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不是还一脸煞气吗?怎么现在反倒不说话了,你倒是说说啊,琛儿这两日是怎么回事?为何一直说这几句话?”
她这两日已经被他烦的脑子都在疼,就知道跟南挚有关系。
如今他这么默不作声不说话的模样,更是能验证她所想的都是真的。
南挚不敢说话,见她就这么逼问着自己,更觉得脸上有些过不去,他无奈的笑了笑,道“你先让我去将朝服换下来再说别的。”
“不。”唐清懿拒绝,道“你今日不说清楚了,就别想离开。”
南挚只能无奈的看着她,叹了口气,道“跟自己的夫君还这么睚眦必较!”
听着是埋怨的话,但语气却是带着几分宠溺,听的唐清懿心中一阵波动。
他去握住她的手,皱眉道“手怎么这么凉?也不知道多穿些,太阳虽说出来了,可这温度还是很低,赶紧去穿衣裳吧,别冻着了,到时候找了风寒,可是要吃苦药了。”
他说完,才想起来,唐清懿有医院,且她的那些药都不是苦药,即便是苦药,也是能一口咽下去的,和平常喝的那些都不一样。
唐清懿自是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你不说的话,就哪里都别想去了。”
这个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是真的叫南琛想要妹妹了可怎么办?
她是不想再要孩子的,可南挚这边,也是不好拒绝的,毕竟他是王爷,还是她如今爱的人,这件事儿到底做不做,还是有些难以抉择。
南挚毕竟是王爷,且想要儿孙满堂,孩子多一些也正常,但她却是不喜欢。也不能因为他,就舍弃了自己。
南挚见她不依不饶的,只觉得有些难办,干脆伸手搂住她的腰,手臂用力,将两人的位置掉换了一下。
唐清懿只觉得一阵的天旋地转,自己竟然从那个主导的变成了被主导的。
“你干什么?”她揉了揉眉心,只觉得方才着实有些晕眩了些。
他突然将两人的位置给换了,可是叫她晕的很。
“是本王教的,本王想要一个女儿,你现在若是不想要的话,本王也可以给你缓和的时间,只是,别叫我等太久。”南挚双眸真诚的看着她。
唐清懿扭过脸,看着那双眼睛,还真的有些狠不下心,但是不狠下心,受罪的可是她!
她没有因为南挚态度的松动就有所退让,而是道“赶紧去换朝服吧,我也要回去换加件衣裳。”
唐清懿搓了搓手臂,只觉得是有些冷了,尤其是如今吹起了风,自是更加冷了些。
南挚换好了衣裳出来,就见南琛已经不说要妹妹的话了,而是说着不要妹妹的话来。
这才多久?
才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她就让他说出这些话了,速度未免太快了些。
南挚见自己花了不少功夫才成功的话,被唐清懿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破了,多少还是觉得十分可惜。
南琛现在自是不会再跟南挚说那些话,跟着唐清懿说的话,能气的南挚七窍生烟。
“不要妹妹,就不要妹妹,我不要妹妹。”他正玩着手里的玩具车,全然不知道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都是不要,连着三局可算是句句戳中他的伤口似的。
他气恼的将他手中的玩具车给夺了过来,道“别玩了,这不是你的!”
唐清懿换了一身衣裳,比南挚晚了些,一出来就瞧见南挚将南琛的玩具车给夺走了。
原本南琛还没有什么反应,愣了愣,结果看到唐清懿来了,顿时放声大哭起来。
南挚顿时冷了,这个臭小子,方才可是还没有要哭的意思,看到了唐清懿就开始哭起来了???
“清懿……”他话还没刚出口,就遭到了唐清懿的讨伐,“你多大了他多大了,你招惹他做什么?”
南挚看着大哭的南琛,面色难看的唐清懿,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本……我不是故意的。”
“我亲眼看到的。”唐清懿很是淡定的说出这么几个字。
南挚却是觉得大事不好,只听她的话像是地狱里传来的魔音,“我们不会有女儿!”
南挚只觉得耳边是什么破碎了的声音。
他不过是一时有些气恼,所以将他的玩具给抢走了罢了,没想到他竟然会哭起来,且唐清懿还这般在乎这臭小子!
南挚回到自己的屋子门口,却是发现怎么都推不开,“清懿,你在里面?”
“不在。”里头有人答应了一声。
“不在是谁在说话?”南挚挑眉。
唐清懿冷哼一声,道“我已经睡着了。”
她说完后,再任凭南挚如何叫她都已经全然不搭理了。
南挚见此,只好去了书房里睡,总归是不能在这门口等一晚上。
待第二日,唐清懿这才起来,就听到外头有宫内的人宣旨。
南挚已经在听旨了,只不过她睡着,南挚不想叫醒她,干脆和宫人说她回军机府了,所以不能跪接圣旨,可如今她却是出来了……
“你回来了?”南挚一脸想念她的模样,道“皇上来了圣旨。”
“圣旨?”唐清懿也没有多问,等公公走后,还没来得及问南挚是什么事儿,就见云清风风火火的赶来了。
“怎么了?这么着急的跑过来,有什么不能慢慢说。”唐清懿见她跑的脸色都憋红了,说道。
云清得知了什么天大秘密的表情,道“我是来告诉你,那个姜国的公主姜裳出事儿了。”
“出事儿了?出什么事儿了?”唐清懿不在宫内,自是没有云清知道的多,正好听云清说一说。
云清见她也是十分感兴趣,正要讲,便听到南挚说道“姜裳嫁给南社。”
“南社?”唐清懿猛地一听这么陌生的名字,还想不到是谁,后又细细想来,才知道,是先太子,先太子的名字就叫南社。
但是姜国的那位公主不是要做太子妃吗?
先前南社还是太子的时候,她就诸多瞧不上,更别说被剥夺了太子之位的南社,所以她很是奇怪,总不会是皇帝的瞎指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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