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
一大早鞭炮声隆隆。
色还没亮。
吴家的一家老就忙活起来。
今是个大日子。
按照以往的惯例。
吴老爷子以前带的手下,提拔的干部,都会早早的过来拜年,所以这边也要准备着。
不到七点。
吴老爷子也起床了。
他先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将身上的衣服湿透。
已经超过百岁的他。
非但没有感觉疲惫。
反而有种精神焕发,重回四十岁的巅峰感。
不用他也知道,是吴庸先前为他针灸,又纠正他内功修炼法门带来的效果。
回房去换了身衣服。
刚走到吴庸门口,想要叫上吴庸一起吃早餐。
吱呀一声。
门从里面打开。
吴庸笑吟吟的走出来:“太爷爷,早。”
他晚上一般不睡觉,都是用来修炼混沌诀。
所以吴立国往这边走来时。
他已经在房内感知到,提前一步跳下来,为吴立国打开房门。
“早,没吃早餐呢吧?走一起吃早餐去。”
吴立国拉着吴庸来到餐厅。
路上恰好与吴守仁和吴守义碰头。
两人同老爷子打个招呼,是去外面忙,待走的远了两人不约而同的露出不爽的眼神。
“老二,咱们昨商量的计划,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吴守仁问。
“都准备好了。”吴守义道:“除了我的上司以外,还有我的几个军中好友过来。他们也家世不俗,自身还很有实力。太爷爷看到我跟他们交好后,一定会很高兴。”
“那就好。我听守礼守智,他们也准备妥当,就等着在太爷爷面前好好风光一次。今你们三个,无论如何得压他一头,否则以后我们只能活在他的阴影下。”吴守仁道。
两人边走边聊。
很快走到最外面的大堂。
这里是往年用来会客的地方。
最上头有一把太师椅,那是吴立国坐的地方,在下首有两个桌子,通常是吴家的人坐下来休息的。再往下还有两排桌椅,方便客人来了以后坐下交流。
吴守礼和吴守智正在布置大堂。
见到两人过来。
同时放下手里的活儿凑在一起。
他们四个又合计一会儿,同时发出爽朗的笑声,仿佛胜券在握。
……
八点半。
第一个客人上门了。
来的是吴立国的老部下。
如今已经八十多岁高龄,满头白发苍苍,他的身体状态不是很好,手里拿着拐杖,旁边还得有人搀扶。
这位退休的时候,已经晋升为将军。
见到吴老爷子后,那叫一个激动。
老首长,老首长叫个不停。
可略显讽刺的是,吴立国这位上百岁的老首长看起来好像比他还要年轻不少。
尤其是身子骨。
两人呈现明显的反差。
吴立国非但没有一丝老人的倾颓,而且还精神焕发,走起路来龙行虎步。
“老首长,您的身体好像比去年还要硬朗。我甚至有种看到您年轻时风采的错觉。”老部下颇感诧异的。
其实早几的时候,他收到消息,吴老爷子住进了。
似乎马上就要离世。
他还联络着其他吴老爷子的部下,准备一起去医院里探望。
结果两前。
吴老爷子突然出院了。
此刻再见面,身体比他还要硬朗。
他又岂能不震惊。
吴立国笑呵呵的拍着他的手掌:“我也是从鬼门关里走过一遭啊,多亏了我的重孙子医术好,把我又拉了回来。对了,你的腿不是一直有毛病,不如让他给你看看,兴许他会有办法。”
着吴立国朝吴庸招招手。
“吴庸,来,你给我的这个部下看看腿。”他指着老部下的右腿:“他那条腿是当年在高丽打仗的时候,被炮弹炸的。当时有单片打进他的腿里,治疗的不及时,是伤了神经,多年来一直也没看好过。”
对于战场上负伤的英雄。
吴庸心中素来敬畏。
他没有迟疑,当即走过去,打开混沌神曈看去。
果然。
在老部下的右腿膝盖处,还存留着两块弹片。
这两块弹片的位置及其特殊。
一片位于大动脉旁,另一片位于膝盖骨下。
都是很敏感的位置。
一般的医生都不敢轻易动刀取出来。
因为弹片镶嵌在里面很长时间。
已经同血肉连在一起。
想要将它们取出来,非得异常精准的操作才行。
需要注意的是,一旦偏离毫厘,就可能对老人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老部下听到吴立国吹嘘的很是神奇。
他内心里也浮起一丢丢的希望,问吴庸:“我的腿怎么样?还有的治吗?”
吴庸点点头,沉吟道:“可以,就是可能会有点痛,待会儿您稍微忍着点,很快就能好。”
着。
他找了个椅子,让老人把腿放上去。
接着又用银针,封锁住老人腿上的神经,起到麻醉的作用。
“注意,我要下针了。”
吴庸先提醒一声,老部下点头回应。
唰唰唰。
只见吴庸飞快的将两根银针,插在他的腿上,手法之快让人忍不住咋舌。
精准的将银针插到两块弹片旁的穴位后。
吴庸一弹针尾。
嗡。
银针极速抖动起来。
很快针尾变红。
熟悉的人都知道。
这是太乙神针中的烧山火。
这次治疗的腿伤,关键在于镶嵌在腿内的两块弹片,直接通过手术取的话,对精确度要求太高,而且吴庸也不擅长西医常用的开刀。所以他用的还是中医针灸,但又不仅仅是针灸。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吴庸还用了修仙者的手段。
他通过银针,将自己的真气传导进去后,又在两块弹片周边用了个火系法术。
目的是通过炙热的温度将弹片融化。
试想。
在人体内能融化弹片,该是多么可怕的温度。
即便吴庸麻醉了老部下的部分神经。
但老部下依旧痛楚的大呼叫:“啊!!好疼!!我的腿!!”
他已经八十多高龄。
痛的大呼叫,眼泪都飙出来。身旁跟他一起来的家人,果断看不下去,大吼着叫停:“停停!不要再治了!我爷爷已经痛的受不了了!你快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