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马车里,俩如饥似渴之人已颠鸾倒凤,云拂晓一面喘息呻吟一面哭,她将自己的爱都表达在这一切动作里了。
这个夜过去的那样快,天亮之前云拂晓再次冷静,她哭了多半晚上。
也就是这个哭泣的夜晚彻底改变了高德楷。
等云拂晓回去,洛清歌已起来了,她去了玉工坊,去了造纸厂,还去了在修筑的其余建筑,一切都上纲上线了。
她所到之处人们都一叠声的称呼她为“女官”,这职务让洛清歌品尝到了甜头,穿过记忆的洪荒河流,洛清歌似乎又看到了多年之前的那个自己。
前世的她…
她还在发呆,有几个工人靠近,这几个人介绍他们是高德楷的人,洛清歌大喜过望,“真好,以后我会时常过来。”
回屋子,云拂晓被人阻在了门口,“丫头?咱们这里可都是严格管控的,你一个丫头你什么时候出门去的,你为何大清早回来,抬起头来给本将军看。”
把门的将军气咻咻的盯着云拂晓。
云嫔怎么敢抬头啊,她一旦抬头就会露馅。
而一旦露馅就要遭殃。
就在两难的窘境里,洛清歌站在不远处朝这边瞟了一眼,顿时看出那女孩是云拂晓,她丢给立春一个眼神,立春急乎乎过去。
“王将军,将军!”立春笑,“她是云嫔娘娘身边的丫头,她叫桃红,是我们娘娘让她一大清早出去买红豆的,您通融一下。”那将军朝这边看看,洛清歌朝他打了个手势。
这将军点头。
“既是洛女官要你出去,你说一声就要,藏着掖着又是几个意思?”那将军呵斥起来。
云拂晓做小伏低包羞忍耻,并不敢说话,只一个劲儿点头。
至于立春,立春跟随洛清歌时间长久,已修炼出狗腿子一般的嘴脸,急忙给那将军解释,“王将军你不知道呢,她是新来的,脸皮薄。”
立春拉了云拂晓到洛清歌身边。
洛清歌一言不发,这是突发情况,但她却好像司空见惯。
云拂晓铤而走险差一点暴露,此刻愧疚极了,看洛清歌如此轻而易举就帮了她,她心存感激,亦步亦趋跟在洛清歌背后。
“最近这几天我鲜少见你。”洛清歌终于开口了,“云姐姐,”她回过头,锐利的眼冰镐一般,“这里有多少人看着你我,他们等着你我栽跟头呢,你不会不知道。”
“我病了。”洛清歌缓慢拿掉了面纱,那面纱下的肌肤惨不忍睹,尽管有特效药的加持,但似乎溃烂的状态并没有得到遏制或缓解,“天花是不治之症,你走打听过,不是吗?”
“是,是。”
云拂晓自惭形秽,明白自己给洛清歌添麻烦了。
“随咱们出来的士兵都是和皇上一起上过战场的,那王将军早看出了端倪,此刻人家不追究你不是因为我们混淆视听欺骗过了人家,而是他不情愿纠缠。你去哪里了?”洛清歌直截了当的问。
云拂晓深长的叹口气,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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