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的书友群六二一六四八七三,由罪つ舆☆罚提供,欢迎大家加入
—————————————————————
“类似公主你刚才说的情况以前发生过几次,八云小姐爱去她学校附近那条商店街消磨下午茶时间。//访问下载txt//但这次好像不太一样。刚才她刚从雷达探测中失去踪影的时候我也没太在意,毕竟就算不是穿越空间的移动方式,八云小姐本身的速度也足以暂时让我的雷达无法追踪到轨迹。但自那以后她就没有再出现过了,直到现在!”
说着说着,铃仙自己也有些激动了起来。
也对,甭管过去双方之间的关系如何,至少在这个世界上那位八云小姐跟她们主仆二人是名副其实唯一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伙伴’。光这样也就算了,在这个世界暂时也看不出有什么是自己主仆二人无法解决必须向他人求助,况且即便求助,不还有莱维大人那边嘛。
铃仙之所以如此着急,重点则在于辉夜来到这个世界的通道正是那名八云紫构筑的。辉夜的实力有多强连铃仙这个下属都从未一窥全貌,但无论再强,境界之间的壁垒是无法用蛮力打破的。一旦那个八云紫在这世界出了什么意外,自己尚且无所谓,可公主要怎么办?她要怎么回去?回不去的话公主会急成什么样?师匠在永远亭又会急成什么样?一想到这些,铃仙就冷静不下来了。不管公主喜不喜欢这个地球,至少得让她自己选择呀!
铃仙这边是越说越急、越急越说,她面前的辉夜却忽然噗嗤一声笑了。
“稻羽,你也想得太多了吧。”
辉夜笑着拍拍铃仙的肩膀,原本她是打算学动画里那样拍脑袋的,但两人身高差不多,不像莱维那么方便,刻意伸长了手反而显得做作不自然,那就不萌了。
“可是,公主……”
“还有什么好可是的?你是第一天认识八云紫?在你眼中那女人就是这么好对付的?把八云紫看得这么扁,你这不是在……”
辉夜原想打趣铃仙看低八云紫就是怀疑一直跟她针锋相对的八意永琳,可转眼她又记起那师匠的地位在这名兔女郎心中是多么地崇高。有些玩笑开不得,就像辉夜对黑猫向来没有半句好话,却从来没有触及过那名少女的底线那样。若辉夜真是个尖酸刻薄腹黑毒舌到无以复加的毒妇,黑猫还会出现在她面前那才怪了。所谓不打不相识,黑猫只是偶然让辉夜想起来在幻想乡的一位‘知己’,尽管这两人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除了都是女性之外再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这个……那个……好像也是哦。”
铃仙仔仔细细地把自己脑海中全部有关八云紫的记忆过了一遍,这才发现那成天慵懒地坐在那仿佛什么都提不起劲的女人居然那般厉害。连当初一人独自攻上月球,与整个月之都的所有月之民为敌都纠缠了许久才败退而身未陨。那样的人会刚一来到这个世界就莫名其妙地死了?仔细想过后铃仙都觉得自己方才的担心实在可笑。
“不过嘛,虽然她肯定不会有什么事儿,但这个时候突然跑没影,我倒是也挺感兴趣,想知道她到底去了哪。稻羽,帮我找找看。”
辉夜就愁没事儿干没热闹凑,把她送来这个世界,结果除了一开始的圣杯战争跟那次旅行热闹了一下之后就再也没自己什么事儿了。虽说是个资深家里蹲,没有比闲闲没事呆在家更舒服的日子。但舒服的日子过久了,辉夜也有点静极思动。八云紫晚上出门逛街散心没啥好奇怪的,但散步散出了铃仙的雷达范围之外,那就有点叫人好奇了。
“是,公主请稍等。”
听见辉夜吩咐,铃仙哪双一直不知藏到哪去的毛茸茸长耳朵又从脑袋上冒了出来。她双手轻轻扶在耳朵边上,闭上双眼的样子若被此方跟黑猫看见,肯定忍不住大喊一声‘好萌’。
“公主,我找到她了!”
铃仙平时可能呆了点,做起正事儿来却从不拖沓。辉夜这边刚瞄到右方屏幕上黑猫那台机体正站在那一动不动仿佛示威一般,就听见铃仙精神满满地叫着自己。
唉,要是人人都像她这样敬业爱业,没准自己当初就不会因为觉得无聊又烦闷而答应来这个世界了吧?永远亭的兔妖怪多不胜数,修炼到能化成人形的却也没几个。按理说尚未化成人形的妖怪面对大妖怪应该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但凡一声吩咐只要能做到就无不遵从。可辉夜家里的兔妖怪却早早就被人带坏了。人前听话乖巧,一转身看不见了就立刻开始偷奸耍滑。
是不是我太仁慈了?辉夜在发现那些兔子没完成好自己交代的事情后时常会这样想,然后顺手就把那些不好好做事的小东西扔给永琳调教。结果即便被当成试药的小白鼠,被灌下各种吃了以后连形容都形容不出来的可怕药物,那帮小家伙恢复之后仍旧我行我素该怎么偷懒就怎么偷懒。
要说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归根结底并非辉夜过于仁慈或永琳的调教手段还不够丰富。要怪就怪作为兔子首领的那只小白兔本性太狡猾。辉夜当初任命铃仙为兔子首领,就有压制那只小白兔让她跟铃仙学乖点的意思。可结果铃仙实力上比那小白兔强了许多,却一点儿看不出领袖的样子。到头来名为领袖的铃仙反而成了被领导跟专职背黑锅的。若非那只黑心兔子的手腕太强,以铃仙的性格哪至于成天惹祸到后来都习惯办完事儿就主动耷拉着耳朵到永琳那报道了?
虽说看铃仙被欺负确实挺有趣,但长期以往家将不家,看样子回去之后还是有必要认真肃清一番永远亭的风气。
辉夜点着头,铃仙却不知道这家公主正琢磨着如何帮自己夺回兔子首领的位置并树立威望。要让她知道公主待自己如此之好,恐怕跪伏在地痛哭流涕都不足以彰显她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