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怎么说,能得到这个送小思浩上学放学的差事,对蒋丞稷来说还是很有成绩感的。
在这里的人,大家都是每天无聊的下棋聊天,突然多了这么一个跟小孩子单独相处的机会,如此一来,怎么能不开心啊。
而且小思浩现在已经成了大家的开心果了,每天都要跟这些老人下下棋,聊聊天,顺便展现一下棋艺什么的。
如此一来,众人自然羡慕蒋丞稷了,毕竟这养生园这么多老头,可不是人人都有这个待遇的。
而张浩一群人对于蒋丞稷这个提议也没有反对什么,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的是去要做,只有蒋丞稷比较清闲,如此一来,把这件事情交给蒋丞稷再合适不过了。
至于张浩这边,这段时间又被血玫瑰给缠上了,看来血玫瑰这女人那契而不舍的精神还真是让人敬佩啊。
滨海市那所谓的混乱血玫瑰也懒得去管了,成天就来远安县,也不找张浩,而是去找春夏秋冬四个人。
张浩不鸟血玫瑰,但是春夏秋冬却不得不鸟啊,毕竟人家是特工组的。
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那是因为初生的牛犊还不知道虎的威力。
而春夏秋冬四个人正是因为知道了特工组的厉害,所以才会对血玫瑰有所忌惮的。
不过大家对于血玫瑰的拉拢都是无动于衷,而血玫瑰成天来这里找这个找那个的,就当做是没看到。
就算是如此,也对张浩的声音产生了影响了,血玫瑰不找自己,成天在养生园带着,去工厂转悠,还真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张浩都被血玫瑰弄得无奈了,直接把血玫瑰拉到了房间里,关上门,狠狠地质问了起来。
“很简单啊,我说过了,只要你加入特工组的话,我立马就走。”血玫瑰说。
“不可能,你们那所为的特工组的人都跟你这样厚脸皮是吗?”张浩没好气的说。
“随你怎么说都行,反正只要你愿意加入特工组,然后通过了考核的话,我就不会再继续缠着你了。”血玫瑰说。
“还需要考核,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权利呢。”张浩冷笑一声。
“在特工组能人异士多了去了,我并不能代表什么,但是我相信你,只要你愿意的话,肯定能通过考核的。”血玫瑰说。
“你还是省省吧,什么考核这些对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还有你那些威胁的话,我压根就没当回事过,你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比较好。”张浩说。
“这不行,既然我已经认准了你的话,我是不会放弃的,再说了,我已经在这里耽误了这么惨时间,现在回去的话,岂不是太丢人了啊?”血玫瑰说。
“丢人也是你自找的,我可没有让你这么丢人。”张浩说。
“我觉得这里也不错啊,如果能一直在这里待着的话,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哦。”血玫瑰说。
“你难道以为我真不敢对你怎么样吗?”张浩有些生气了。
“你想怎么样?”血玫瑰一愣,看着张浩问道,现在张浩的眼神有些吓人啊。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你现在走,要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反正你这么漂亮,我也不会吃亏。”张浩说。
“反正我是不会走的。”血玫瑰倒是倔强的很,回答的也很坚决干脆。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张浩上前,一把抱住了血玫瑰,紧跟着亲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混蛋,放开我。”血玫瑰还想动手反抗,却被张浩牢牢地给抓住了,然后直接推倒在了床上,欺身而上,将血玫瑰狠狠地压着。
“这是你逼我的,我已经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张浩狠狠地说。
“来吧。”血玫瑰看到张浩的眼神以后,这一下也不反抗了,反而很坦然的看着张浩,似乎等待着接下来暴风雨的到来一样。
事实上血玫瑰是在赌,赌张浩的人品,毕竟上次在山上的时候,血玫瑰觉得自己已经看清楚了张浩了。
既然如此的话,这个时候,张浩是肯定不会对自己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得,最多也就是威胁一下而已,要不然的话,那就是她看错了。
果然,张浩见血玫瑰没有一丁点害怕的样子,当下也没兴趣再继续威胁下去了。
血玫瑰如此看透了自己,难道还能真的对血玫瑰用强不成啊,张浩可不是这样的人啊。
翻身坐在了床上,张浩胡乱的点燃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血玫瑰笑嘻嘻的,一脸开心,她没看错,也没有输,张浩的人品却是过关,连血玫瑰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开心。
“我就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所以又何必表现出那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来呢。”血玫瑰说。
“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除了加入特工组。”张浩叹了口气,他发现自己已经被血玫瑰给打败了。
“怎么,服软了啊,不是很强硬的吗?”血玫瑰笑嘻嘻的说。
“你已经赢了,还想怎么样?”张浩说。
既然已经被血玫瑰给看透了,张浩还真没什么杀手锏了啊,自己也不可能把血玫瑰给杀了吧。
“好吧,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帮我一个忙,我就不缠着你了。”血玫瑰说。
“什么忙?”张浩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血玫瑰笑着说,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要去多久?”张浩问道。
自己刚回来没多久,现在又要出去,这麻烦事一件接一件,弄得张浩也是一阵无语啊。
“我也不知道,如果快的话十天就回来了,如果慢的话,还真说不准。”血玫瑰沉默了一下以后开口说道。
“那就算了,不去了。”张浩说。
开玩笑,十天半个月的还算是快的,这要是慢的话,岂不是要三年五载了啊,张浩又不是笨蛋,这种事情当然不能去做了,而且特工组做的事情从来都是危险至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