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山河来到狼哥身边,手中青光闪耀,木灵子缓缓修复着他身上的伤口。
“你打算怎么办?”莫山河轻声问道。
“我不知道。”狼哥的眼神有些迷茫,过了这么久终于大仇得报,但是欣喜过后就是空虚。
将他治疗完毕,收回木灵子。
“既然你的愿望达成了,那以后你就要为无忧尽责了。”说完手中勾陈猛的刺出。
大树被洞穿,莫山河轻声说道“从今天开始过去的记忆就将他淡去吧,狼哥已经死了,现在还活着的只有无忧的信徒。”
乳白色的光华闪过,狼哥眼中的迷茫淡去,以前的记忆像是跑马灯一般不断的回放最后落在心里的最深处。
狼哥半跪在地上“甘愿为无忧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求大人赐名。”
一朵黑色的花瓣在莫山河眼前飘过,他笑着说道“就叫墨花吧。”
“是。”
来到黑衣人身边,对方此刻依旧陷入了昏迷,造成这些不是因为他的外伤而是一股奇异的力量,莫山河感觉很熟悉,不过就是说不出来。
莫山河在他的身上种下一道自身的印记“你把它带回去吧,这个人的身份应该不简单。”
“是。”墨花点头道。
“你回到城区后,就找一些符合这些条件的人,让其信仰无忧,最重要的一点是要保密。”莫山河指尖点在墨花的额头说道。
“您之前收留的那些孩子就比较符合这些要求。”墨花轻声道。
“孩子?”莫山河疑惑,他有点没搞懂墨花的意思。
“就是您之前”墨花将事情重新讲述了一遍。
随之就是长时间的沉默,最后莫山河叹了口气说道“可以,除了他们,尽量再发展一些人,你记住无忧是无所不能的,但是也是无所不知的,绝对不能容忍任何侮辱无忧的事情。”
“是!”墨花厉声回应。
然后他带着黑衣人来到城墙边上,莫山河取出油灯,借助它的特性在墙壁上再次打开了一扇大门,墨花步入其中,这次的消耗没有那么恐怖了,等对方穿过了墙壁才将大门关闭,还有余力将油灯放回虚无空间,随后化作淡淡的星光消散。
而莫山河没有看到的是,在一旁有一道红色的身影将一切都看在眼中。
回到营地的一瞬间,剧烈的头痛涌现,莫山河缓了好久才好受了一些,这次的消耗确实太大了,以后要注意一下了。
等头痛感下去了莫山河心中说道“出来解释一下吧。”
第一次没有动静,足足喊了五次才有一道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干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别装了,解释一下那群孩子是怎么回事吧。”
“你怎么才发现啊,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然后欣然接受了呢。”
“欣然接受!你已经可以趁我不注意,用分身降临去自由活动了!”
“别生气啊,不就这么一次嘛,而且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莫山河冷静的问道。
“目的,目的你今天不是用到了吗?”对方笑嘻嘻的回答道。
“所以你那天跟我说的想法根本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就有了预谋。”
“别说的那么难听啊,我做这些还不是为了你,结果你现在还来指责我,我要伤心了。”
莫山河根本不理会对方恶心人的话语继续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是什么东西,你不是知道了吗,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好了不开玩笑了,严格来说我应该是一个独立于你之外的意识体,因为一些变故就诞生了你,然后就发展成了现在的状况。”
“至于我的目的当然是重获自由了。”对方笑着说道。
莫山河冷笑一声,终于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了。
“你不要乱想,我说的重获自由不是通过消灭另一个意识或者控制另一个意识来实现的,我的目的是让我们或者更多的我们相互融合最后成为最自我的自我。”
这让莫山河有点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咳咳,你有没有想象过,那些小说中拥有独立意识的分身为什么最后会接受自己再次消失,而不是重获自由或者干脆叛逃。”对方问道。
没等莫山河回答他继续说道“所以这里面要有一个概念,你以为的分身的意识是你以为的,在他的视角里看起来你才是分身而他才是本体。”
“就像我们两个,你看我是侵略者,而我看你是闯入者。”
“就算是那些分身死亡或者消散,在他们的感知中是再次回到自己的身体,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莫山河摇摇头,他听的云里雾里的。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啊,就是说我们之间融合,在我们的感知中是自己的意识体占了主体,所以就算融合后的新意识也认为是自己,所以相互融合残忍一点来说就是你认为是你吞噬了我,而我认为是我吞噬了你,而最后的意识也会自我调整不会自我纠结。”
莫山河听完他这样说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这一点确实是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你为什么会这么清楚?”
“因为我已经融合过一次了。”对方笑着说道,这着实吓了莫山河一跳。
“好吧,我跟你开玩笑的,没想到你的反应会这么大。”对方为自己的恶作剧得逞而哈哈大笑。
但是莫山河没有很高兴他依旧沉稳的问道“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
“当然是为了你想要与我融合的那一天了,提前打打预防针。”
“我为什么要主动与你融合?”莫山河不解。
“你难道没有发现吗,我们是不完整的,不融合你永远都无法突破三阶。”
莫山河大惊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这么说“为什么!”
“嘿嘿,就不告诉你,等你突破的时候就知道了。”对方根本不想告诉他,让莫山河感受到了浓浓的恶趣味。
这让他有种对方说的都是假的就是为了看看他窘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