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使用访问本站。“快跑啊快跑啊.那个怪人又出來了.大家快跑啊……”
“什么.他怎么又來了.赶紧跑啊.”
“哎哟.我刚谈成一笔生意.这下又泡汤了……”
“别心疼了.再不跑.你这些宝贝都要沒了.赶紧的.”
“好好好.你先走.我马上跟上……”
噪杂声一片.大家似乎都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吵吵嚷嚷的.慌忙的收拾着手里的毒物.跑的飞快.仿佛他身后有猛兽洪水一样.
“快关门.快关门.”
“砰.”眼见一家酒楼关门大吉了.
“蠢货.还不赶紧将窗户都关上.”
“吱呀..砰.”几扇窗户快速的关上了.
眨眼之间.方才热闹非凡的風州街道顿时一片萧瑟.一阵风吹过.几只破竹篓从街道的左边滚到右边.
司徒图墨环抱着式微.不悦的看着紧闭的酒楼.心生疑虑.这風州虽说离京都颇远.可毕竟也是人界的地盘.对于让众人忌惮不已的來人.他突然间有了兴趣.
看着突然间空荡的只剩下他们一行人的街道.均是汗颜无比.究竟该是怎样的一个“怪人”竟会让他们如此忌惮.
前方隐约传來阵阵笛声.然后越來越清晰.
落纤儿实在是受不了了.捂住耳朵痛苦的喊道.“苍天呐.这样难听的曲子他也吹的出口.简直跟个鬼哭狼嚎一样.我耳朵快要受不了了.”
十一和十七也是脸色不佳.最后实在是忍不住学着落纤儿一样捂住了耳朵.
怀里的式微似乎也感觉到了这可怕的笛声.两只小耳朵自觉的耷拉了下來.司徒图墨将式微的小脑袋往怀里塞紧.将一直盖在式微身上的小披风拉着盖住她的耳朵.
随着笛声的越來越近.终于渐渐看清了來人.
鲜艳的服饰.清脆的铃铛声.怪异的搭配.让人顿时眼前一亮.让人忍俊不禁的是.黄色和紫色的布条交叉缠在头上.上面却不似别人一样.缀上许许多多的的金银珠宝.他帽子上插着的竟是好几簇金桔一样的水果.连着那翠绿的枝桠一起.随着他的走动.摇摇欲坠.
他手里执着一根翠绿的短笛.笛子尾部缀着一根随处可见的麦草.蓝色的麦草直挺挺的.还带着其特有的粗糙感.和那只精致的竹笛对照起來.怎么看怎么不协调.
男子渐渐走进.众人也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仪表堂堂.俊雅中又透露着一股不羁的野性的超脱.
让人不忍移视的是他的嘴唇.弧角相当完美.似乎随时都带着笑容.这种微笑.似乎能让阳光猛地从云层里拨开阴暗.一下子就照射进來.温和而又自若.
“原來是美男啊.”落纤儿终于忍不住大为感叹道.早被來人的笑容给迷得七荤八素了.哪还记得方才对他笛音的鄙视、厌弃、恨哪.
“昨日就有远方的青鸟报來喜讯.原來竟是五位來自远方的朋友啊.我愿用我最真诚的笛声热烈的欢迎你们.我亲爱的朋友.”
男子一上來就给众人一大段深情的独白.惊得众人鸡皮疙瘩掉落一地.
司徒图墨却是再为他那句“五位來自远方的朋友”而惊愕.手里的式微明明还是狐狸形.他怎会知晓.
此人看起來离经叛道.完全不按常理行事.疯癫之余又隐藏着特有的透析.他的步伐轻盈如风.周身的气质出尘.那双眸子似有琉璃光在流转.时时透露着似乎能看懂世间一切的睿智.
此人.不简单.
司徒图墨在心里暗叹.且不论他本意如何.现在他都沒有时间去顾忌.如今.沒有什么比去衔月仙岛更重要的了.
“我亲爱的朋友们.请不要有任何的猜忌.我已经为你们准备了美味的佳肴.醇香的美酒.舒适的床榻.愿你们能够接受我最真心的邀请.就像接受这春天的到來一样.”
男子神色陶醉的张开双臂.拥抱着阵阵凉风袭來.一脸的享受.
落纤儿不无可惜.本以为是个美男.沒想到是个疯子.唉.可惜了那张脸蛋.
司徒图墨眼神一暗.对身后的三人说道.“走吧.”
三人均是一阵惊愕.“你是说.让我们和他走.”落纤儿难以相信的指着那个男子问司徒图墨.
“哦.这位美丽的朋友.请不要嫌弃在下.在下如这春天的阳光一般.会给你们洒下阳光.洒下光明的期盼.人生之路如此漫长.何不让我们携手同行.”男子闻见落纤儿质疑的话.立马又是一阵不找边际的感叹句.似乎倘若大家今日拒绝他就会逆了天意一般.
众人无奈.只好当真跟着男子晃晃悠悠的朝他口中有着美味佳肴.醇香美酒.舒适床榻的地方走去.
風州似是下过了一场大雨.地面坑坑洼洼.泥泞不堪.马车走在上面颠簸的厉害.
大致走了半个钟头.众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经过男子的指点.顺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定眼一看.众人顿时风中凌乱了.
“你确定是这里.”落纤儿强压制着满腔的怒火.狼眼死死的盯着这个奇怪的男子.真是让她又爱又恨哪.
密集的杂草里面.一间废弃的破庙.屋顶上的茅草早就被吹得七零八落了.龟裂墙壁上长满了绿油油的青苔.远远的就能闻见里面所发出的霉臭味.
司徒图墨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面对众人的冷脸.男子却是饶有兴致的敲打着短笛.笑了笑.顿时只觉天地失色.日月无光啊.连着吹上连的冷风都特别的温柔.鼻间再也闻不见那霉臭味.眼前所见的是百花盛开.万蝶翻飞.绝美的一副春意盎然之景色.
“亲爱的朋友们.为了庆祝我们的相逢.让我再为你们吹奏一曲吧.”男子的声音幽幽传來.
顿时又是一阵刺耳的笛声.众人不免又堵上了耳朵.一阵晕头转向.那声音刺耳的脑门都疼.
渐渐的.笛声消失了.
睁开眼.松开手.眼前所见还是那样一片斑驳的景象.荒凉的只剩下冷风卷落叶从背后划过.
“他不见了.”
十七环视着四周.肯定说道.
“该死的臭男人.我们被忽悠了吗.”落纤儿气愤的垂足顿胸.可恶啊.居然用美**惑.果然.越是美的花越不能乱采啊.
“主子.”十七询问的看着司徒图墨.
司徒图墨垂眸.毫不在意的摸着式微身上软软的绒毛.半晌.才淡淡说道.“既來之则安之.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