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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运气不好罢了,仔细想想你每次被黑子袭击都是什么情况下?”
我运气不好还用得着你说?上条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郁闷地将杯子里剩下的饮品一口气灌进肚子里。
这玩意儿的味道还不错嘛。上条回味着口齿间的甜香,却分辨不出刚才喝的东西到底是哪几种果汁或饮料混合而成。
“你说什么情况下?”
上条的眉毛拧成了一字,他实在不太想去回忆自己跟黑子的那些个‘偶遇’。刚才被狠踹了一脚的脖子现在还疼呢,仿佛稍微转一下都隐约能听见卡啦卡啦的声音,该不会颈椎出了什么问题吧?嗯,明天要还这样必须抽空去医院。
“肯定是跟御坂学姐一起的情况下呀!”
不知什么时候偷偷摸过来的泪子突然从沙发背后探出脑袋,吓得上条差点把手上的杯子摔茶几上。
上条赶紧把杯子小心放好在茶几上,而且是茶几的远端,尽量让自己碰不到它。就这店里的装潢,那杯子能便宜得了么?这个月尽管比前几个月略有盈余,财政状况难得形势大好,但可不能因此就掉以轻心。乐极生悲的事儿在上条的人生中可谓再常见不过,刚才那杯子要真打了,别说这个月的伙食费,下个月跟下下个月的都难说。上条还记得自己有次跟同学路过某家专卖高档玻璃制品跟瓷器的店,对一个杯子居然能卖到五位数这件事儿至今记忆犹新。
话说回来,前几个月是因为什么闹财政赤字的?上条自觉生活一向遵循计划,几乎没有乱花钱的习惯。印象中上个学期还都稳稳当当,怎么从暑假开始就每个月都莫名其妙多花了那么多钱?简直就像多养了一口人吃饭似地,而且还必定是个超级大胃王级别的家伙才能让自己的钱包空到这个程度。要知道学园都市每个月都对学生有一定的补助,再加上上条家境虽不富裕但也起码良好,没碰到特殊意外理应能留下点闲钱才对啊!
“哔哩、那个……御坂?”
差点脱口而出叫了自己给美琴取的外号,上条赶紧改口,这个女孩子好像是美琴的朋友?
“哔哩哔哩?这个是学长给御坂学姐起的外号吗?挺有趣也挺贴切的。”
改口也没用,泪子的耳朵显然不差,之前上条都叫了那么多次,哪能听不见呢?她撩起额前的头发,嘴里模拟着美琴放电时候的声音,那模样逗得莱维都忍不住笑了。
“参观完了?”
莱维脑袋往后一靠,抬起头望着泪子的脸。
“嗯,参观完啦。到处都那么豪华,以前从没想过我也有机会到这种地方来呢。谢谢招待哟,莱维先生!”
嘴上虽然那么说,泪子却一点儿都不显得拘束,她那开朗的个性大概早就吸引了不少男生吧?莱维心想。
“呵呵,用不着谢我,我也只是慷他人之慨。一会儿结账的钱都得算到别人头上去的。”
泪子捂着嘴笑嘻嘻的样子显然不相信莱维的话,她哪知道莱维从刚才到现在句句属实?这个包厢其实是麦野包下来的,相当于长期租用,租用期间房间内的一应消费统统都会计到麦野的账单里每个月自动从她的信用卡中扣除。所以慷他人之慨的说法一点儿都没错,就算刚才上条真不小心把那杯子摔烂,最后付钱的也是麦野。
不知那位正跟绢旗一块儿坐在电影院里快睡着的大小姐会不会打喷嚏打醒?
“啊,好像还没自我介绍?我叫佐天泪子,栅川中学一年级,学长好!”
泪子从沙发背后绕出来站到两人面前立正冲着上条敬了个礼,后者连忙站起来。他好像有点不善长应付这么元气的女生,回应的声音死板地就跟转学生在讲台上面对底下统统不认识的新同学般:“上条当麻,十六岁。”
“长门有希,中央区第二中学高中部一年级。”
默默跟着泪子的有希也学着他们两个自我介绍。
“中央区?不是学园都市的学生吗?”
上条遇到莱维他们后压根就没机会说上几句话,自然不知道有希是莱维带进学园都市来的。方才在泪子后头像个小跟班似地来去,还以为有希是泪子的朋友呢。不过比起有希来自学园都市之外,上条更惊讶的是她居然自称就读高中一年级。要不是有黑子那么一个实例,他有可能会以为有希还没上中学,结果居然跟自己差不多大。
但转眼上条脑海中浮现自己班上那位比小学生还小的班主任,心里旋即又释然了。幼儿园外表的班主任都存在,稍微**一点的高中生又有什么问题?
“有希是我学校的学生。”
莱维招呼着两名少女坐下,泪子就近坐在靠吧台的那一边,有希则绕了一圈走到莱维身边紧挨着他,那副模样简直跟一直养在家里的小动物初次出门紧紧跟着主人似地。
“你学校的学生?我记得你是教高三的吧?”
“对,有希她跟我是一个社团的。”
原来如此,上条点了点头。他没发现莱维是说‘一个社团’而非‘我负责的社团’。别在学生会的登记信息里莱维是sos团的指导老师,光凭那奇葩的社团名称就知道那里是春日的一言堂。莱维在sos团内的影响力其实还不如表面上成天被无视的专职吐槽男阿虚呢。
“哦,社团活动?好久没参加过了。”
“咦?学长也没参加社团活动吗?”
但凡跟他人切身相关的话题泪子都充满了兴趣,即便对方是个今天才认识的男生。
“其实该说小学毕业之后就没参加过才对,我读的初中没有强制规定必须参加社团,当初一开始没考虑好到底参加什么,结果就在回家社里一直呆了四年多。”
说到这里上条并没有多少遗憾,毕竟就算不参加社团活动,他在班上学校里的好友仍旧不少,跟大多数不算好友的同学们关系也一直挺好。并不会因为缺席社团活动而显得孤苦伶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