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缺,其实一直在我身边。”
天残突然开口,却是吓了众人一跳,叶天更是疑惑的打量四周,却是发现除了他们,还有部分投降的丹仙楼之人,并没有看到任何女子的身影。
唯有不远处的墙头之上,匍匐着一只黑色的野猫,当看到叶天眼神望过来的时候,那野猫,还极有人性的站起来,对着叶天微微欠身,表现出一副淑女的样子。
叶天的心中,就想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可能,“莫非……”
他记得在北域的时候,四海武府有人,能够让武魂,依附在飞禽身上,进行侦查。
不用问,眼看着这只很有人性的黑猫,肯定也是使用了类似的手段。
刷!
就在叶天怀疑的时候,那野猫,已经飞速跃起,直接跳在了天残的肩膀之上,天残冷漠的神情,才是罕见露出一抹微笑道:“叶公子,等你恢复战力,我们就可以启程了。”
终究,天残没有说出地缺到底在哪。
叶天尽管好奇,但也没有多问。
“比起探究别人的秘密,还是赶紧恢复战力,救出李丹青要紧。”
说实话,对于这位北域神话,叶天心中还是很好奇的。
当即,叶天就和夏凡在丹仙楼找了一间静室,安静的修炼起来。乔五爷等人,也抓紧时间,恢复伤势。
唯有天残,依旧默默的坐在丹仙楼最高的房梁之上,他的身边,蹲着那只神秘的黑猫。
当看到四周无人,天残忽然低头,看了身边的黑猫一眼,“夫人,你认为这个叶天如何?”
“还算不错,至少从他那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看的出来,他还是很有魄力的,不过想要我们夫妻真心听命于他,还要看他的表现和潜力才行。”那黑猫,居然口吐人言。
天残也是默默的点头,毕竟作为名震北州的绝代双杀,尽管天残迫于地缺的伤势,选择对叶天千依百顺。
但天残的本性,毕竟是桀骜的。
他可以帮助叶天,当想让他真心追随一个人,却绝不是简单的恩情,就能够达到的。
“那夫人,我们就看看,这位丹王弟子,还能带给我们什么惊喜吧。”天残淡然的说道。
同时,也在房顶上盘坐下来。
眨眼间,天空已经出现了鱼肚白。叶天和夏凡,都是神清气爽的走了房间,“钱掌柜,丹仙楼就交给你了!天残前辈,我们可以启程了!”
经过几个时辰的修炼,疯魔丹和血脉秘术对身体的影响,已经彻底清除,同样在大量极品天灵丹的帮助下,钱掌柜,也恢复了半步真武的战力。叶天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简单交代几句,叶天,夏凡,乔五爷,乔战,马爷,还有天残,已经同时御空,冲出了天武城。
同时那只黑猫,也始终蹲在天残的肩膀上,饶有兴趣的注视着叶天,只是叶天并不知道。
就如同,整个天武城,尽管听到了夜晚中激烈战斗的声音,但谁也没想到,不过经过一个晚上,整个天武城,就已经变天。
曾经的天玄客栈,居然变成了废墟,天武城第一的丹仙楼,更是在一夜之间,惨遭血洗。
最令众人感觉不可思议的是,此时控制丹仙楼的,居然会是钱掌柜!
只是还没等天武城诸人理清楚头绪,初次掌控丹仙楼的钱掌柜,已经对全城,丢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十天之内,钱掌柜将会卖掉整个丹仙楼!
消息一出,举城轰动。
当然最震惊的,还是丹神楼,作为丹仙楼最大的对手,双方相互斗了几十年,都没分出胜负。
结果一夜之间,丹仙楼就遭人血洗!
“难道这件事,竟然是那叶天所为?”丹神楼执事管平,忽然有些失魂落魄,曾经在叶天危难之时,他是最有可能,全力支持叶天之人,可是由于某些原因,他选择放弃了。
现在想起来,管平早已后悔不跌。
某处山林之中,叶天也突然怒骂一声,“真倒霉,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就见山林外的小路上,居然出现一队神秘的车队,这些车队,还押韵着大量的物资,通向更远处的一座山谷。
那座山谷,就是药王谷,也是关押李丹青的地方。
只是这次叶天来的不巧。
当他赶来的时候,居然就看到,足足有三个银面杀手,带着上百个紫面杀手,押运物资,走进了药王谷。
其中一个的气息,甚至是真武十重!
“叶公子,真武十重,可不是一般人物,此人定然是邪神宫的重要人物!而且邪功诡异,就是我,也不能保证能够完全胜过对方。”
天残的语气,透着凝重。
当发现邪神宫的强大之时,就是天残,都吓了一跳,谁能够想到,在七十二卫控制之下,极恶之地,还隐藏有如此强大的势力。
就是乔五爷和乔战,眼神都变得凝重起来。
唯有马爷,目光始终坚定的看着叶天,“叶天,你说该怎么办吧!”若叶天说战,马爷就会战,哪怕战死,也不会皱下眉头。
只是看着刚刚突破真武境没多久的马爷,叶天却是苦笑一声,马爷有这份心,他很感激。
但,他又岂能眼睁睁的看着马爷前去送死。
毕竟如今的药王谷内,变数太大了;不过纵是如此,叶天,也没有放弃营救李丹青的希望。
一来,无论是冰寒谷的九阳真火,还是他冒充丹王弟子的身份,都欠了李丹青一个人情。二来,想要炼制出还魂丹,救好地缺,他就必须要救出李丹青。
否则别看现在天残对他千依百顺,一旦发现他无法炼制还魂丹,这位冷面杀手,绝对会立刻翻脸,从此化友为敌。
这样的情况,叶天可不希望他发生。
“叶天,其实要救丹王,我们其实还有一个机会,只是……”这时,沉思的乔五爷突然开口,还有些欲言又止的看向叶天。
“五爷,你的意思是……”叶天心中一动,但脸色却是突然一变,尽管马爷没有明说,但他已经明白,马爷所要表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