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潜伏的保镖眼疾手快的拦住了时金枝,保镖一甩时金枝跌倒在地。
时金枝的唇色惨败,手覆在肚子上,表情痛苦,这不像是装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
陈琳刚才没注意到时金枝就让她冲出去了,这时她上来扶住时金枝“金枝,怎么样,你没事吧。”
时金枝惊恐的说道“妈,我肚子好痛。”
时晚晚走到时金枝跟前,冷冷的看着她“你是自作自受,但小孩是无辜的。”
她转过头来,有吩咐保镖“把她两送去就近的医院。”
时金枝和陈琳就这样被保镖带走了。
刚好赶过来的时曜海看到刚才的那一幕,怒气冲冲的走到时晚晚的面前,“啪”的一声,狠狠的打了时晚晚一巴掌,没人能反应过来,更别说阻止了。
时晚晚感觉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可再大的疼痛都比不上心里的绝望。
时金枝来闹事的时候保镖就已经通知厉司言了。
厉司言也刚好抵达现场,远远的就看见时晚晚受了一巴掌。
厉司言走到时晚晚的身边,将她护在自己的身边,清晰可见的巴掌印在时晚晚的小脸上,红红一片,与她白皙的小脸形成很鲜明的对比。
厉司言整个人都散发着阴森的寒气。
时曜海也感受到了厉司言身上的气息,不禁有点害怕的退了退。
寒气笼罩了整个人群,时晚晚伸出手拉住了厉司言的手,她越过了厉司言,站到了时曜海的面前。
时晚晚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声音也没有任何的起伏“时曜海,从现在起,我时晚晚不再是你的女儿,从今以后,我们恩断义绝,没有任何关系。”
时曜海看着时晚晚的脸,虽然她的半边脸有些红肿,但丝毫不影响她的模样,这张脸长得跟傅清卿有八分相似的模样,越看就越忍不住恨恨的咬牙。
时曜海还固执的说道“即使你在怎么说,你还是姓时。”
厉司言眯了眯眼,对着赶来的商场经理说道“有人来闹事,请他出去,以后厉氏旗下的任何产业都不要让这几个人踏足。”
时曜海一听哪里还待的下去,被人赶走可谓是颜面会尽失,他只好离开了。
围观的群众看事情一方的主角都走了,也都纷纷散开,继续说笑的走,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厉司言牵起时晚晚的手,带着她离开商场。老太太也紧随其后。
来到车上坐好,厉司言的手扶上时晚晚巴掌清晰的脸上“还痛不痛?”
时晚晚满不在乎的说“现在不痛了,正好借着这件事可以与他断绝关系,从我知道他欺骗背叛我母亲开始,我就不把他当父亲了。”
这么多年了,纵使时曜海从陈琳上门后一直就对她不太好,但是她一直都没有说出要与他断绝关系的话,今天这一巴掌,把时晚晚最后一丝的希冀给打碎了。
厉司言看着这样的时晚晚很是心疼,“你应该也有些累了,回去用冰敷一下脸。”
两个人到家后,时晚晚先上了楼,厉司言叫李伯给他拿些冰袋。
厉司言叫时晚晚坐到床边来,接着把一个冰袋敷到了时晚晚的脸上。
“嘶…痛……”
冰凉的感觉袭来,时晚晚的脸上一阵痛感,她趁机打量起了厉司言。
无论哪个角度来看,厉司言都是帅气的,刚开始认识的时候总是带着一抹不近人情的冷厉,现在他拿着冰袋给她冷敷,动作和神色是那么的温柔。
时晚晚不好意思的说“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厉司言没回复,只是手里还拿着冰袋显然没有想交给时晚晚的意思。
一阵尴尬,厉司言的手机响起了。
时晚晚直接拿过厉司言手里的冰袋“我来吧,你还是接电话去吧。”
厉司言这下倒是没说什么了,起身拿出手机接听。
那边不知道汇报了什么,厉司言诧异的问到“你说什么?”说完还别有深意的看了时晚晚一眼。
“附近都找过了吗?”
“好,知道了,派人加大力度去找。”
厉司言挂完电话,时晚晚看着他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不由得问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厉司言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说出口“晚晚,我跟你说件事,但你得答应我别激动行吗?”
时晚晚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但还是说道“嗯,你说吧,什么事?”
厉司言“刚才疗养院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时奶奶不见了。”
时晚晚手中的冰袋掉落在地,抓住厉司言的手臂问道“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厉司言安慰着时晚晚“晚晚,你别着急,别动了胎气。”
时晚晚焦急的说道“我怎么能不着急?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会不见了呢。”
厉司言“已经让人去查监控了,而且已经派多人去寻找时奶奶的下落了,你别着急。”
时晚晚站起身来“不行,我也得去看看了解情况,我不放心。”
厉司言扶着焦急的时晚晚“我可以带你一起去,但是你得保证不能情绪过于激动。”
只要可以出去,时晚晚胡乱的点了点头。
老太太正在楼下喝着茶,就见厉司言和时晚晚两个人风风火火的下楼往门外走去。老太太赶忙问道“你们两个又干什么去?不是刚回来?”
厉司言回复“我和晚晚出去一趟,不用等我们吃饭。”
五十分钟后,车子抵达东汤疗养院。
两个人一起下车,来到时老夫人之前住的那个病房,李渊正在和院长,主治医师交涉。
时晚晚连忙问院长“医生,我奶奶怎么会不见了呢。”
院长指了指一旁的护士小丽“小丽,你来说说吧,当时是什么情况。”
一旁的小丽知道自己弄丢了的应该是大人物,显然是有些吓坏了,哆嗦着说道“当时我就在病房内陪老夫人,老夫人突然就让我去叫医生说有些不舒服,等我跟主治医生一起回来的时候老夫人就不见了。”
时晚晚听完腿下一软,就要往地下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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