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芊看着慕容震,显然没想到局面会演变到这个地步。
若是父亲真的没有了家主之位的话,在这慕容家,还不知道会被人排挤到什么地步呢。
只是慕容震现在不让自己说话,慕容芊也只能保持沉默,冷眼看着这群人,她倒是很想看看这些人到底有什么阴谋。
“慕容熙长老,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慕容震淡淡的问道。
“当然了,家主之位,向来都是有能力者居之,我慕容熙从来不认为自己比不是你慕容震,这家主之位,我慕容熙自然能胜任。”慕容熙淡淡的说。
这家伙现在还没当上家主呢,说话倒是有了家主的派头,完全没把慕容震放在心上。
“好,既然大家都觉得慕容熙长老能胜任这家主之位,那我退位让贤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家主之位,我不当也罢。”
慕容震说着,当下从腰间掏出家主令牌,这代表着家主的尊贵身份,然而现在,慕容震一点都不带犹豫的,直接掏出令牌,倒是让大家疑惑了起来。
难道这慕容震是有什么后手不成,若真是这样的话,不得不小心防范了,毕竟慕容震可不容小觑。
“慕容熙长老,既然你觉得自己能胜任这家主之位,那我进入便将家主令牌交于你,希望你能好好带领慕容家重振往日辉煌。”慕容震淡淡的说。
“这点就不劳您操心了,我慕容熙自然有这本事了。”慕容熙淡淡的说,接过令牌,很是嚣张。
再回头看看,众人一副唯慕容熙马首是瞻的样子,一个个纷纷道贺,完全没把慕容震放在眼里。
这其中最为开心的就是慕容飞虎跟慕容飞剑两人了,连忙恭喜了起来,说了一大堆恭维的话,都快把慕容熙给捧上天了。
“父亲。”慕容芊开口,刚想说点什么,却被慕容震给阻止了,转身离去,慕容芊看了一眼,也没再多说什么。
“父亲,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交出家主之位。”回到慕容震的房间以后,慕容芊这才开口问道。
“所有长老逼宫,我若不交出这家主之位的话,今日之事必然不能善了,难道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慕容震说。
慕容芊一愣,她刚才看到自己父亲那一脸淡然的样子,还以为父亲是胸有成竹,隐藏着什么后手来的。
但是现在,听到父亲这话以后,慕容芊才发现,原来不是这样,而是父亲也被逼到了一个无法退让的脚步啊。
“就算是长老逼宫,我们也不该这么轻易的交出家主之位吧,那以后父亲在这慕容家的地位又该如何自处呢?”慕容芊说。
自古以来,家族之间争权夺势,失败的那一方下场都会非常的凄惨,慕容芊可不想让父亲也遭遇如此下场,所以才会愤怒的。
只是正如父亲所说的一样,此刻父亲似乎并没有别的选择了吧。
“先前我还不敢确定这件事情,但是现在,我已经大概有了了解了。”慕容震说。
“什么事?”慕容芊一愣。
“轩辕家与我们慕容家向来和睦,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对我们动手,而这一次的事情,很有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操控着。”慕容震说。
“父亲,你是说?”慕容芊似乎也想到了点什么,不敢置信的看着慕容震。
“或许你也猜到了,只是你不敢相信而已,家族之争,利益相夺,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慕容震淡淡的说道。
“若这件事情真的是慕容飞虎跟慕容飞剑所谓,我一定杀了他们。”慕容芊一脸愤怒的说。
“他们既然敢这么做,那肯定早有准备,你若是贸然行动的话,只会中了对方的奸计,与其如此,还不如静观其变,看看他们到底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慕容震说。
“只是这一次,父亲你的实力折损消耗太大,十大高手已死,身边是否还有可用之人?”慕容芊担忧的问。
“是啊,这一次十大高手的消耗,对我的实力确实是一次沉重的打击,而你身边,现在也只剩下春夏秋冬四大高手了吧?”慕容震问道。
“嗯,前段时间春夏秋冬被我派出去办事了,一直没回来,我也通知了她们,让她们暂时不用回来。”慕容芊说。
“这是我们能保留的最后的实力了,让春夏秋冬在外面小心点,若真是慕容飞虎背后捣鬼的话,他们肯定会去找春夏秋冬的麻烦。”慕容震说。
“嗯,放心吧,这些我早已经安排好了。”慕容芊说。
虽然之前没有预料到这么远,但是慕容芊为了保险起见,早已经让自己手底下四大高手春夏秋冬隐藏起来了,没有自己的命令,任何都不可能指挥的动她们。
而且春夏秋冬是自己的心腹,从小一起长大,四人虽然都是绝色美女,修为却也不低,现在只要春夏秋冬还活着,慕容芊就有底气。
只是想到现在的局面,慕容芊也是忧心忡忡。
拿到了家主令牌的慕容熙带着慕容飞虎跟慕容飞剑两人,当即召集了慕容家的弟子,决定于轩辕家拼个你死我活。
这件事情传的沸沸扬扬,整个江湖中人都知道了。
轩辕家对于此事却没有解释什么,甚至连找慕容家的人商量都没有,似乎根本就没有丝毫惧怕一般。
这一下更是惹怒了慕容家的人,纷纷嚷嚷着要踏平轩辕家。
两大门派的战火一触即发,整个江湖蠢蠢欲动,似乎都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又许多人窥觑着这一次轩辕慕容之争,似乎想要从中得到一丝好处。
也有许多小门派选择站队,轩辕慕容,两虎相争,必然是两败俱伤,然而胜出的那一方,却将一统江湖。
慕容芊跟慕容震这段时间压根就没出门,慕容震倒是很想看看慕容飞虎跟慕容飞剑两人的阴谋到底是什么,只是到现在这个时候,依旧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慕容震一直都没有什么动作,而是保持着静观其变的一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