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仗着焚天火翼的速度,向着北方疾驰而去,当他看到下方似曾相识的山川地貌时,心中也不禁感叹异常。
“上次我来的时候,还是一步一步靠着土遁术摸索过去的,而现在却能居高临下,将曾经那些走过的地方尽收眼底。呵呵,还是会飞的感觉好啊。”
萧雨扇动着巨大的火焰翅膀,如同流光一般将那些飘散在空中的云朵甩在身后。
“怎么?藏起来了?”在空中绕着北部区域转了整整一圈,萧雨也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人。
“师父,您没有什么发现吗?”对于找人,萧雨还是比较相信夜老的灵魂之力,毕竟那可是大范围的搜索,比他用肉眼一个一个找强多了。
“人没有看到,不过有个地方我想你应该感兴趣吧。”夜老淡淡的说道。
“哦?难道师父发现什么宝藏啦?”萧雨一听也来了精神,毕竟在这北部区域,他可是吃了一回甜头的。
“宝藏?你去看看再说吧,此地正西方三十里的位置,有片乱石岗,到了那你就知道了。”
萧雨看向夜老所指的地方,而对于那里他也似乎有些印象,毕竟在植被茂密的山林中,突然出现一片乱石,像这样格格不入的奇特景观,肯定会引起萧雨注意的。
片刻之后。
“师父,这地方。。。有什么特别么?”萧雨站在一块不大的岩石上,看着周围光秃秃的地方,心中暗自问道。
“往前走,看到那块立起来的石头了吗?挪开它。”
萧雨一个健步便跑到了夜老所说的石头旁,一拳就将那块硕大的岩石击成了粉末。
“我去!这是。。。”萧雨看着眼前这一幕,眼角也不自然的抽搐了几下。
原来,那硕大的岩石下方所掩埋的不是别物,正是一块块无主的铭牌,就像填埋垃圾一样,被人随意丢弃草草地遮掩了起来。
“主人。。。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铭牌,看样子应该不下百块啊。”朗宁也被坑中的场景吓了一跳,毕竟这百块铭牌就是百条人命,不管是最后激活水幕护罩逃出生天,还是被人雷霆一击直接杀死的,总之这上百人已经被彻底淘汰了
“呵呵,百人坑,好大的手笔。”说罢,萧雨便弯下身形,从坑中捡起了一块铭牌。
“嘶。。。”刚一入手,萧雨便感觉到一股强猛地雷电之力突然从其中袭来,将他的手指打得剧痛,差点儿都抓不住那小小的铭牌了。
“雷电之力。。。还仅仅是残留的余威,竟然能有如此强大的威力,看来这抢劫之人的修为必不会低。”萧雨看着自己被电得发麻的手指,眉头也渐渐皱了起来,貌似在回想着什么。
“修为高深。。。又身怀雷属性武髓。。。这样的人我也只认识一个。。。”萧雨将一个个线索串联起来,瞬间得出了一个他认为最最合理的答案。
“秋岚!也只有他!”萧雨站起身形环顾四周,想要找到秋岚来过这里的一点儿蛛丝马迹。
可是就算他将密林望穿,也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师父,您能感觉到附近的雷属性之力吗?”对于这种变异属性,萧雨还真是毫无感知力,毕竟他所修炼的是最基本的五行,而且现在他也仅仅才掌握了四种属性罢了,也许等以后能将五行全部修习完毕,兴许会悟出那些杂七杂八的变异属性,不过现在,他却只能对雷属性望洋兴叹了。
“雷属性啊。。。”夜老沉静了一会儿,继续说道。“除了这个坑中,为师也感觉不到哪里还有,也许有什么东西把他的气息完全隔绝开了也说不定。”
“隔绝气息?就像无痕影衣那样吗?”
“恩。。。可以这么说,异曲同工罢了。”
“看来这小子身上还真有不少好东西,行!既然他阴我在先,那就被怪我。。。”说到这,萧雨突然闭上了嘴,脸上的冷汗也瞬间冒了出来,就如同想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一般。
“主人?主人您没事儿吧?”一旁的朗宁当然你不知道萧雨和夜老的对话了,他此刻只看到萧雨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汗水滴答滴答地从额头上滑落了下来。
“呼呼呼。。。”沉静了好一会儿,萧雨终于呼出了一口浊气,提到嗓子眼儿的心也慢慢安抚了下去。“悬。。。太悬了。。。刚刚差点儿又动了杀心。”
当时,就在萧雨发着狠话,心里偶动杀气的时候,魂门穴内那个被锁在角落的魔影,居然猛烈地挣扎了起来,大有脱离束缚的迹象,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把萧雨吓得惊出一身冷汗。
“不行,等我出去了一定要抓紧时间找宁尘珠,否则以我的脾气早晚得死在这上边,就算念什么阿弥陀佛也是没个卵用的。”萧雨心中想道。
“朗宁,恐怕到最后我和秋岚必有一场恶战,而那时候还得靠你了。”萧雨知道,不压制住自己的魔性,那就算他和秋岚真的见了面,自己也发挥不出多大的本事,到最后恐怕吃亏的还是自己,与其这样,倒不如让朗宁替自己一战,兴许还有几分战胜的可能。
“主人放心,到了那时就算您不说,我也会先冲上去和秋岚拼命的。”朗宁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到时候你我并肩作战,我就不信他秋岚还能有三头六臂不行!”听到朗宁忠心耿耿的话,萧雨也才放下心来。
“你看这满坑的铭牌,恐怕北部区域肯定连个人毛也不会有了。”沉静了一会儿,萧雨才将话题转移到了眼下的事情上。
“主人,那我们也没有必要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不如现在就往西边走吧。”
“好!一鼓作气!将秋岚的党羽连根拔起,让他吃个瓷实的哑巴亏去!哈哈哈哈。”说罢,萧雨便带着朗宁又飞到了百丈高空,朝着西方飞驰而去。
“秋岚,你想不到吧,自己辛辛苦苦制定的计划,到头来却给小爷我作了嫁衣,哈哈哈,这也算是你当初阴我的一点儿利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