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九“说清楚去哪里说不好,要去酒店单独去赴会,要不是我相信你的为人,但别人不一定会相信什么都没有。”
厉司言“事实就是如此,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顾清九反问道“那你也不在乎嫂子是怎么想的吗?那个……嫂子知道这个安然是你的初恋吗?”
厉司言想起最近时晚晚有些疏远自己的表现,不禁有些烦躁,“知道,安然跟她说了。”
顾清九“我靠”一声,“这安然是故意的吧,谁不知道不能在现任面前提前任啊,只要是喜欢你的女人不可能不在乎前女友的存在的,除非她不喜欢你。”
“那这安然也知道你结婚了有老婆孩子了吧,那她刚才这副模样是什么意思?明显就是忘不掉你想要旧情复燃,当初我看这安然就不怎么样,当初你和她在一起了作为兄弟的我自然不好说什么。”
厉司言回复道“我和安然之间早就过去了,我现在已经有了晚晚。”
顾清九“我看着这安然不一定这么想,在我看来啊!这好的前任就该像死了一样,分手之后没有必要再继续联系和来往了,这样的前任断的干净,对双方来说都是最好的结局。”
“如果两个人分手之后还有联系,并且经常联系,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也牵扯不清的话,这最后受伤的还是现任,作为兄弟的我忠告你一句,不要跟前女友有太多接触,这不仅是为了你好也是让现任有个安全感。”
“而且嫂子不是怀着孕嘛!这怀孕的女人由于激素的变化最容易情绪不稳定胡思乱想的了,倒时候你再解释反而她会认为你是在掩饰。”
厉司言捏了捏眉心“我知道。”
顾清九还想说什么,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小护士闯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说道“顾医生,不好了,病房那个安小姐醒过来,突然就大发雷霆,屋子里的东西能摔的都被她摔坏了,还要强行拔她手背的枕头。”
顾清九和厉司言对视一眼,一起急匆匆的往病房赶去。
……
时晚晚以为厉司言公司的事务繁忙,就没有等他一起回来吃晚餐。
晚餐的时候,时晚晚突然感觉肚子一阵疼痛,手里拿着的碗筷都被她摔在地上去了。
吴妈在厨房听到声响,赶忙出来查看情况,只见时晚晚捂着肚子一副神情很痛苦的模样。
吴妈扶着时晚晚询问道“少夫人,你没事吧?”
现在肚子的疼痛没有刚才那么刺激了,时晚晚开口道“刚才一阵肚子痛,现在就好多了,没那么痛了”
吴妈看着时晚晚冷汗都出来了,焦急道“少夫人肚子不舒服,是肚子里的孩子有问题吗?要不我们还是赶快去医院看下吧,别出什么问题了?”
时晚晚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吴妈叫来李伯,叫他备车送少夫人去医院。
三人去医院的路上,吴妈还中途拨打了厉司言的电话,只不过一直没有被对面接听。
吴妈安慰道“少夫人,这少爷可能是有急事,所以才没有接电话的。”
时晚晚虚弱的靠在座椅上,没有表达什么。
来到医院,李伯先去停车,吴妈带着时晚晚先行来到了医院的大厅。
吴妈扶着时晚晚突然开口说道“咦,那不是少爷和顾先生吗?少爷怎么会在医院?”
时晚晚顺着吴妈眼神的方向看去,果然是厉司言和顾清九匆匆忙忙走过的身影。
厉司言和顾清九进了电梯,摁下病房的楼层,时晚晚也随之来到电梯处,看向显示屏上面的数字。
时晚晚的眼珠子转了转,对吴妈说道“吴妈,我想去趟厕所,你在这里先坐着等我吧!”
吴妈回复道“少夫人,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在厕所门口等您吧!”
时晚晚笑着说“吴妈,我肚子没那么痛了,现在只想上趟厕所,你就在这等我吧。”
吴妈只好道“那少夫人,你小心点,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
时晚晚“嗯”了声就朝厕所的方向去了。
她进厕所冲洗了双手,随后走出厕所趁吴妈不注意快速走到楼梯处闪身进了楼梯间。
时晚晚不紧不慢的来到上到刚才电梯上显示的楼层……
厉司言和顾清九进入安然的病房,安然看见厉司言瞬间就安静下来了。
顾清九说道“安小姐,你现在是处于虚弱的状态,我们刚给你的伤口处缝了针,你在继续这样闹得话是想伤口裂开继续流血吗?”
安然低下头“不好意思,清久,我只是情绪太过激动了,我一醒来司言就不在这,我以为他不管我离开了。”
顾清九没回复安然,吩咐护士把房间整理干净。
护士很快就收拾好了病房,跟着顾清九一起退出了病房。
厉司言拉开凳子坐下,无奈的说道“安然,命是你自己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样对得起你的父亲母亲吗?”
安然“司言,我不想的,我也不想的,你知道的,我是有多怕疼的一个人,我还是躺在纯白的浴缸里,手里拿着刀片,如此的冰凉,但我没有一点犹豫的一下一下的割,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样。”
“我颤抖着双手,血从我手腕上流进浴缸里,痛楚就涌上来,淹没了我,我想哭,却没有办法哭出来,似乎我的泪水,已经化作了浴缸里艳红色的血水,血从我的手腕流淌而出,痛的,却不是手腕那里,而是我的心里。”
厉司言看着安然这样描述有些不忍,但也有点生气,“安然,你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你不是小孩子了,你以为你是在干嘛?竟然割腕自杀?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时我没来酒店找你,你现在说不定已经不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安然泫然欲泣“司言,我知道自己在干嘛,但这手腕上的伤痛怎么比的上我心里的伤痛呢?一想到此后没有你陪在我身上,我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自此是别人的了,我怎么能够忍受的了,我还不如就此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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