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蹲在墙角,吐着烟圈,是不是吹来的冷,让六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突然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了,黑色的衣服有些破破烂烂。
“狼哥,你看是不是他。”一名小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指着黑衣人说道。
众人将目光移了过去,看到那道黑色的人影走的很快,身上的衣服有些破烂,黑色的兜帽遮挡着自己,看起来很神秘。
“怎么样,狼哥是他吗。”小弟问道。
“这个时间来这个地方的肯定是他,估计是看到咱们怂了,特地把自己打扮成这样。”狼哥分析道。
“那还等什么,狼哥走啊。”小飞说道。
一伙人直接冲向了黑衣人,小飞冲在最前面,猛的一下掀开了黑衣人的兜帽,下一刻小飞呆住了。
只见兜帽下是一张极度扭曲的脸,各种奇异的情绪遍布在脸上,小飞那里看到过这种画面,整个人陷入巨大的恐慌中。
“小飞,你怎么了!”狼哥喊道。
接下来一道白色的寒光闪过,小飞如被切开的西瓜一样,汁水四溢,一分为二,红色的汁水溅到几人的脸上。
狼哥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身体无比的僵硬,大量的恐惧在脑袋里徘徊。
所有人都想逃,但是根本动不了,僵硬的肌肉让所有人停留在原地,那个扭曲的人看着几人露出嗜血的兴奋。
下一刻白光翻飞,翻飞的血液和凌乱的一切,狼哥已经被这副地狱般的景象吓的呆滞住了,满地的疮痍只剩了他自己。
那道人影缓缓向他走来,狼哥脑袋里一片空白,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他走过来,他看清了那张扭曲的脸庞,因为这次杀戮露出满足的笑容。
就在黑衣人抬手时,一道绚丽的火焰从远方飞来,嗵——
一声巨响过后,黑衣人影直接飞了出去,带出一道长长的沟壑,火焰散去露出莫山河的样子,他皱眉看着这一片狼藉,他也感到强烈的不适。
一道白光从远处飞来,莫山河闪身躲过,抬头看到黑衣人影已经站起身来,在灵感的作用下莫山河看到了男人背后的黄色身影。
“御鬼者!”
男人向着莫山河冲来,莫山河眼睛微眯,下一刻天火决运转,灵子们在经脉只见飞速流动,穴窍震动不断的共鸣,莫山河的身体泛起一阵红光,身体发出阵阵的轰鸣声,这次莫山河才是真正的身如烘炉。
如同岩浆一般的灵子附着在莫山河的拳头上,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雷光,莫山河一拳打向来到跟前的御鬼者。
那男子身后的黄衣诡异,瞬间融入他的身体,下一刻他的身体膨胀,肌肉暴涨。
嘭——
两人碰撞,莫山河全力挥出一拳,灵子爆发出恐怖的高温,雷电也在火焰中流转,御鬼者戏虐的目光瞬间变为惊恐。
下一刻,御鬼者的手臂被巨大的力量直接打碎,火焰和雷电直接将胳膊包裹,瞬息之间他的胳膊竟然瞬间被打成焦炭,直接报废。
黄衣诡异从他的身体弹出,发出刺耳的哀嚎,男子也大叫一声,在空中喷出鲜血,直接飞出撞在破旧的墙壁上溅起巨大的灰尘。
莫山河猛然冲了过去,却发现那人直接消失不见了,莫山河调动灵感扫视周围并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无奈莫山河只能放弃,穷寇莫追,回头看到已经呆滞的狼哥问道“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狼哥没有回答,眼神还是呆滞,莫山河努力不去看那副场景,见狼哥不说话打算就此离去。
正当他准备走的时候,狼哥拉住了他的衣服,跪在地上,莫山河微微皱眉。
“求求你,帮帮我吧,收我为徒好吗。”狼哥祈求到。
莫山河直接拍开了他的手,转身就要离去,哪里知道狼哥根本不肯放弃,他又一次抓住了莫山河的衣服,还不停的磕头道“求求你,收我为徒吧,我想为他们报仇,求求你了,您要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了。”
莫山河看着这个不断磕头哭泣的男人,没有说话,突然远处有警笛声传来“怎么样都行是吗。”
狼哥一听知道有机会赶紧挪蹭了几下说道“只要能报仇,怎样都行。”
莫山河抓住狼哥的衣服,发动御风两人直接消失在黑夜中。
片刻后警察来到现成,看到这副场景,直接呕吐不止,直接开始呼叫大量的支援,一时间这片区域鸡飞狗跳不止。
那名御鬼者踉跄着走在巷道中,一条手臂只剩下了一团焦黑,上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但是他没想到那人的攻击竟然能伤害到自己的诡异。
身后的黄衣诡异也少了一条胳膊,他不停的挣扎着,背后的锁链由六条变为了三条,男子终于坚持着来到了一处守着垃圾堆的房间,敲门片刻后门打开了一条缝。
看到男人的样子,里面的人竟然直接把门关上了,男子青筋暴起不过还是说道“放心吧,没有人跟来。”
“放屁,能把你伤成这样还跟不过来!”里面的人说道。
“我用了鬼遁。”男子继续说道。
此话一处门缝再次打开,看到男人的身后果然只有三道锁链,才打开门让他进来。
昏黄的房间里,散发着恶臭,里面有四个人,个个奇形怪状在狭小的屋子里诡异至极。
开门的是一个身材矮小弯腰的老头,浑浊的眼睛仿佛已经看不清东西了“怎么回事,怎么会搞成这样。”
“被废话了,先把它给处理了。”男子示意自己身后不断挣扎的黄衣诡异。
黄衣诡异知道了自己主人的心思,挣扎的更厉害了,老头拿起桌子上的油灯,慢慢靠近黄衣诡异,下一刻一股奇异的吸力传来,那头黄衣诡异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
瞬间化作一道道黄色的丝线进入油灯,男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终于在最后一缕丝线消失的时候,男子直接呕出一滩黑色的血。
老头将油灯放在桌子上,屋子里的黄色更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