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后刘朝生一时十分震惊,岳平这个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如何能够散发出如此气势呢?
这时只见岳平以非常快的速度在金志标身上穴位非常准确的拍打几下,然后又在其胸部和心口处像擦桌子一样推拿按摩,手法有如行云流水,使得在一旁观察的刘朝生大吃一惊,因为岳平不但有些手法自已从所未见而且熟练程度比自己这个行医几十年的老中医优秀多少倍,甚至比自己以前见过的杰出中医名家更加熟练准确,这哪里是一个年仅二十岁的年青人使出来的,
当下刘朝生默不作声专心致志的观察岳平治疗,只见岳平将金志标扶着坐着,对其背部脊椎及两侧不断拍打推拿,此时刘朝生也顾不上身份,赶紧上前帮忙将金志标扶直,岳平拿一个大盆过来放在地上,并且让刘朝生捂住口鼻站右距离二米之处,
刘朝生马上站开并且紧紧的盯着岳平的双手观察其手法,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细节,因为此时浮沉半生经验丰富的他己经可以确定岳平这个头发乱糟糟外表浮夸的少年有着一身非凡惊人的医技。
这时岳平突然双手按在金志标双胁部位并且双大拇指已深陷入肉中微微颤动着,金志标上身开始颤抖起来,昏迷紧闭双目并且露出痛苦的表情,只见岳平突然深吸一口气,把双腮胀得鼓鼓的,然后吁的呼出双眼一瞪大喝一声道“嘿!给我吐出来!”说着右手按住金志标腹部左手在其后颈一捏,只听到“咔嚓”的一声响,昏迷不醒的金志标竟然自己伏下身子“哗啦啦!”一股腥臭作呕吐的浊秽黑带暗红色粘稠物质不住的吐在大盆中。站在两米远的刘朝生双眼圆睁表情十分丰富的看着。
本来新县的梁主任和靖县的方主任等四人见岳平走入里面去行医治疗都露出嘲讽之色,但是之后只听到里面一直不断传来拍打身体之声,过不了多久却又听到岳平的喝斥声,紧接着患者嘔吐声音传来,几个医生一惊,患者既然能够做呕吐动作说明其心脏血液植物神经一类功能未完全丧失,所以都内心震动不已想不到这个外表浮夸毛躁的年青人真的有一身神奇的医术,于是纷纷朝患者病床处奔去。
作为行医几十年的刘朝生虽然知道金志标呕出来的东面里面含有大量毒素,却舍不得放弃这个观看的机会,连接戴上了三只口罩,
此时其他几个医生已经拉开窗帘走入,岳平和刘朝生连忙喝斥,吓得他们连忙退了出去。
岳平将窗帘拉了回去,用巾帕帮金志标拭去口周围粘液然后将灵力转化成真气在其背部反复从尾椎到心口部位上下搓动,在搓动约十多下时,可以看到金志标背部肌肤似乎凸起像一条小虫一样来回四周循环窜动,
刘朝生一惊,记得年轻时跟随师父四处行医谈论到苗族下盅虫之事,以为金志标背部沿肌体表面窜动的是盅虫,不禁开口道“岳医生!这是……?”
“不是……!”岳平似乎知道刘朝生想说什么,连忙将其话语打断,双手食指拇指分别按住金志标“期门穴”大约三四秒,只见其背部乱窜的凸起爬形动慢慢的消了下去不复再见,呼吸变得比以前更平缓有节奏,脸色变得苍白也不再是黄中带暗,岳平将金志标平躺床上,
刘朝生从口袋里又取出一双手套戴上给患者诊脉,发现患者脉搏比之前增强不少,知道是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不禁对岳平佩服不已,因为此时虽然患者情况有所好转,却仍然昏迷不醒,于是问道“岳医生,现在患者的情况是……?”,
“患者目前身体和血液大部分毒素已经被我逼出体外,暂时脱离危险,若要撤底医好,必须借助针灸和中药治疗,因为毒素已经入侵到了经络和五脏六腑,否则在二日之后将再次复发,到时候我也医治不了!”
“针灸吗?”
“嗯!目前来说针灸剌穴才能最好的将这些毒素逼出来,”
刘朝生也精通针灸,可就是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将金志标体内毒素逼出,所以也非常期待观摩,
“需要一钟特殊的银针,针杆非常柔软,针尖银光发亮的哪种”岳平口中说着,脑海中浮现出上次豹子哥从霸哥廖江零处借来的哪盒银针。
刘朝生听着岳平的描述,嚅嚅的道“我行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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