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儿可是连军机处内的他的那些好兄弟都不知道,可偏偏她却是清清楚楚。
燕响再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丢人现眼。
“不要胡说,我才没有,我整日里都在军机处内,哪里有时间去见什么姑娘。”
燕响颇有几分难为情的转过头去,可见此事还是有几分真的。
有人此刻便说道“我记得倒是有好几次,他跟季大人请了假,说是他母亲身子不好,要他照顾一二,只怕就是那些时候。”
“什么那时候?那时候我娘是真的病了。”燕响此刻面上的愤怒是真的只有愤怒,并非是恼羞成怒,可见是真的。
也有人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此刻便开始张口刺|激道“你说不是那几次,那是什么时候?”
“是回到家后。”
回到家后?
那就是说,是练完回家后了?
唐清懿掩嘴笑了笑,道“他说的没错,就是回家后。”
燕响见自己不知不觉竟然就将事情承认了,又是一番恼羞成怒。
唐清懿见此,也不敢再多说了。
燕响虽说为人活泼了些,可却也是要脸的,脸皮薄的很。
一些事一些话是不能说的太多的。
燕响见大家都闭了嘴,才终于脸色好看了些,道“走了走了,赶紧都各回各家。”
“哎!”燕响突然说道“虽说我没有孩子,但是我却是有一个母亲,她估摸着也会喜欢喝这果茶,不如回头也给我一罐子?”
燕响面上是狡诈的笑,“怎么?不会这么小气吧?你们可是都拿我取笑许久了,给一罐子果茶,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唐清懿闻言,答应了,只不过却是明日每人一罐。
燕响只觉得自己是为大家都做了嫁衣,撇了撇嘴。
唐清懿见他相貌也生的极为清秀,就是这多少有几分孩子心性,是当真像是孩子一般。
她开始有些怀疑他没能被人家看中的原因,是否是因为他这孩子气的举手投足?
唐清懿怀疑燕响没人要,同样的,燕响也在怀疑她为何能嫁给南挚。
不过他又想了想唐清懿的才能,又觉得南挚被她吸引也是正常,若是换了他,说不准他也······
燕响想到这里,在心里呸呸呸了三声。
唐清懿带着一众人就要出门,她又神神秘秘的道“待会儿还有一份大礼给你们。”
“大礼?”燕响最是喜欢礼物,闻言,立马着急开口问道“什么大礼?”
“这个礼物,倒是爱吃的人的福利,走,出了门,到了门口就知道了。”
唐清懿领着一众人到了门口才知道,原来是每人送了一张纸,上头还有印章。
小二解释道“众位公子,这是我们酒楼的优惠券,只要有优惠券,上头写的是几折,到了我们这里,吃的菜都能打折。”
酒楼的大部分饭菜都不贵,要是再打折,可不就是捡着便宜了吗?
小二拿过来三十张给了唐清懿。
唐清懿将三十张分给了大家,才想到还露了一个邵明钧,她对他说道“好歹也是侯府的世子,不给你也没什么关系吧?”
邵明钧只淡淡的哼了一声,他侯府世子的身份,自然是不稀罕这样的东西,只是给不给是一回事,跟他有没有钱有什么关系?
他道“给了,我就常来,不给,我就不来。”
多简单的解决方法。
唐清懿想了想,邵明钧多半都是拿着他的军饷过日子,他一贯心高气傲,不花侯府的钱,但他老婆有钱啊!
所以她还是给了他一张,道“常来,一定要常来!”
邵明钧嘴角抽了抽,还是将优惠券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走之前,燕响还是不能忘记了果茶的事儿,又开口提了一次,生怕唐清懿会忘记了。
唐清懿既然都发话了,这果茶自然是没得跑了,待第二日,就有酒楼的人将果茶搬到了军机处,一共是三十罐,一罐不多一罐不少。
李虎瞧见多出来的一罐,道“多了一罐。”
小二闻言,笑道“不多不多,就是这个数。”
李虎想到自己昨日已经拿过了一罐,道“确实多了一罐,我昨日已经拿走了一罐,应该是二十九罐才对。”
小二依旧是那个态度,恭敬中又带着严肃,他道“的确是三十罐,上面的怎么吩咐,我们就怎么拿过来,既然多处一罐,大人拿了就是。”
其余人见状,也是纷纷劝他拿了,道“你虽说比我们官职要高一些,但有什么事儿一样都是要找你来办,如今王妃多给了你一罐,你拿着就是。
李虎见大家都说要自己拿着,他也就不再矜持了,干脆将最后一罐抱回了家。
唐清懿的酒楼一开张,就吸引了不少人进去,从而又拿到了许多的优惠券,用了优惠券后,自然很多人又来吃。
唐清懿记得以前吃过一次自助餐,他们就是每次等人家吃完后,就会给一个优惠券,直接就可以抵掉六块钱,不过她这里不是自助餐,没有固定的价格,就干脆每次给一张九折的优惠券。
除去第一日来用膳的给了五折券和七折券,再后来便都是九折券了。
不过来这里吃饭的都会赠送一杯果茶。
南挚早就听说了唐清懿的酒楼,只是一直都没能有时间过来,如今也是特意空了出来,便要和唐清懿一起过来瞧瞧,到底是什么好地儿,这么短短两日,就能让这么多人争相抢进的。
南挚才进来,瞧见了里头的字画很是眼熟。
“这字画······”南挚看向唐清懿,觉得这不是自己看错了。
唐清懿点头,道“这字画就是你的,我把你书房里的那些都拿了过来,如何?摆在这里,也不算屈了南王殿下的才,叫大家都瞧瞧。”
南挚涉猎极多,字画也是极为出众,唐清懿挑选的时候就已经花了眼,干脆便都拿了过来,每个厢房都挂上。
“怎么?难道是怪我自作主张?”唐清懿记得自己只是叫管事和他说一声,至于管事说没说,她不知道。
许是管事年纪大了,忘了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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