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来了!”
看到秦夫人跟着两个人走了进来,从亚星好奇的问了一声。
没有开口回答,反而闭上了眼睛,伸手一拉衣带,双肩一垂,衣服已经滑落到脚下,宽衣解带原来这么简单。
烛光下洁白的玉体让从亚星想要阻止的话又咽了回去,她竟然连肚兜都没穿。
这个刚脱完,另外两个也光了,虽然身子没有秦夫人白,可大小上占了绝对的优势。
这个时候开口阻止那是人做的事吗?反正从亚星绝对是干不出来。微笑着起身出来,挨个把人抱了进去,第一次也得表现出一点风度来。
从亚星有些高估自己了,秦夫人的伤刚好,还不能完全放开,就这样从亚星和三人算是战了个平手,三花惧顶的想法完全破灭,都不用恐惧,他也没有来的及顶。
棋逢对手的感觉好爽,年少不知少妇好,错把姑娘当成宝。三十多岁不管各方面都堪称完美,柔软细腻的感觉比光滑耸立更好。
人少也比人多来回折腾强,从亚星仅有的一丝愧疚感也荡然无存。要不是时间太久怕那几个练完功过来,从亚星还准备再战一个回合。
算不算偷吃不好说,反正几个人都满意极了。
帮忙给秦夫人擦干净身上的水,她还是一直不睁眼,那怕声音再大都敢喊,就是不会把眼睛睁开。
从亚星以为她是鸵鸟的心态,不敢睁眼面对。那知道人家只是把这当成了一场不愿醒来的春梦,闭上眼睛就怕突然惊醒。
什么不好意思羞耻感一点没有,人家秦夫人在梦中胆子可大着呢,该哼就哼,该喊就喊,梦中的声音根本不怕别人听见。
这也是从亚星不敢再战第二回合的原因之一,虽然超级喜欢听,感觉特别的刺激。可毕竟也对人家女儿下了手,让她听见就难为情了。
这也是从亚星现代的思想无法接受,这时代买来的奴仆那有什么人权,身体财产全都属于主人,就是大妮儿听见也只能装不知道,她根本无法改变任何事。
从亚星的生活重新变得丰富多彩,被人赶出来的糗事再也不会发生,现在从亚星根本就不去了,家里的更好。
会玩的花样也不比那些地方少,有两个老司机带着,梦中的秦夫人无所不能,就没有她不敢干和玩不出的花样。
只要身体条件允许,那怕剩下两人都能把从亚星伺候好,也许秦夫人一人就行。
飘飘已经很少去想了,偶然想起也是担心她的身体,从亚星没有丝毫责怪飘飘的意思,总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她。
其实从亚星一直存在逃避的想法,不敢面对以后的事。现在飘飘不再理他,让从亚星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没有结局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
教书传授知识也进入到了尾声,从亚星把时间一再压缩,语文只用了两天时间,教了拼音和标点符号就算完。拼音暂时还行不通,除了大宋朝廷来全力推广,否则各种方言就没办法统一
。
天文地理讲了七天,天文只是一带而过,主要讲的还是各地的矿藏物产,至于有没有人去探索,这就不关从亚星的事了。
物理也讲到该结尾了,化学用不了几天就能用完。大部分的实验都没办法做,只能教给他们理论上的知识,愿意深入研究就自己去想办法实验。
几门课程里物理讲的时间最长,近一个月,算了一下课时远比现代上的课时要多的多。这时的人见识少每样都需要讲的非常细,为此从亚星光是量具就委托首饰店做了好多种,这些以后都会留给学校。
再有两三天物理也要讲完,化学大概讲一讲也该忙地里的活了。辣椒和西红柿马上就能吃了,玉米再有半个月就可以收获。其它的也要陆续成熟,前后要忙一两个月。
下课了,从亚星像往常一样走出了教室准备回家,现在成了模范男人,每天准时到家,晚上也没有再出去折腾了。两点一线,不接受任何宴请,那些书社的女人约了不是一次两次,都被他以备课为理由拒绝了。
刚出教室就被一个小娘子拦住了去路,这人从亚星认识,飘飘的小丫鬟。
“公子,你快去看看飘飘姐吧,她病了好长时间,现在越来越严重,已经下不了床了。”
“请郎中看过没有,这段时间她犯过病吗?”
“请了,不管用,郎中说是心情郁结,给开了好些药吃了都不见好,反而更严重了,心悸的毛病倒是没有再犯。”
“说实话,我的医术很一般,也就针灸还凑合,我就是去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啊!”
“公子,飘飘姐一睡着就喊你的名字,她是因为你才这样的。”
“你逗我玩呢吧!我去过两次连后院都不让进,别告诉不是飘飘吩咐的。”
“是飘飘姐不让你去,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走后她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不吃不喝谁也不见,是不是你惹她了。”
“你想啥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只是知道她不高兴了,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
“那公子你去看看飘飘姐好吗?也许见到你她就会好一些,以前知道你要去可高兴了,又是换衣服,又是打扮能收拾好长时间。”
如果不是听说飘飘病的厉害,尤其是睡梦中还记得他,从亚星是真的不想去了,好不容易不再想起,忘记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好难。
见到小丫鬟领着从亚星进来,鸨母头掉过去装没看见,看来真不是飘飘请他来,否则这鸨母也不会是躲着不打招呼。
闺房内,飘飘躺在床榻上,身形憔悴面色苍白,整个人瘦了不止一圈。从亚星一阵心疼,真没想到飘飘病成这样。
从亚星走到床边轻轻抓起飘飘的手腕,脉搏虚弱,严重的营养不良。
“去给准备些红枣枸杞小米粥!等飘飘醒来给她喝一些。”
“都熬好了,这些天都时常给备着呢,可飘飘姐不好好喝,不管怎么劝也就喝上几口。”
“那就给盛上一碗端过来凉上,估计也快醒来了。”
小丫鬟出去不久,飘飘虚弱的睁开了眼睛,这两个人的说话吵醒
了她。
看到了从亚星,飘飘眼神中的惊喜一闪而过,急忙扭头不再看从亚星。
“你来干什么,快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从亚星见到飘飘的眼神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看来还真是自己惹到了她。
“嘿嘿,忘了我还是郎中吗?我是来给你看病的,我的医术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放心,我不会多收钱的。”
“我没病,不用你看,快出去,我可不敢劳候爷你的大驾。”
“飘飘,看来你知道的挺多啊,还知道什么说一说。”
“哼!辽皇亲命的候爷,手握十万大军的辽南道大都督。”
“还有呢?”
“这些还不够!”
“这也不是你生我气的理由啊!”
“你知道我是那里人,我父母是怎么死的,我的病又是怎么来的?”
“飘飘,我的岁数和你相差不大,我应该和这些事无关吧!”
“我家原来是河间府的,你现在明白了吗?”
“我明白个什么啊!河间府我去年倒是去过,那是和大宋做生意在那里待了几天。”
“我父母都是辽军杀的,我也是那时候受到了惊吓,加上天气寒冷才伤到了心脉,那年我还不满两岁,幸好有人把我救下,结果被好心人给卖到了江宁府。”
“你两岁时候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想帮忙也够不着啊!总不至于因为这个生我的气吧!”
“你没听见吗?是你们辽兵干的。”
“辽兵干的更和我没关系了,我又不是辽兵,你记恨我干嘛。”
“可你是辽国人啊!”
“你听谁说的我是辽国人?”
“你家不是在辽南吗?你是不是辽国的候爷和辽南道大都督?”
“就因为这个,你傻不傻!这些都是真的,可这不代表我就是辽国人啊!”
“那你是哪人?为什么在辽国做官?”
“我是华夏人,既不是宋人也不是辽人,更不是其它国家的人,我只承认是华夏人。几百年前这些地方可都是华夏的,这些国家只是暂时借住在这片土地上的,早晚还是要统一。”
“那你为什么要去辽国当官?”
“飘飘,说起来你不但不能生我的气,还要感谢我!你知道我的爵位和地盘是怎么来的吗?是我从辽国硬抢来的,他们被我打怕了才给了我爵位和地盘。”
飘飘的眼睛重新亮了起来,虚弱的抬起头来,急切的问道“真的吗?你没骗我?”
“我骗你个蛋,大宋的官员都知道,我有必要骗你吗,你是怎么打听的,只打听了前面一半。”
飘飘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天你告诉我你家在辽南,当时我真的害怕你是辽国人。结果托了好些人,都不敢告诉我实话,只是让我们千万别去招惹你。”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是前些天楼上的一个姐妹,好不容易打听来的,听说讲课的从先生是辽南道的大都督,还是一位候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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