被保镖请了出去,一家子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时金枝还不知好歹的说,“拽什么拽。”
时曜海这还一肚子的火,走到时金枝跟前,指着她怒骂道,“都怪你,没什么事你惹那个时晚晚嘛?”
“怪我干嘛?平时你们不也对时晚晚那个贱人不好?谁能想到厉司言能为了那贱人出头。”时金枝拉着陈琳的衣摆,满脸的怨念。
陈琳刚要指责时曜海这么说自己的女儿,时曜海便冷哼一声开口了,“这孩子都是被你给惯的,越来越不像话了。”
“还怪我做什么?赶紧想想办法吧,时间不等人。”要是公司破产,她可不想过从前的苦日子。
“眼下,看来也只能在求求时晚晚了。”
时曜海露出精明的笑意,“这还不简单,她奶奶不是还在我们手里吗?就不信治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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