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你了!”音调中的楚楚可怜外加对陆栖祎的思念。
若是旁的男人听了,定然心疼万分。
“不了,我还有事”陆栖祎头也没回,大步流星离开。
只留下乔曼站在原地,红了眼眶。
陆栖祎怀疑她了是肯定的。
“曼曼姐……”一旁的小黎走到乔曼身边,有些担忧。
要是乔曼失去了陆栖祎的宠爱,那换句话说,她就只是陆家管家的女儿罢了。
永远都是陆家的佣人。
那她跟在乔曼身边恐怕是不会有出头之日了。
“手机!”乔曼微微眯起眼睛,眸光中的寒光乍现。
接过手机。
坐回沙发。
“喂,何夫人,是我,对,栖祎已经开始怀疑了,要是还想要保住贵公子,现在恐怕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是,顾婠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让栖祎心软了。”
乔曼打着电话,这边的小黎打了个寒颤。
她收回刚才的想法,即便是离开陆总,乔曼姐也能闯出一番天地,就冲这份狠辣。
“嗯,这事你们要尽快想办法解决了。”
挂了电话的乔曼,看向不远处,陆栖祎消失的地方。
“曼曼姐……需要我做点什么吗?”小黎觉得现在表忠心是万却恰当的时候。
“不必。”
乔曼还是那样,只是脸色是越发难看。
小黎张了张嘴,还是强忍下心中的战栗开口“曼曼姐,我们真的不再做点什么吗?比如说,让人对顾婠……”
“现在做这些,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有人,会替我们收拾顾婠。”
乔曼忽然笑了,一抹残忍的微笑。
小黎不再说话。
另一边,一辆车子缓缓停在辉煌门口,车上的男人,没有先下车,却是掏出烟盒,打火机的火光,在夜色中一晃而过,猩红的烟头闪烁着红色亮光。
他重重吸了一口,一口之后,捻熄了烟头,推门下车。
进了辉煌。
看守在楼的两个保镖正要与他打招呼“陆……”
男人一个眼神过去,两个保镖点点头,无声地退出这间屋子。
他推开门,视线从床上掠过,清淡地问道“为什么不睡?”
床上的女人,靠着床头,蜷缩地抱着膝盖,突然听到动静,缓缓地扭动脖子,她的视线,从窗外,挪移到门口男人的身上“不困。”
男人清冷的视线,又扫到她一身的穿着“我走之前,怎么说的?第一,自己洗洗睡觉,第二,我帮你洗陪你睡。”
他视线在她衣服上掠过,重新落在她的脸上“不洗澡不准上我的床。”
床上的女人下一刻,就当着他的面,掀开被子,缓缓坐到床沿,就要下床。
门口的男人狭长的凤眼,陡然一眯,他也杵在门口不动,视线却不离那女人的身上,静静看着她下床,朝着门口走过来。
心底一丝轻笑,这女人还真是犟。
女人朝着门口走,显然要离开。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一直杵着不动的男人,突然伸手拎住她的后衣领,别看她衣服穿的多实则身上没有几两肉,轻轻松松就被男人提着领子,拎到盥洗室。
“陆总你干嘛?”
她恼,都说今晚不想演戏了,也不想面对他,更不想跟他周旋。
男人不发一言,伸手开始脱她的衣服。
倏然之间,顾婠顿时紧张起来,面上血色殆尽“走开。”
别碰我!
顾婠重重推了一把面前男人,自己立刻紧张防备地后退,警惕地瞪着面前的男人,手掌心里已然出汗
“陆总,说我脏的不是您吗?嫌我脏的也是您,那您现在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男人闻言,眼皮轻轻撩起,瞭了她一眼,懒洋洋地说道“第一,自己洗洗睡觉,第二我帮你洗陪你睡。你不愿意执行第一条,那么显然是想要第二条,你不愿意洗洗睡觉,还等我到这么晚没睡,我可不可以将此行为,理解为,你在向我示好向我求爱,你想要我帮你洗澡陪你睡觉,不用这么麻烦,直接告诉我,我会满足你。”
有那么刹那,顾婠是处于云里雾里的状态,等反应过来,耳根有些红,猛然一抬头,粗嘎的声音难得的大声喝道
“我自己洗!”
总可以了吧!这四个字,恨不得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花洒的热水,从头上淋下去,闭上眼,任由自己思绪翻飞。
并不知道,这将来的路,该怎么去走了。
如果放弃,倒是简单,她这样的废人,没有亲爹,亲妈不爱,一了百了,也不是不行就……
可,不甘心!
有些仇还没有报,有些冤枉还没有洗清。她万没有理由说放弃。
至于那个男人。
顾婠有些烦躁。还要与他虚与委蛇到什么时候?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原本盼着他能够早点腻歪了她,这样也好放她离去,而她也不必去冒险得罪他。
至于钱的事情,总之,先想办法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
对着镜子,看了又看,洗完澡的顾婠,把之前穿在身上的衣服,重新穿好,她又在盥洗室里磨蹭了又磨蹭。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凭着感觉,应该也过去了三四十分钟了吧,寻思着那人如果没有走的话,她在盥洗室里磨蹭了这么长的时间,那人早该不耐烦地在外面催促了。
可到了这会儿,也没有听到外头半点响动。
心中微安,伸手推开了门,抬头不经意地扫过,她立刻怔愣住。
怎么会?
落地窗前,立式台灯下,那人还没走。
坐在单人小牛皮的沙发上,一派谦谦公子,优雅绅士,顾婠就站在盥洗室的门口,挪不开脚步了!
因为,不想靠他太近。如果可以,她此刻最想的是,“刷拉”一声,干脆把盥洗室的门一同关上,最好隔绝了一天一地,他和她。
但现实是,形势比人强。
那人听到响动声,便从手中的书籍中抬起了头,一眼扫到了她这边,鹰隼的眸子,无比深邃,和侵略的一眼。
但也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不到两秒的时间,便掠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