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苏
少轩心中猛地一松。
可忽然,吴庸话锋一转,又道:“但是,我想告诉你,如果我现在要杀你的话,谁也不会阻拦。”啊
。
苏少轩紧张地看向擂台上,发现袁泰正在跟教授耳语什么。教
授低声了两句后。咳
咳。
袁泰清清嗓子,起身朗声道:“根据规则,擂台之下的生死,与川大无关。但是只要下了擂台,就意味着放弃资格。”这
话的意思很明白了。你
们两个要想算账,那是你们的私人恩怨,川大还管不着。换
言之。
吴庸现在要想杀苏少轩的话,只需要跳下擂台即可。苏
家的客卿走个精光。
苏少轩也没带其他人过来,周围围观的人也不会帮他。
杀他轻而易举。苏
少轩吓得脸色铁青,身体连连往后缩:“不!你不能杀我!不要杀我!”
在吴庸气势的压迫下,他内心的堤坝终于崩开一道口子。嘴
巴里开始语无伦次。“
我可以给你灵石,给你很多很多灵石,你放过我!川大特招对你来很重要吧,你不能因失大……”吴
庸冷冷的笑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这种货色,杀了也是污染自己的手。
吴庸没有兴趣,打断他道:“好了,要想活命倒也不难,现在给我跪下磕三个头,然后对着发誓以后永不与我为敌,凡有我在的地方退避一百公里,我就饶你不死。”
苏少轩一听,这不难啊,连忙照办。
咚咚咚。先
给吴庸磕了三个响头。随
后他大声道:“我发誓,以后永不与你为敌,凡是有你在的地方,我退避一百公里!”
苏少轩在这里,故意玩了个文字游戏。
他在心里想:发誓的时候,又没“我”是谁,“你”又是谁,老子就当是对着空气的。
同时,他在心里也暗暗下定决心。今
日遭受的耻辱,他日必定要吴庸千倍百倍奉还!这
苏少轩还以为,他心里想的东西,吴庸都不知道。其
实,吴庸也清楚的很。
苏少轩这种人留不得。
必须果断斩杀,才能永绝后患,来不得一点优柔寡断。
可是。现
在的情况很尴尬。
非要杀他的话,只能放弃川大特招的机会。
如此选择,显然因失大。
权衡利弊后。
吴庸只有选择先让苏少轩磕头发誓,也算是狠狠打了苏家的脸面。
至于苏少轩。他
若是识相就此滚蛋也就算了。若
是还敢来找晦气,吴庸绝不会再给他一丝一毫机会!…
…
苏少轩走了以后,擂台上站着的只剩下吴庸、张有喜、王大锤和李潇潇。
他们四人是一伙的。
不可能自相残杀。
所以按照规则,他们已经是这场大乱斗的胜者。原
定的四十分钟时间,才刚过去一半。
吴庸就以逆的实力,接连挫败司徒剑南、苏少轩还有苏家的客卿,提前带领同伴锁定胜局。
全场乱哄哄的,都在讨论着吴庸。这
时。在
教授的授意下,袁泰来到擂台上,提前宣布了结果:“诸位,根据大乱斗的规则,大家也能看到,擂台上已经分出了胜负。下面,我正式宣布结果,吴庸、张有喜、王大锤、李潇潇正式通过初选,入围下一阶段的选拔!”哗
。
全场掌声雷动。王
美激动的蹦蹦跳跳,为父亲鼓掌。
荣立也露出欣慰的笑容,他虽然没有参加选拔,但大家都知道吴庸跟他们家的关系很好,这对于荣家声望的提高也大有好处。宣
布完结果后。袁
泰又宣布了本次在安县的初选结束,让大家可以有序散场。
完之后。他
来到吴庸他们旁边,对吴庸等人道:“你们先不要走,待会儿有工作人员会告诉你们如何参加下一阶段的选拔。吴庸,你跟我来一下。”袁
泰带着吴庸来到擂台旁边搭建的一间临时房间里。进
入房间的时候。吴
庸能明显感受到,这里布置了一处阵法。
进入之后。
果然另有一番地。这
个房间就像吴庸的炼妖壶和太极门一样,里面自成空间。
打开以后。映
入眼帘的是一排会议桌。会
议桌的对面,坐着的全是川大的教授。
他们笑容满面,给吴庸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吴庸,先坐下吧。”
“好。”
吴庸应了一声,在椅子上坐定,随后不卑不亢的问道:“请问各位教授,单独把我叫过来,有什么话要交代?”这
些教授实力都很强。
一般修为低于他们的,在他们面前都会感觉到压抑,甚至话都会变得艰难。
可吴庸却应对自如,话不卑不亢。
这番表现令教授们很是满意。
纷纷笑着接连点头。
先前在擂台上演示火系法术的教授,道:“我先自我介绍下,我姓闫,叫闫长青,是川大的教授,负责此次在安县的特招选拔工作。你刚刚在擂台上的表现我们都看到了,非常出色,把你单独叫过来,是想问问你先前有没有拜过师?如果没有拜过师的话,你的一身修为,还有手中那件法器是从哪里得到的?”为
了不让吴庸误会,闫长青又补充:“你不用担心,我们不是贪图你的功法,也不想要你的法器,只是想多了解一点关于你的情况。两年来我们川大招收了将近十万学生,这些学生里很多都有厉害的功法、法器等等,但我们还从来没有强迫让谁拿出来过,关于这点你大可放心。”吴
庸听后微微一笑。他
丝毫没有担心这些。眼
下灵气复苏,他的实力一时处在落后状态,可能比不上眼前这些教授。
但面对危险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大
不了躲进炼妖壶里。
反正炼妖壶一般人也弄不开。不
过,不担心归不担心,关于功法和法器的事情,吴庸并不打算出实情。
一来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二来他的功法和法器威力太强,实话实,若是传出去不定就会引来觊觎。
故而,他随口扯了个慌:“闫教授,我的功法和法器都是在山里无意间得到的,我不知道出处,也不知道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