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陪也不是现在,等你走了再说!”伊凡示威似地说道,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弯腰抱住张鹏飞的身体,贴在他耳边说:“玩得开心点。”
张鹏飞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去忙。
“哟,这就抱上了?”苏伟也在一旁打趣。
等伊凡离开后,张鹏飞气呼呼地对两人说:“少扯淡啊!”
两人相视一笑,吴德荣说:“虽然是玩笑,不过这女人对你的心……”
“不说这个……”张鹏飞摆摆手,看向苏伟说:“怎么样?”
苏伟笑道:“还行吧,不像你老人家……简直就是一个新闻制造者!”
“我说最近关于你的消息也太多了,这次你能不能上来?”吴德荣也有点坐不住了。
“着什么急,慢慢看吧。”张鹏飞神秘地笑道。
“张泉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病了?正赶上你回京……他就病了?不是你搞的鬼吧?”苏伟眯着眼睛问道。
张鹏飞暗想苏伟还真是聪明,道:“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张九天死了。”
“死了?”一旁的吴德荣差点跳起来:“不是说他和恐怖分子搅到一起了吗?怎么死了?”
苏伟的目光射在张鹏飞的脸上,思索道:“你把张九天干死了?上京把这条消息告诉了张泉?”
“算是这么回事吧……”张鹏飞平淡地说道。
“高,真是高啊!”苏伟竖起了大拇指,如果不知道内情他猜不到什么,但是现在一想也就明白了张鹏飞的用意。
“当然,我这次进京不是特意办这件事,而是有别的事要处理。”张鹏飞解释道。
“别的什么事?”
“我是来向一号汇报工作的,顺便请首长到西北看看。不过一号没空,他让我找宁副总,今天宁副总不在,我明天还要去一趟。”
“呵呵……”苏伟微笑点头,说道:“别人都到京城找关系,你可到好,直接把人请了过去,厉害啊!”
吴德荣虽然身在商场,但是对政坛也略有了解,听两人说了这么多,心里也有谱了,说道:“宁副总能去吗?”
“一号都发话了,他应该不会反对。”
“宁副总也急需这样的场合提高在媒体面前的出镜率,这样也是双赢啊!”苏伟笑道。
“你呢……今后就想在纪检系统混了?”
“我觉得挺好……”苏伟认真地说道:“我这性格不适合干别的,抓抓人,反而挺有乐趣的,看着那些家伙倒在面前的怂样感觉真爽!”
“你小子有点变态!”张鹏飞笑道。
“干一行爱一行,说真的……我以前就想混日子,不过现在还真觉得这份工作很适合我呢!”
“你喜欢就好,其实这还真是一条别人想不到的路子,大有希望!”张鹏飞笑道。
“找点事干吧,向你学的!”苏伟举起了酒杯:“我家老头说我认识你后变化很大,还要感谢你啊,感谢你把我拉进了官场的混水!”
“混水摸鱼才有趣嘛!”张鹏飞也举起了酒杯:“来,咱哥三今天就喝个痛快!”
苏伟喝了一口酒,说道:“我有时候就在想乐趣是什么?金钱?女人?好像都不是……”
“那是什么?”
“就像你说的混水摸鱼……这话说得白一些,无非就是把不可能的事情变得可能,你说是吧?这应该就是我们的人生价值吧!”
张鹏飞点点头,苏伟无形中道出了官场真谛。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门声一响,换了身衣服的伊凡走了进来,看上去比刚才更加妖娆性感了,一套火红的长裙让她充满了热情……
张鹏飞渐渐恢复意识的时候,就感觉头痛得要死,口干得要命,那是一种刚刚活过来的感觉。他的脑子里迷迷糊糊的,还记得苏伟勾着他脖子吻他脸,吴德荣喝得都光膀子了,还记得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劝酒,他们都很久没有这么放纵过了。
“咳……”张鹏飞伸手捏了捏喉咙,那声音自己听着都很陌生。他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有些沉,怎么也睁不开。
张鹏飞彻底放弃了睁开眼睛的打算,定了定心神,努力让脑海里的翻江倒海稳定下来,想着昨天那两小子喝酒时的模样,内心很有感触。一晃之间大家都人到中年,像昨天晚上那样不顾一切喝酒、吹牛的场面越来越少了。他们都背负着压力。
看似张鹏飞和苏伟混得不错,然而没有人明白他们所接触到的各种攻击。就说苏伟吧,纪检系统自成一体,可在真正的工作当中,会接到各种各样领导的条子,办个案子不知道有多少人求请!
再来说吴德荣,看似他的吴式集团旗下有多家上市公司,由他控制的实业集团也有不少,但是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每天睁开眼睛就是花钱,各种账目、单子,各种签字……如果他现在倒下,那么至少有二十万人失业!做企业到他这个地步,往往就不是自己能左右有的了。
想到这里,张鹏飞内心一阵无奈,昨天这哥三个碰在一起,很好地将精神压力释放了,把平时不能说的、不敢说的话唠一唠,说完之后、醉过之后,还得面对今天的太阳,心里到是好多了。
“咳……”张鹏飞又捏了捏嗓子,实在是干得要命。
“你醒了?口渴吧?等着……”房间内传出一个柔柔的女人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发嗲儿,这声音有些熟悉。
“唔……”张鹏飞试图发出声音和睁开眼睛,但又一次失败了。
“别动,喝点水就好了,你们昨天喝得太多了。三个大男人喝酒都能喝哭,服你们了!”女人的声音透露着责怪和关心,那特有的充满了诱惑的嗓音对男人来说简直就像一股魔力。
张鹏飞感觉眼睛有些肿,所以睁不开。只是听到了轻快的脚步声,随后就有一阵香风袭来,委身坐在了他身边,直接把他的上半身抱了起来。张鹏飞感觉自己贴住一具柔软而有弹性的身体,借势从床上爬起来靠在了女人的身上,接着便有玻璃器皿贴在他干涩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