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慕容湜回答金姗姗,突然从远处冲过来三个人。
“终于来了。”慕容湜自言自语。
金姗姗因嫌弃听那些她不理解的诗,离得慕容湜有点远,就只见慕容湜嘴唇动了动。
三人跑近,二话没说,拿起菜刀就砍金姗姗,金姗姗也不躲,高兴地飞身后退,并不着急迎战。
“正好大王我有点吃撑了,你们倒是送过来了!”满脸笑意,转了转眼珠,又问,“为啥呢砍我呢,你先说要求嘛!说出来没准能满足你们呢?”
三个匪徒看见她遇此却不慌不忙,还有时间调侃,一时更气,也不说话,追着金姗姗就要砍。
金姗姗躲来躲去,感觉热好了身,一撸袖子准备大干一场,对付三个凡人,她也不用祭出武器,就以手握拳,一拳打飞了一个。
剩下两个人,看见化成流星飞到天上的同伴,对视一眼,都放弃了进攻金姗姗的想法,转身去找慕容湜麻烦。
慕容湜嘴角一边提起,斜斜的笑了一下,正准备饭后消消食。
就看见远处的金姗姗一脸紧张的飞奔过来,那速度,慕容湜心里一震,当下决定先不动作。
金姗姗看见那两个人提着菜刀,气势汹汹的朝着慕容湜跑去,害怕手无缚鸡之力的慕容湜受伤害,也没敢多想,当下尽全力跑了过去。
到底是两个凡人,比不过金姗姗速度快,金姗姗大气都没喘,挡在慕容湜身前,一个缝隙都没留。
怕他害怕,还趁着那二人跑过来的时候“慕容湜,别怕,我在!”
慕容湜一直处在震惊的状态下,他无父无母,自出生起,就是神身,修行之事对别人来说难,对他来说却是一点就透,他也没有正经的授业师傅,倒不是没拜过师,但都是这里提点一句,那里提点一句,都没超过十天,别的徒弟都还没有入门,他就要学会人家的看家本领了。
往往都是师傅教一个法术,他一听就立马联想到另外的法术,释放出来比师傅的威力还大,上课的师傅都下不来台。
久而久之,没人敢再教他,也教不了他了。
从那以后他就躲在藏书阁里,专挑那别人看不懂的上古古籍看,就喜欢钻研法术,在藏书阁里待了整整一千年,把藏书阁的书全部看完,几乎所有法术都学会了。
就是现在,要是水神想偷个懒,来求求他,他就可以先代替水神先上岗几天,所以说,慕容湜其实就是一块砖,哪里有用哪里搬。
在他年轻气盛的时候,又恰逢刚从藏书阁出来,早就憋的一身力气没出用,就跑到了瀛洲岛,打算采点仙草练练仙丹,再提升一下自己做医仙的水平。
瀛洲岛多仙草人人皆知,但是真正敢去采草的人少之又少。什么?修仙的人六根清净对这没有?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但凡名贵仙草,必定有一珍禽猛兽守护。仙草品阶越高,守护兽品级越高,一般仙家除非有必要的理由,不敢轻易去瀛洲岛晃荡,就是不采仙草,万一不小心碰了守护兽的小皮毛也是要交代半条命的。
所以仙人们一提瀛洲岛,先是眼睛一亮,接着就得叹一口气。这就好比现在有一桌子的珍馐美食放在你面前,你很饿,但你决不能吃,因为每一道菜都投有剧毒,你就只有看着的份,吃是绝对不敢的。
慕容湜可没想那么多,他想要得到的,还没有谁能阻挡的住,踩着自己的七彩云就落到了瀛洲,甫一落地,就听到了一声婴儿的啼哭声,慕容湜可不会天真的认为真的是婴儿在这穷凶极恶之地,不用看,慕容湜就知道,自己这运气真不错,刚来就踩了蛊雕的尾巴尖。
这怪物,似鸟非鸟,样子像雕,头上长角,叫声像婴儿的啼哭声,最喜食人,平常生在水中,今天到是稀奇,他落在山间也能碰见它。
到是不怕,就是这东西吃人却从不漱口,嘴里的味道大的熏人,慕容湜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闻臭味。
要想不被熏晕,只能速战速决。
手掌一伸,定天扇出现,只见那扇一出现,瞬间流光四射,照在慕容湜的白衣上,像是渡了一层七彩祥光,就是最灵巧的织女的手,也织不出如此光彩的衣裳。
不同于它柔和的神光,长相却是普通,和凡间扇子并无不同,只扇前全是一个个精巧的小匕首彰显它的确是一个武器。
神光乍现,那怪物蛊雕眯了眯眼,只一瞬间,慕容湜瞅准机会,飞身向前,直取蛊雕心脏,扇前的小匕首个个薄如蝉翼,刺进那怪物身体毫不费力。
一刺一挑,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就躺在慕容湜打开的扇面上,那扇面绘着一树桃花,此刻倒是更显鲜艳。
蛊雕的心脏可是炼丹的好引子,收入百宝囊中。
慕容湜接着走,一路上边采药,边斩杀怪物。
整整在瀛洲岛待了十天十夜,感觉够自己实验的草药了,这才慢慢悠悠的又驾云离开。
慕容湜不知道的是,当他这一事迹被传出去后,天帝在家里握着小手绢哭了好久,遗憾仙草又要长好久了。
其他神仙更是觉得他不好惹,见到他都绕远走了。
可见慕容湜绝不是金姗姗认为的文弱书生,相反,他的战斗力绝对爆表。
当战斗力爆表的慕容湜看见金姗姗义无反顾坚定的挡在他面前时,他感动的一塌糊涂,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体验过,别人都认为他很强,从不觉得他需要被保护,他又没有父母,没人把他放在心尖上疼。
金姗姗感动了慕容湜,慕容湜决定,这个丫头他罩定了,尽管她是个小妖精,以后谁要是敢欺负她,就是和他慕容湜过不去,和他慕容湜过不去,不管是谁,先揍他丫的,反正没人打得过他。
慕容湜完全忘了自己跟着金姗姗的初衷,他可是要阻止金姗姗祸害世间的啊!(虽然是他多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