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言又把时晚晚揽进自己的怀里,舔舐了一下她的脖子,“乖……”
他的声音带着祈求和诱导,时晚晚还没回应,厉司言又已经欺身而上了。
秘书李渊第二天来到厉家别墅接厉司言去厉氏,等到八点半都没等到厉司言出来。
李渊下车进了别墅,只看到安然一个人在餐厅吃早餐,他点头表示问候。
他拉住李伯问道“厉总起来了吗?”
李伯回应道“还没有呢,平时这个点厉总都已经出门了。”
李伯也很奇怪,这都过了八点半了,自家少爷很少起床这么晚的。
将近九点,厉司言才幽幽的从楼梯上下来,他走到餐桌面前坐下。
李渊能感觉到自家总裁有点不一样了,虽然表面上没有表露出,但他浑身散发出的不是以往冷冽的气息,但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厉司言向李伯吩咐道“李伯,晚晚的早餐给她热着,等她起来再吃。”
李伯问道“少夫人的身体不舒服吗?”
厉司言淡笑道“昨晚和早上都累着了,让她多休息一会。”
餐厅里的一众人都瞬间明白了厉司言所说的意思。
李伯开心的回复道“好的,少爷。”
安然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不自觉的握紧手里的调羹。
厉司言吃完了早餐后这才带着李渊离开。
时晚晚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她下去吃早餐的时候吴妈一直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时晚晚不由的问道“吴妈,你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
吴妈感叹道“看少夫人你就像看我女儿一样,我也有个女儿,可惜很久就去世了,要是她还在世的话也该跟少夫人这么大了。”
时晚晚“对不起,吴妈,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吴妈擦擦眼睛“少夫人这是哪里的话,是我多愁善感了些,想起我的女儿没有控制住情绪。”
时晚晚问道“那位安小姐有没有出门?”
吴妈回复“少夫人,没有呢,安小姐起来吃了早餐,后来少爷也下来吃早餐,她的脸色一直就不太好,吃完就回房去了应该。”
时晚晚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时晚晚吃完早餐后就打算去后花园坐坐,刚拐角步入长廊就看到安然从长廊那端走来。
两个人越走越近,直至停了脚步。
时晚晚微微笑着说“安小姐,这么有兴致?”
安然也淡然的说“起来的早,没什么事做,就随便逛逛,这个后花园我挺喜欢的,蔷薇花我很喜欢,尤其是那个秋千荡椅。”
时晚晚“是嘛,我也挺喜欢的,无聊之时都会在荡椅上坐坐,看看风景挺好的。”
安然意有所指道“看来我们的眼光很相似,很多喜欢的东西都一致。”
时晚晚并没有多说什么,只对她微微一笑。
时晚晚从安然身边擦肩而过时,刚好一阵风吹来,时晚晚的发丝随之扬起,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光洁的脖子上赫然一小片紫红色的痕迹,不用多说也明白这是怎么留下的。
安然转过身看着时晚晚离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摸光芒。
回到房间,安然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然然,怎么了?”电话这端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安然冷冷的说“我要让你查一个人,要尽快。”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
厉司言去了公司,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下属碰到了他叫了一声“厉总”,他还会回应,虽说只有简单的一个“嗯”字。以往他都是冷冷的目不斜视的走过的。
不止这样,下属做的一份招标书犯了一个错误,这人已经做好了被厉司言冷冷批评的准备了,却没想到厉司言只是表示下次注意,不要再犯。
整个厉氏上下都在讨论着厉总今日的变化,唯有知情人李渊对这些谈论表示会心一笑。
时晚晚坐在秋千荡椅上,无聊也给何圆圆打了个越洋电话。
此时的何圆圆正游走在杜巴广场,这是在跟帝都仅有一个小时时差的尼泊尔。
电话接通,能听见热闹的喧嚣声。
“喂,晚晚,有什么事吗?”
时晚晚皱着眉问“你那边怎么这么吵?”
何圆圆“我正在杜巴广场上呢,这么多拉货的商贩还有路过苦行僧,自然是吵了点。”
“我刚从博卡拉那边过来加德满都,那里的风景真好看,终年积雪的山峰下,傍着迷人的费瓦湖,苍翠繁茂的植被和壮丽的雪山风光简直是视觉冲击啊。”
时晚晚笑着说“那你多发点照片给我看。”
何圆圆“没问题,就照片拍的多,我要去斯瓦扬布拉特寺了,先不跟你说了,回头我联系你。”
……
安然收到对方发来的时晚晚的个人资料,换了衣服就出门去了。
时金枝正在逛商场,看中一条品牌设计师的服装,刷卡的时候却被告知余额不足。
时金枝只好掏出包里另一张卡递给导购员,还是余额不足,她把包里的卡一张一张拿去试都提示余额不足。
时金枝面上有点难看,把卡都胡乱装进包里,“我不要了。”
这时一个女人伸出一只手,“刷我的卡吧!”
安然给时金枝买完单后,两个人来到了咖啡厅。
时金枝谄媚的说“这位小姐,谢谢你给我买单。”
安然戴着一副墨镜,几乎快要遮住她整张面孔。
她打量了一下时金枝,“你就是时晚晚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时金枝?”
虽然安然的那种打量的眼神让时金枝心里很不舒服,看在她给自己买单的份上,还是压制了心中的不爽,对方还问到时晚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时金枝试探的回道“我是,你是找她有事?”
安然“那就对了,我找你。”
时金枝疑惑的问道“找我?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安然“你很讨厌时晚晚是嘛?正好我也讨厌她。我想我们可以达成共识。”
时金枝问道“我能问下你是跟她有什么过节吗?”
安然“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是嘛?”
时金枝“可现在我都靠近不了时晚晚,我怎么能弄她?”
安然“这个我有办法,你只需听我的吩咐就行。”
安然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时金枝很是不爽,但看她一身价值不菲名牌,能让时晚晚受点教训她就忍了。
时金枝伸出手“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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