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这种妖兽。
跟收服人一样。
都需要迫之以势,再诱之以利。
吴庸释放出元神之力,将独角金睛兽慑服之后,又从身上取出两枚妖兽的妖核。
在独角金睛兽的面前晃了晃。
用元神与之沟通。
“只要你以后肯听我的,每日两颗妖核,你意下如何?”
独角金睛兽露出狂喜之色,朝吴庸摇摇尾巴,像狗一样温顺地爬过来,趴在了吴庸的脚下。
吴庸拍拍它地脑袋,将妖核塞了进去。
然后顺势在它脑袋上画了个符箓。
留下来自己的精神印记。
完成之后。
吴庸与独角金睛兽之间,产生了某种微妙的联系。
这独角金睛兽成为了他的一只宠物。
接着。
吴庸又捡起惊鸿剑,这把剑可是好剑。
从剑芒来看。
只差一点点就能与剑胚媲美,想来还真是仙人留下来的宝物。
如今龙啸已死。
惊鸿剑成为了无主之物。
吴庸随手就能打上自己的印记,将惊鸿剑据为己有。
但他却没有这样做,而是陷入了沉思当中。
过了一会儿。
他眉头渐渐舒展,低声自语道:“好,就这么办。”
罢之后。
吴庸将这里的一切,都交给了戒嗔和江千行,他自己则骑着独角金睛兽回到家里。
这独角金睛兽跑的很快。
吴庸按照速度估摸着,一至少能行走上千里,可以作为一只好坐骑来使用。
到了家里以后。
没有过多寒暄。
吴庸先把自己关进了屋子里,双掌一翻,玄净火出现在掌中。
然后他竟然把刚得到的惊鸿剑放在了上面。
用玄净火炙烤。
众所周知,玄净火号称能熔下一切。
乃是蓬莱仙人用来炼器的宝贝。
惊鸿剑即便是仙人用过的东西,也经不住炙热的温度。
过了不到半个时后。
惊鸿剑的表面开始扭曲,逐渐出现融化的趋势。
如果龙啸此刻复活,看到这一幕,肯定会气的哇哇大叫。
他费尽力气才得到的惊鸿剑,居然就这样被毁掉了,多么地暴殄物啊。
可是,吴庸显然不是为了毁掉而毁掉。
而是另有目的。
当吴庸拿到惊鸿剑时,心中是这样想的。
自己已经有了一把凌厉无比的剑胚,比惊鸿剑要强,再多一把惊鸿剑也并无太多用处。
不如将惊鸿剑融入剑胚之中。
增强剑胚的力量。
这样以后用着也顺手一些。
当初在蓬莱仙府中,吴庸还得到了蓬莱仙人的炼器宝典,对于炼器的手段他掌握的清清楚楚。
于是便回到家里,有了眼下的这一出。
眼看着惊鸿剑渐渐失去了原来的样子,吴庸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掌心再一翻又冒出一团玄净火。
这一团是用来融化剑胚的。
剑胚白了,就是一柄极品飞剑的雏形。
它还没有自己固定的形状,平时看似坚硬无比,实则一碰玄净火,就恢复了它原本的属性,成为了一个红通通的胚胎。
咕噜咕噜。
当惊鸿剑彻底溶解,成为滚烫的液体时。
吴庸知道时机来了。
他单指成剑,催动惊鸿剑向剑胚靠拢。
很快,两者渐渐汇聚在一起,并逐渐开始交融。
这时候。
吴庸双手接连不断,上下翻飞,连打了上千道印记在其中。
这些都是阵法。
用来补充扩大剑的威力。
待剑成型之后,能有更多妙用。
在看此刻的剑胚,正像细菌一样,一口一口地吞噬着惊鸿剑,并把其彻底融入其中。
剑胚本就是万剑融合的产物。
对此已经见怪不怪。
吴庸注视着整个过程,等融合全部完成之后,他忽然伸出手。
以肉身抓住了红彤彤,不知有几万度高温的剑胚。
如今的剑胚是真正的胚胎。
融成了一团,没有一点剑的样子。
嗤。
吴庸一碰它,手上冒着黑烟。
一股烤焦的味道传来。
但他自己浑然不觉,还把另外一只手也伸进去,抓住了另外一边。
双手一扯。
剑胚犹如橡皮泥一样,被扯成了一把剑的形状。
紧接着,吴庸双手上下翻飞,左拍一掌又打一下,竟是把自己的手当做锤,硬生生地将剑胚弄成了一个古朴的造型。
剑长三尺三。
通身呈现黑金色。
剑柄处有个吴字。
剑身无锋,看着有些许的笨拙。
这就是剑胚的新造型,摆脱了烧火棍笨拙的样子。
吴庸吐了口真元在上面,滚烫的热气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这把剑露出了它真实的样子。
掂量起来左右看了两圈。
吴庸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
只是现如今这把已经有了剑的样子,再称呼它为剑胚,显然不太合适。
要给它取一个霸气点的名字才行。
惊鸿剑?
不行,不够霸气,一把被融合的剑,怎么能作为它的名字!倚剑?
好像还可以,但又差了那么点意思。
想来想去。
吴庸最终决定,为这把剑取名叫———轩辕剑!他心中暗道:传九州结界,乃是由上古神器组成。
其中就有一柄轩辕剑,他日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再取了那把轩辕剑融入其中,让它成为真正的神器!如此一想,心中更是豪情满怀。
“好,就叫轩辕剑了。”
吴庸把剑一收心满意足。
现如今龙家已经尽归他的门下,江南市再无对手,是时候把注意力放在其他家族和门派上面来了。
当初自己闭关,灵气复苏时。
有很多人落井下石,吴庸可都记着呢。
那华山派首当其冲,自己帮他们立了解剑石,还传给他们功法。
结果他们居然还敢伤自己唯一的弟子青龙,简直是可恶,不收拾了理难容。
不过嘛。
眼下也不着急。
华山派犹如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了。
吴庸之前承诺宁柔,先跟她去看看父母的状况,眼下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
遂这一晚。
他先把众女叫到一起,先通报了自己将龙家处理妥当的事儿。
众女也犹如心头放下了一座大石,欢欣鼓舞。
张锦云主张开了好几瓶酒,他们“一家子”人,在一块儿庆祝庆祝。
按理在场的人里,修为最差的也比普通人强无数倍,酒是喝不醉的。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喝着喝着,大家都有了些许微醺,左右贴在吴庸的身上,场面逐渐混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