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太太客气点。”
“放心,只要你诚意够。”
肖恩结束了对话。
景召眼底维持了很久的平静开始有波澜兴起,他后背挺直,整个人绷得太紧,一句话也没说,周身的气场阴沉下去。
从商领领被劫走到现在,景召滴水未进。
王匪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上“已经订了十一点的飞机,还有将近两个小时,你先养养神。”
私人飞机不能随便飞,要提前申请航线,不如订机票来得快。
不知道是不是后知后觉,景召这会儿心慌得厉害,他不是悲观主义,他是主动型、攻击型,可是现在脑子却不断有各种坏的假设结果涌出来。
他甚至怀疑他之前所有的选择和坚持。
“给我根烟吧。”
和商领领在一起之后,他就没怎么碰过烟。尼古丁有镇静作用,他现在需要清醒一下。
王匪给了他一根烟。
十点不到,景召和王匪已经到了机场,候机的时候,景见给景召打了电话。
“咱妈说大嫂的电话打不通,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景召没有说实话“没事,我带她来国外玩了,她手机没电。”
“我听到机场广播了。”
广播在提醒乘客登机,一遍用帝国话,一遍用外语。
商领领不见了,景召在国内机场,景见大概能猜出来发生了什么事。
景召没有多做解释“你就照我说的告诉爸妈。”
“哥,你有把握吗?”
景召停顿了片刻“有。”
那就是有把握,但还是怕有万一。景见了解景召,没有多问“我帮你瞒三天,时间到了你要联系我。”
“嗯。”
广播又响了,明知道还没有到时间,景召还是停下来听了航班班次。
“景见,帮我带句话给你女朋友,她外公存在goden
word的东西,我要借用一下。”
景见说好。
临上飞机之前,张佳联系了王匪。
“人怎么样了?”
张佳现在人在临江医院“已经脱离了危险。”
王匪松了一口气。
中途转了一次飞机,景召和王匪到西西戈尔首都时,那边还是下午。
刚出机场,一辆车在景召旁边停下。
“小九爷。”
是景一。
景召坐进后座“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
车开往瑰煌酒店。
现在是盛冲(西西戈尔首都)时间下午三点零三分。
商领领被关在了一个名叫巴塞蒂安的海港小镇,小镇地处海边,离盛冲市中心很远。肖恩的人对她还算客气,没有再绑着她,但每隔一个小时就会给她注射一针让她四肢酸软无力的药剂,而且那个把她装在冰棺里的高个子女人也一直守在房间里。
女人叫hanah,话很少,把商领领看得很紧,商领领上厕所她都会跟着。
有人来敲门。
敲门的人用外语说“是我。”
hanah开了门,就在她开门的那一瞬间,针头扎进了她脖子里,药液快速流进她的血管。
商领领从门缝里看到了男人的脸,还有门口倒下的、肖恩的手下。
四点十七分。
肖恩还在马安伯格庄园宴请他的客人。
“行政长,我敬你一杯。”肖恩举起杯子,与对面的人碰了碰杯,“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行政长是个蓄着胡子的白人老头,金发绿眼,身上穿着做工考究的订制西服。
行政长这个官职称呼,只在缅西有。
“希望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那是当然。”肖恩承诺,“等我的货出了缅西,剩下的酬金我会立马奉上。”
行政长用餐巾布优雅地擦了擦嘴边“货什么时候能出缅西?”
“最晚明天。”
餐厅外有人敲门,接着乔走进来,他对行政长先行了点头礼,然后走到肖恩后面,俯身贴耳说“人被劫走了。”
乔是肖恩最信任的左右手,肖恩的心腹里,乔最有能力,所以肖恩派他去巴塞蒂安接人质。
肖恩跟行政长说了声“失陪”,然后从餐厅出来。
“hanah呢?”
乔说“已经死了。”
肖恩震怒,脸色极其阴沉“谁干的?是不是goden
word?”
“这是我从房间里找到的。”乔递上一颗弹头,弹头上有伽森家的特殊标志,乔说,“是蔻里的人。”
肖恩仔细检查了弹头,确实不是伪造的“蔻里怎么会知道关押的地点?”
“您不是一直怀疑我们身边有内鬼吗?”
肖恩这几年陆陆续续丢了几批货,走到哪被蔻里追到哪,他早就怀疑他身边仅剩的几个心腹里有叛徒。
“老板,”肖恩的另一个心腹赛归从楼上下来,“goden
word那边联系我们了。”
肖恩很谨慎,没有用自己的手机联系goden
word的人,都是赛归在联系,赛归是电脑高手。
现在goden
word来要人了,但人已经丢了。肖恩思忖着,下一步怎么走。
乔说“小九爷应该还不知道人不在我们手里,不然也不会来要人。”
肖恩当机立断,做了决定“立刻找个相像的来。”
(作者话有人没搞清红三角和缅西的关系,是我的问题,我忘了写地理关系缅西共和国一共有五个洲,goden
word最主要的市场都在缅西西部三洲,腹地是维加兰卡。缅西那三个洲的地理位置特殊、气候特殊,与多个国家接壤,是国际上著名的“红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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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那段地理解释放在正文是因为有些平台不同步作话哈,我怕有人看不到,就放正文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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