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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条当麻非常感谢貌似外号是阿虚的少年,一直以来有个很奇怪地现象困扰着他,为什么自己经常会和第一次见面的女生闹出矛盾。比如御坂美琴、比如白井黑子,就算现在如同被饲养一样住在自己家里的那个修女,初次见面时候也绝对称不上愉快。
难道这也属于厄运的一种吗?虽然元还没到渴求一个女友不可得的年龄,但谁不愿意和漂亮的异性关系良好呢?就算没有暧昧的关系,一块出门被同学碰到也是个炫耀的好机会啊。
不过,要是把问题仔细分析一下。上条不喜欢‘不幸的避雷针’之类的外号,但他很清楚自己那用任何方法都改变不了的不幸体质。幻想杀手可以消除一切超能力和魔法所产生的状态和效果,这个能力强大到连每个人都会有的神的庇佑都统统抹杀。因‘幸运’消失而显得特别‘不幸’,这是魔法师们对上条做出的解释。
如果以上说法成立,一切幸运都被挡在体外的,那么万一有个女生跑过来大献殷勤,肯定也会是有什么阴谋,总之一定导向不幸的结果。这么一想,上条倒是对被阿虚称为‘春日’的少女观感好了不少。
她用恶劣的态度对待自己,那就代表不会有更坏的事情发生。上条对这个自我安慰的结论有流眼泪的冲动,太悲哀了!
“非常抱歉,她叫凉宫春日,是我的同班同学。
别态度不好,其实她绝对没有恶意……嗯,应该没有吧……“
阿虚把上条拉到一边的树底下远离春日的地方,想对这个好心的少年解释一下,可说着说着他自己都无法确定了,回头了眼不远处满脸不耐烦的春日,阿虚的声音越来越小。
“没关系,这种情况我很有经验,你不用再解释了,我非常了解你有多辛苦。”
这句话顿时让阿虚产生了遇到知己的感觉。sos团成立至今,几乎每天都在吵吵闹闹和麻烦不断中度过。阿虚在初中时代偶尔会觉得有点厌倦的平凡生活,被疾风骤雨般闯到身边的春日一口气给吹到地球的另一端。失去后才懂得珍惜,阿虚现在十分佩服说出这句话的先贤。每天被春日拽着到处跑的他,这才理解自己以往的生活是多么地奢侈。
可是这份心情在sos团内却没人能够与他分享。
莱维就不说了,那个不良老师缺席社团活动的次数比参加要多得多。有希天天捧着书的日子好像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也许sos团成立与否都无所谓说的就是她。
结标这个超能力少女有时候显得太过阴沉,本来就不擅长跟女生搭讪的阿虚从一开始就把她摆在只可远观的位置。至于起来最正常的学妹超铃音,不知为何平时总是被春日肆意摆弄,却一点都没有法抗的意思,导致阿虚一开始结成反春日同盟的妄想彻底破产。
这趟学园都市之行,除了见识了许多做梦都没想过的新鲜事外,竟然在最后一天意外碰到个初见面就说出理解自己处境的知己,一种说不清的满足感填补了阿虚被春日创伤的心,他决定要跟这位少年成为朋友。
额,学园都市跟外界通电话应该没问题吧?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情问了上条,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两人交换了电话号码。他们的脑子还不至于像春日说得那样退化得连几个数字都记不住的程度。只是初次见面就彼此交换电话号码的情景怎么怎么像一见钟情的男女,他们事后回想起来会不会觉得有点恶心呢?
“你们两个,悄悄话要说得什么时候!?”
“总得想个办法找到莱维老师他们吧?要不我们连回酒店的路都不知道……”
“不知道路的是你而已,别把我也放到你们那个白痴队列里!”
“额,等等,”
在阿虚和春日吵架的过程中,上条感觉自己仿佛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他连忙叫住阿虚。
“你刚才说莱维老师?莱维。麦道威尔?中央区的老师?”
“咦?你认识他?”
学园都市从地理层面上的距离来说离中央区并不遥远,可实际上对于双方的学生却像是两个彼此不相连的陌生世界一样。就连春日这种被阿虚认定为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敢想敢做的超级行动派,在得知莱维去大霸星祭之前,从没提过要到学园都市之类的意思。
所以在这个没有交点的世界里忽然遇到认识自己身边人的,简直跟海外旅游碰到亲戚一样稀奇,一直摆出对上条不想理睬姿态的春日都忍不住凑了上来。
“嗯,如果你们说的那个莱维。麦道威尔是最近染了银发、成天脸上挂着耍帅微笑的,那我的确是认识。”
“耍帅么,虽然就这么承认对自己学校的老师有些不敬,不过对象是那个不良老师的话,他本人应该没有异议吧?你认识的应该跟我们所知道的是同一个人。”
“没想到啊,莱维还真是交游广阔,以前就在学校里听说了不少他的传闻,什么跟学生会长的不论恋或者在校长室发出奇怪笑声。在学园都市都有认识的人,那些传闻的可信性提高了不少。”
完了,以后人家会怎么我们中央区第二中学?
阿虚捂着脸无语了。
“咳、咳,”
上条自认为跟那个最近才变成银发的不良老师比较熟悉,可根本没想过他在学校里还有这么劲爆的新闻。那个家伙平常上去跟美琴黑子这些女生的关系的确很好,其实也有着暗地里不轨地企图吗?上条不敢再想,他下定决心一定要保护自己身边好友的安全,比如班上的同学之类,绝对不能让她们有机会跟莱维见面。
“如果是要找莱维的话,我这边是可以帮忙了。
刚才凉宫小姐说的那种用小本子记电话的原始人,不巧在下正是啦。“
说着,上条从口袋里掏出一本薄薄的小本子。悲哀的少年早就习惯了自己的不幸体质,由于不小心把掉在地上的手机一脚踩扁这样的事就跟女人每个月一次的麻烦一样时常发生,上条根本不敢像其他人那样把一切托付给理论上很安全的手机。除了这本薄薄的本子外,为了防止更悲剧的状况,他那数学考试从来很难及格的脑子里还记录了好几个常用的电话号码,这在当今社会实属罕见。
“还真有这样的人啊?”
对方能帮自己找到失散的同伴,春日也不好表现得太过分。她暂时收起那份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会有的不舒服感觉,跟在阿虚身后,随同上条朝马路对面的电话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