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人,被带到了一处阁楼,因为段尘令牌的缘故,所以他们颇受欢迎,这阁楼也算是豪华,比起之前的观看位置,这里简直是天堂一般,有茶水点心,观看的角度也很好。
“我说,师弟啊,真是沾了你的大便宜了,虽然说我是一门的管事,但是这个雅座却是很少坐,祁师兄就带我来过几次而已。”
周温抑制不住兴奋说道。
“学长你就不要寒颤我了,这不是有很多人在阁楼里吗!”
段尘指了指周围其他阁楼说道。
“你可别小看这阁楼啊,你是有所不知,这地方只有大宗门与名门望族才能够有一席之地,再就是手持上座令的人才有资格来,一般人重金难求啊!”
周温说的一点也不夸张,这里的都是座上宾,要么是药师会长老,要么是宗门长老,要么就是药师资助者,再就是手持令牌的人,不过手持令牌的人是极少数,因为这个令牌不是谁都拥有的,只有特别厉害的药师才配拥有。
“对了,你既然有这令牌,应该也是一名药师吧,没看出来啊,你还会这个啊!”
周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说道。
“懂点皮毛而已,周师兄见笑了。”
段尘笑着打量着四周,这场面不比外面的药师公会差。
“咦,对了你也可以参加啊,这药师公会福利可是很多的!”
周温眼睛一转站起来说道。
段尘自然也是知道拉近药师公会的好处,就凭借这个令牌就有这么大面子,可想而知里面的福利是有多好!
“我就不献丑了,师兄你看是不是快要开始了。”
段尘指着下面转移话题问道。
“应该还要宣读这次的福利吧!”
周温趴在前面的护栏上,显然对段尘不加价,他感觉有点无趣的说道。
反观贾倩则是一句话也不说,似乎有什么心事一般,平时她和段尘在一起时,那可是话多的不得了,现在却是一言不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连她看向段尘的目光,也是多了很多的惊讶。
正当这时一位红袍药师手持一卷轴,缓缓的走到了中央道。
“本次大会,我药师会再加筹码,此次的奖品更加丰厚,让我念给大家听听!依照惯例我会会给优胜者半年的药材供给,今年也是再加三月!会内高等药普免费提供,最重要的是前些日子,会主偶然得到一株凝宫草,也作为此次比赛的奖励!”
比言一出真可畏是震惊四座,要知道一株凝宫草那可是千金难求啊!这对于修炼玄气的新生来说无疑是珍宝,对他们凝结玄宫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对其药师来说也可畏是宝于,有了这东西,一则是可以号令一些玄气修炼者,二则是不知道能在各地百宝楼换得什么惊世骇俗的物品!
“凝宫草,还真是大手笔啊!”
“谁说不是啊,今年还真是大方啊!”
众人瞬间沸腾起来议论着。
“我去,这宝贝都送!”
周温按耐不住的扶着栏杆往下看,恨不得下去看个仔细。
凝宫草,对地尊境后期的人来说极为重要,它对于凝结玄宫有着很大的作用,凝结玄宫总会有些风险,若是失败了不知道还要花多久时间才能再次凝结,倘若有了这东西,凝结玄宫也就成功了一半,可想而知是多好的东西!
就在此刻,段尘怀中的丹炉也是发出了震动,段尘魂识一凝,丹炉的声音边传入耳中。
“小子,好东西对你帮助很大,可以一搏!”
段尘摇了摇头,又得费好大劲了。
“周温学长,这比赛要怎么参加!”
段尘拍了一下周温的肩膀问道。
“师弟动心了,走我带你去!”
说着二人离开了阁楼,贾倩看着段尘离开的背影,眼中布满了一种不知名的希望!
没过多久,周温便独自一人回到了阁楼。
“周学长,如何?”
贾倩脸一红问道。
“报上名了,那不丙组最后一个!”
周温指了指段尘站的位置道。
“还真没看出来,这师弟竟然是一名药师,有意思!”
周温饶有兴致的说道。
“比赛开始,这里有一副药普,你们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炼制,药材不限量,可不要有所保留,这次比赛是一轮制的,你们甲乙丙丁四组人共四十人,谁的成色品级最好,谁就是赢家,开始吧!”
之前那些卷轴的人说道。
随后四十人纷纷拿出了自己的药炉,准备炼制。
“来来来,押注押注,押的多少赔的多少!”
比赛刚刚一开始各方的押注也随之开始。
“你们说这次会是谁胜出啊!”
“还用说嘛,当然是公会的学员了!”
“你是说公会的那五人?总不能五人都押吧!那可不划算!”
“当然是只押给慕容正了,他可是药师会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家事底蕴丰厚!”
“我不这么觉得,我觉得是杨柳儿虽然是个女的,但她是药师会长的女儿,自然得到真传!”
“有可能有可能!我说今年怎么有这么好的奖品!”
“看来是打算让他女儿带这东西,去这里的百宝楼换区顶级药炉啊!”
“就押她了!”
“我觉的云宗的更有胜算!”
“我觉得不是……”
众人各有说辞,纷纷下注!
“我押段尘!”
说话的人正是周温!
“原来是周温管事啊!”
几人一愣说道。
“这是给你们散修门壮声势啊!”
“就是啊,这好多年不见你们散修来参加了。”
“是啊,自从你们祁宁门主上次侥幸夺魁,好久不见你们散修门的人喽!”
众人轰笑着。
“你懂个屁,走开,输了别哭爹喊娘就好。”
周温懒得计较喝道。
“你们看看,他押的就是丙组最后那个拿着破炉子的人。”
“还真是敢押啊!”
又是一阵笑声。
周温也是回头看了看,的确段尘的这个炉子确实有点裂痕,但是既然他人已经说出口要押了,岂有反悔的道理,看在那令牌的份上,他愿意赌一把!
“这次我的身家,就全靠你了!”
周温回到阁楼,瘫软的坐在凳子上自言自语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