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升先生,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你作为客人,不经过主人允许就私自进入主人的闺房,是不是有些不妥。”
别墅一楼大厅内,此时气氛有些压抑。
李东升愁眉苦脸的坐在一张宽敞的沙发上,身旁是等待吃瓜的三名少女。
李东升的对面,坐着的是轻轻擦拭长剑的贺玲,和低头不语的濮雪翎。
这t叫什么事啊,李东升痛苦的揉着太阳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贺玲大师你听我说,我真不是故意要进入濮雪翎房间的,我上午去接待了一个朋友,刚回来就听人说你们在找我,似乎很急的样子。”
“你们找我,我能不去吗?可你的别墅这么大,房间又这么多,我找到了濮雪翎小姐的房间,看到她的们没锁,我以为是在等我呢。”
“我就下意识的推门进去了,谁知道濮雪翎小姐在洗澡啊,就算是你们自己的别墅,在自己家里洗澡也该锁门呐!”
“哦?你的意思是,我的徒弟在诱惑你,她咎由自取喽?”
贺玲的声音越来越冷,手中擦拭长剑的频率也就越来越快。
她眼神不断瞄着雨荷,冷冷的盯着李东升,任话中的怒意,谁都听得出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事已至此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不如你问问濮雪翎小姐,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我李东升认了。”
李东升点起一根香烟,觉得颇为头痛,他眼睛撇着看热闹的李若羽和夏菲菲。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感觉,自己似乎被人坑了。
“羞人之事能在大庭广众下谈论吗?你把我徒弟当成什么人了?”
“还请李先生回自己房间内好好思量思量该如何处理此事,待我与徒儿商讨结束,自会找你要个说法!”
贺玲站起身,手中长剑一丢,长剑飞入高空,缓缓落下。
好巧不巧的插在了贺玲与李东升二人中间的位置。
贺玲满脸怜惜之色的拉起了濮雪翎的手,拉着她上了二楼。
“你们跟我回屋,我有事情问你们!”
李东升被濮雪翎临走时那哀怨的眼神盯得直发毛,待到贺玲二人上楼。
李东升也站起身,狠狠的瞪了一眼看热闹的三人,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说吧,我不相信会怎么会这么巧!”
“如果贺玲师徒真的找我,自会在一起等待,濮雪翎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间段洗澡,洗澡不关门,天底下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夏菲菲,一上午不见你人影,你去哪了?”
“还有李若羽,你天天笑嘻嘻的,这几个人里就你鬼点子最多,是不是你给夏菲菲出了什么鬼主意?”
“濮雪翎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要是不能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今天这事没完!”
一进屋,李东升将身上的西服随手一丢。
他走到沙发旁坐下,点起一根香烟,望着身后跟进来的李若羽和夏菲菲,冷言询问。
之前看光了濮雪翎,李东升光顾着兴奋了,根本没去仔细深究这件事情的始末。
濮雪翎他虽然不是很熟悉,可经过两天的接触,李东升大概也能看清楚对方的为人。
此人绝对是那种孤冷高傲的冰山脸,再优秀的男人想走进她的内心也很难。
这么一个孤冷的人在大中午洗澡本就不对劲,洗澡还不关门,就更不可能!
要说这别墅内没住进外人还好说,可昨晚这别墅毕竟是住进李东升这个男人。
身为女主人的濮雪翎怎么会这么不小心,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至于濮雪翎故意勾引自己?
呵呵了,之前那一剑刺过来,可是抱着必杀之心的。
李东升都快被濮雪翎那浓郁的杀气冻僵了。
他不认为一个女人演戏,可以演到这么逼真!
“师傅,你想多了,我们怎么可能给你下套呢,上午那会濮雪翎真的是找你好几次,我没骗你,不信你问夏菲菲。”
李若羽头已经很久没见到李东升生气了,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躲到了雨荷的身后,将夏菲菲推了出去。
“啊?我”
夏菲菲没想到李若羽这么快就给她卖了,她微微愣神。
立马唯唯诺诺的说了一句“对,若羽说的是真的。”随后便不再言语。
“编,接着给我编,你俩一直跟在我身边,我要是连你们撒没撒谎都看不出来,我白活二十六年!”
“我就最后你们一次机会,再不说实话,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去京都,永远不许回h市!”
李东升重重的哼了一声,掐灭了手里的烟头。
拿起身边的大哥大,准备给贾政晶打电话。
“夏菲菲你别愣着啊,快求求师傅,师傅最疼你了!”
李若羽见到李东升都拿起了电话,扑通一声就跪在李东升面前。
她摇晃着李东升的胳膊,抢下了电话,开展了撒娇。
“师傅你别生气嘛,气大伤身!”
“东升,上午我一直在濮雪翎的房间里,临走时我故意将墨汁不小心泼到了她的身上,临走时又顺走了她房间的备用钥匙。”
“是我给你下的套,你要怪就怪我吧,别怪若羽,此时跟她没关系!”
夏菲菲见到李若羽都跪下了,微微摇头。
她走到了李东升身后,帮他捏着肩膀,轻声细语的承认着错误。
“我t就知道,天底下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这主意是不是李若羽出的?我不相信菲菲你这么老实会出这样的馊主意。”
“李若羽,事到如今你还要让夏菲菲替你背锅,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不用问了,主意是我出的,她俩只是执行者,有什么问题你冲我来!”
李东升气愤的甩开了李若羽的胳膊,正准备斥责李若羽一一通。
谁料一旁吃瓜的雨荷居然开口了,这让李东升眉头紧蹙。
“雨荷,你想干嘛?”
李东升强行压下心中怒意,又点起一根香烟。
之前他就猜出来这里面有雨荷的影子,没想到自己竟然猜对了。
“没什么,濮雪翎是一个修道的好苗子,天生阴骨,这种人跟在贺玲身边,最后只能被龙武当做礼物拿来送人,实在是有些暴殄天物。”
“现在修行界能遇到这样的好根骨实在是太难得,我想带她离开香港,可她毕竟有了师承,想要带走她,就必须要有媒介。”
“你心里怎么想的,我一清二楚,倒不如我做个顺水人情,把他送给你,反正龙武现在欠你一个大人请,这濮雪翎的价值,在龙武的眼中,并没有那么高!”
雨荷点起一根香烟,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示意跪着的李若羽可以站起来了。
她望着李东升,语气很平淡,仿佛就在说一件很普通的小事。
“你在骗我,你编的这个故事,一点也没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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