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一条灵光闪烁的彩sè飘带陡地从彩衣仙子袖中窜出,拦住了悍然出击的樊楚玉。
“彩衣,你这是?”被彩衣仙子拦住,樊楚玉是又惊又怒,彩衣竟然因为叶真这个外门而向他出手?
“樊师兄,这件事,叶真没错,你就不要管了。”
樊楚玉的眉头一皱,更加吃味不已,但在彩衣的阻拦下,他只能干看着。
但是,叶真胖揍岳承祖的地方,却是齐云宗的议事大殿门口,开始动手的刹那,就惊动了议事大殿内众多齐云宗的高层。
诧异之下,齐云宗的掌门郭奇经带着八位长老一股脑的从议事大殿出来,出来看到岳承祖一个内门弟子,却被叶真一个外门弟子杀得满地乱窜,五长老洪半江的鼻子,差点没被气歪。
“混账,都干什么呢,都给我住手!”脸面无光的洪长老放声怒喝,因为,岳承鹏,可是他的弟子。
外门弟子一但成为内门弟子,就可以在齐云宗中正式拜师了,当然,这是一个双向选择,得人家看中你才成。
洪长老一声怒喝,让一向畏惧师尊的岳承祖吓了一大跳,这一惊吓,就让岳承祖本就岌岌可危的守势露出了破绽。
叶真一个贴步游身,一记转步肘击,直接就崩碎了岳承祖的赤玉元罡,仿佛游蛇一般的附身而上,刷刷刷,三十六指截脉封元指瞬间点出。
岳承祖踉跄的身形骤地一僵,叶真眼中杀气大盛,一掌径直切向了岳承祖的咽喉。
不远处脸面无光的洪长老瞳孔一缩,立时怒吼起来,“孽障,敢在这里行凶,找死!”
一声怒喝,一道灵光如同匹练般的的轰向叶真。
彩衣仙子大急,“叶真,心!”
手中彩绫也匹练般的射出,直救叶真,一旁的樊楚玉却是阴阴一笑,轻喝道:“彩衣,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能对长老出手?”
话间,樊楚玉微发劲力,阻了彩衣仙子一下,这一阻,就让彩衣仙子的彩绫慢了一线,彩衣仙子立时冲樊楚玉嗔目大怒:“你干什么?”
洪长老可是齐云宗中的长老,那修为深不可测,叶真要是挨上这一记,绝对要粉身碎骨的。
刹那间,叶真背后的寒手都炸了起来,那种感觉,比面对银线魔雕王时还要恐怖,几乎是本能的,叶真换切为抓,一翻岳承祖的肩头,整个人闪电般的躲闪到岳承祖的身后。
“姓洪的你个老不羞,一个宗门长老,竟然偷袭一个外门弟子,你还要不要脸!”
伴随着冷冽而清脆的嘲讽声,一道寒冰剑光闪电般的从而降,后发先至的与洪长老轰出的灵光轰击在一起。
砰!
两股力量的对轰,爆出了一层层冲击波,向着四周波散出去,做为目标的叶真,离这冲击波却是最近。
不过,在两道力量碰撞在一起的刹那,叶真已经成功完成了自救——躲闪到了岳承祖的身后,拿岳承祖当了人肉盾牌。
波!
连绵不绝的冲击余波层层轰在岳承祖的g口,每一道冲击波,都让岳承祖喷出一口鲜血,每喷一口鲜血,都让岳承祖的神情萎靡一分。
冲击波散去之后,岳承祖已经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g前满是鲜血,倒是拿岳承祖做人肉盾牌的叶真,完好无损老神在在的立在岳承祖的身后。
这一幕,气得洪长老直欲吐血,自己的弟子,竟然被人当了人肉盾牌,也幸亏廖飞白拦下了他的那一击,要不然,他姓洪的弟子,就要被他亲手击杀了。
到时候,他的老脸,就真没地儿放了。
几乎是同一时刻,一道微不可察的劲力波动,缩回了掌门郭奇经的手中。
“姓洪的,你个为老不尊老不要脸的家伙,竟然冲一个外门弟子动手。你再动一个试试,信不信老娘马上捅你几个透明窟窿!”
从而降的廖飞白气势汹汹的冲上来,指着洪长老的鼻子就是一通臭骂,直骂得洪长老老脸通红,浑身哆嗦。
“廖罗刹,你休要欺人太甚,是他要杀”
“我就欺负你了,怎么着,你能扯着老脸去欺负一个外门弟子,老娘就敢来欺负你,不服,来,咱俩练练!”
一通不讲理的大骂,骂得洪长老翻着白眼直欲晕过去。没办法,也是他失了脸面,见弟子被人揍得不成样子,就有了护短顺手来记狠的心思。
也是,有掌门在这里,叶真能够杀得了岳承祖才怪。
“好了,飞白,大吵大闹的,成何体统!”看不过眼了,掌门郭奇经才出声制止。
让叶真惊讶的是,廖飞白似乎连掌门都不怎么鸟,面对掌门郭奇经的诘问,理都不理。
“我靠,我找的这个教习,到底是什么身份?一个被贬的教习,敢跟宗门长老叫板,竟然能骂得一位宗门长老哑口无声,最后还得打落牙齿和血吞?而且还不鸟掌门?”
看着这一幕,叶真的惊讶简直无以复加,对廖飞白的身份也更加的好奇。
“掌门,这叶真先是在外犯下滔杀孽,更是残害蒙川之母,为宗门惹下泼大祸,如今又在宗门议事大殿前当众行凶,实在是罪无可”
“姓洪的,你眼瞎了,蒙川的女儿蒙月就在你身后,你问问他,蒙老夫人是谁杀的?”廖飞白冷冷的呛了一句话,立时令洪长老的老脸再次通红。
“不是叶真哥哥,我奶奶死的时候,叶真哥哥正带着我逃命!”蒙月坚定无比的道。
洪长老一呆,随后又有些不死心的道:“这事不论,那叶真在这宗门议事大殿前,当众行凶欲杀我徒弟,这总是大伙看到的吧,同门相残,这在宗门中可是大罪!”
“大罪,鸟的大罪,依老娘看,叶真要杀你徒弟,那就是徒弟该死,应该被杀!”
闻言,在场的众多长老直接无语了,这也太霸道了,叶真杀谁,谁就该死?连掌门郭奇经的老脸都开始抽搐了。
随着掌门一声令下,一众宗门长老、叶真、蒙月、廖飞白还有险些被杀的岳承祖,都被唤进了宗门议事大殿。
宗门议事大殿外,看着叶真进去,累了一夜的彩衣仙子转身就走,一旁正等待机会的樊楚玉急追一步,忙道:“彩衣,你听我解释,方才我是为你好,我们身为弟子,怎么能够与长老”
可惜,彩衣仙子连樊楚玉的半句解释都不愿意听,彩衣闪闪,立时冲而起,留给樊楚玉一个遥不可及的背影
宗门议事大殿门外,只留下樊楚玉一个人恨恨的在那里咬牙切齿。
宗门议事大殿内,掌门郭奇经一行并不急着处理叶真与岳承祖之间的问题,先分别详细的问起了叶真与蒙月这次事件的详细过程。
对于这件事,叶真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唯一没有的,就是叶真重创楚钧与干掉金泰的过程,一言带之,这些事,叶真也交待过蒙月辞。
而且,对于叶真与蒙月逃命的过程,齐云宗一众人等,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他们最大的兴趣,依旧集中在蒙月身上。
“叶真,这么,离水宗如此对待蒙家老少,并布置重兵,就是因为蒙川身死之后落向阴山郡城的那一道剑光?
他们怀疑,蒙月继承了蒙川的一些神秘力量?”掌门郭奇经问道。
“没错!”
叶真点了点头,“离水宗的内门弟子、阴山郡府都尉王运宝,曾经当着我的面,亲自逼问过蒙老夫人这个问题。而且也逼问过蒙老夫人、蒙月无数次,这一点,你们可以问蒙月。”
“叶真,蒙老夫人将蒙月托付给你的时候,就没给你交待些什么?”先前还对叶真欲下杀手的五长老洪半江冲叶真问道。
此言一出,在场诸人的目光齐齐聚在了叶真身上。
在众多长老的逼视下,叶真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没有,蒙老夫人只是,给蒙川蒙大侠的骨血闯条活路!”
这一点,叶真没有实话,也不敢实话。
叶真不敢想像,他若是出去,引起了齐云宗中一些人贪心的话,那蒙月,岂不是刚出狼口,又入虎口?
齐云宗的高层将叶真与蒙月分别询问了大半个时辰之后,总算是问完了。
听完叶真与蒙月的分别叙述,廖飞白却是怒了,转身就走,“离水宗这帮混蛋,连孤儿寡老都欺负,真不是东西,我这就去轰了他们的山门,给月出口恶气!”
“飞白,回来!”
掌门郭奇经连呼数声,才唤回了暴怒的廖飞白,“飞白,这件事,非同可,我们先上报朝廷,等待朝廷公论。等待朝廷有了公论之后,再其它不晚。”
顿了一下,掌门郭奇经又对叶真道:“叶真,这件事你做的对,你是有功于宗门,ri后我与诸位长老商议之后,自会论功行赏。”
话到这里,掌门郭奇经的脸陡地一沉,“不过,功是功,过是过,同门相残,乃是我齐云宗的大忌,叶真,你和岳承祖到底有何恩怨,为何今ri竟在议事大殿前连施辣手,意欲残害同门?”掌门郭奇经陡地喝问道。
ps:凌晨两点了,欠帐总算补上了,腰也坐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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