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洛水咬了一口后。马
赛主教的嘴角又长出獠牙。他
一副苦瓜脸,一时难以接受自己的样子。“
我这副模样,被其他主教见了,肯定吓得不行。他们马上就会察觉到的。”
吴庸淡淡道:“这个简单,再把你的獠牙拔了就是。”
于是乎,马赛主教又经历一遍拔牙的痛楚。
这时也亮了。吴
庸道:“事不宜迟,我建议立即着手展开行动,最好能把教皇选举的日子提前。这样就能避免发生更多变故。也可以避免我和洛水露出马脚被血族的人察觉。”
马赛主教听了也觉得有道理。立
即着手安排实施计划。
他和其他红衣主教之间,有自己独有的沟通渠道,他先联系到自己一个相熟的红衣主教。这
名红衣主教是亚裔,叫朴智力,主要负责亚洲地区。两
人在多年前就认识。
马赛主教联系到他,是有重要的事找他商量。
因为教皇选举的事儿。
朴智力也在梵蒂冈。
过了大约半时,朴智力来到马赛主教的房间。
两人是旧相识,见面不免先寒暄一番。寒
暄过后。朴
智力问道:“这么急把我找过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是关于教皇选举吗?”马
赛主教点点头:“是的,我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件事。目前出了点紧急状况,我需要你的帮助。”朴
智力一听,神色紧张起来:“什么紧急状况?”马
赛主教:“我不方便大声,你把耳朵凑过来点。”
朴智力也没有生疑,将自己的脑袋伸过来。眼
看着只需要咬一口,朴智力就也会变成血族。马赛主教却突然有些挣扎。他
这一瞬间,甚至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
“我是在助纣为虐吗?把堂堂红衣主教变成血族,多么荒唐的事儿啊。”他内心挣扎道。
朴智力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马赛主教话。
他不解的看过去:“马赛主教,你怎么了,怎么还不见你话?”
“哦哦,我没事。”
马赛主教如梦初醒。他
想想吴庸的计划,咬住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横下一条心:不要乱想了,要以大局为重,相信吴先生的计划一定会成功,我们会破解血族的阴谋,这一切都是暂时的!终
于。
他下了狠心,在朴智力凑过来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啊
!
朴智力被咬的猝不及防,他往后一扯,脖子上的肉被扯掉一块,血哗哗往外流。
“你疯了吗!你在干什么!”朴智力捂住脖子,恼怒的瞪着马赛主教,他感到愤怒和不解。
马赛主教带着歉意:“朴主教,对不起,我也是迫于无奈。”
朴智力喝问:“你什么意思!”
马赛主教指指他的脖子:“待会儿你就明白了。”朴
智力仍旧感到不解,他的注意力往脖子上一挪,忽然意外的发现他的脖子好像不疼了。奇
怪了啊。刚
刚被扯掉了一块肉。钻
心似的疼痛。血
也沾满手掌。怎
么突然就不疼了?
他好奇的拿开手掌一看,脖子上的伤口,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结痂了。
甚至连血肉也有渐渐愈合的迹象。“
怎么?怎么会这样!”朴
智力正诧异着,忽然嘴角一痛,他的手不自觉的往嘴角摸去,结果摸到一块硬物。眼珠子往下一瞄,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这!这是什么!”
他赫然看见,自己的嘴角又两颗獠牙突出着。
非常瘆人!朴
智力愤怒的喝问:“你对我做了什么!这是什么东西!”马
赛主教一脸抱歉:“抱歉,你现在是血族了。”朴
智力听了当场愣住。血
族?
那不是传中的东西。吸
血鬼,异端吗?
他怎么会突然变异?
朴智力的脑子飞速旋转,最后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那就是马赛主教就是血族,然后他咬自己一口,导致自己也成了血族。得出结论的一瞬,他就确定了结论的正确性。
他愤怒的质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马赛主教道:“我了,我也是迫于无奈。”朴
智力愤怒到狰狞:“混蛋!叛徒!你这个教廷的叛徒!居然和血族为伍!我要告诉其他主教,我还要找黑衣主教消灭你这个异端!”任
由他怒斥大骂了一会儿后。马
赛主教道:“朴主教,我劝你冷静一点,认清楚现在的形势。你也成了血族,你去找其他红衣主教或是黑衣主教,只会是自取灭亡,他们也会像对待敌人一样对待你。你确定要舍弃自己的生命吗?”
他的话的朴智力背后凉飕飕。朴
智力什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栽在多年的老相识手上。他这一刻,恨不能将马赛主教碎尸万段。但
转念一想吧。好
像马赛主教的也挺对。
他现在这副模样,见了其他主教,肯定会被当作异端。
即使他们不杀自己。
自己也做不成红衣主教了。
这时,马赛主教又道:“要我,与其自取灭亡,不如我们通力合作。”这话的时候,马赛主教的内心其实很煎熬,他明明是教廷的红衣主教,却要装的像血族一样阴险狡诈,令他万分痛苦。
不过他也给自己找到了慰藉的理由。
马赛主教心想:我也是为了大局。另外也可以测试下,教廷的其他红衣主教,是否真正的忠于教廷。权当作对他们的试金石吧。他
心里打着算盘的时候。
朴智力的心中,也有自己的算盘。
朴智力心想:眼下我成为血族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我就算不配合他,他也会有其他的图谋。不如我先虚以委蛇,弄清楚他的虚实,然后再一举破坏掉他的阴谋。这样才不辜负我红衣主教的身份,我拼死也要忠于我的信仰!想
通之后。
朴智力先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作出挣扎的姿态:“你!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你居然这样害我!”长叹一声后,他一脸凄苦道:“现在我成了这副样子,除了跟你合作,我又有什么选择。你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又准备要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