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慕容正的丹药凝结而成之后,引来了一片哗然之声,竟然是一颗红品顶级的丹药,要知道一名红品的药师,在整个公会里也算是居上的存在,能够炼制出红品顶级的丹药,那更是难得,这就意味着他距离银袍药师只差一步之遥,虽然这一步之遥的差距是天壤之别,却足以让人信服,众人看着眼前的慕容正,都是赞叹不已,若是再给这少年一段时间,相信定能突破到银袍!那件事多么令人向往的存在。
“哈哈,好!这慕容正真是不得了啊!红品顶级!”
祝启欣喜若狂的站起来说道。
“谁说不是啊,如此年轻却能够炼制出这种上品丹药,还真是天赋异禀啊!”
左符也是同样的赞叹着。
“是厉害啊,这水平完全可以参加门主候选人的比赛了!”
肖铭也是由衷的赞叹着。
“看来肖长老也是认输了啊。”
左符乘机说道。
“认输,还为时尚早,继续看下去吧,这次也许会让我们这群老家伙大开眼界!”
肖铭的眼睛一直盯着段尘说道。
“肖长老还真是固执,这般年纪能够炼制红色顶级,已经是了不得了,莫非肖长老还有更高的期望?”
祝启此刻得意的戏耍这肖铭说道。
肖铭没有理会,只是注视着比赛现场。
整个场上,还有人在不断重新开始,红品顶级的压力确实很大,但是这公会福利的诱惑却更大,他们都在寻求一丝侥幸,一不小心或许成功了!
“应该悬念不大了吧!”
“几位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已经炼制出来了。”
“是啊,他们的丹药都没有慕容正的成色好。”
“看来,这比赛的冠军已经出现了。”
“没错,不可能再有比慕容正更厉害的人了!”
众人又是一阵大肆的议论,眼下看来真的是没有什么悬念可言了。
就连会长女儿那么造孽般的存在,都是逊色了几分,还有谁能比得上呢,说来这场比赛真的是给众人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早在不知多久之前,那祁宁以药师公会的名义,炼制出来一枚红色顶级丹药,夺得了公会的冠军之后,再也没有这般妖孽级的人物存在了,此次的慕容正,如出一辙,以后必定能比得上那祁门主!
众阁楼之中,那些长老前辈们品评着。
“哎,虽然比不上那慕容正,段师弟已经很厉害了!”
周温也是摇了摇头说道。
“周师兄,你觉得段尘比不上慕容正吗?”
贾倩冰冷的目光看着周温。
“红色顶级,当年祁师兄也是这般一压众人夺得魁首,这一次却是慕容正同样演绎。经管如此段尘师弟已经很厉害了!”
周温也是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红品顶级吗?还真是有些棘手!”
段尘缓缓道,记得上一次与周彻的比试,花了好大的功夫这才炼制出一颗丹药,虽然说是带有些银色光芒,但终究也只是一个红品顶级而已,没想到这慕容正竟然比周彻还要厉害几分,段尘看着那一颗红色圆润的丹药,心里也多了几分担忧。
段尘凝神魂识越发的浓重,红色更加深浓,周边的空间仿佛都有些变红,药炉在此刻也开始有了些微弱的震动,与段尘的魂识也产生了共鸣,红色的魂识也开始震动起来,连同着桌子,都开始震动。
“这小子,怎么回事?”
“是啊,怎么突然之间会有这样的情况?”
几人看着说道。
“小子,你别怕啊!发什么抖啊。哈哈真是好笑。”
慕容正看着抖动的段尘嘲讽道。
“这小子,这么回事!”
最先面色变掉的是左符,做为一个长老他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先前看到段尘魂识的转化,圆润而且毫无缝隙,不像是其他人魂识转变的有些生硬,看上去极为不舒服。
“莫不是……”
祝启吸了一口气,欲言又止,因为他不确定,更不敢相信,刚才自己还洋洋得意,现在的脸变得铁青,极为难看!
“二位长老,这一次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最精彩的才刚刚开始!”
肖铭长老此时才展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很庆幸自己没有看走眼,眼前的这个少年依旧是他之前看到的一般,天赋惊人前途无量。
段尘的魂识突然之间变得有些暗淡,颜色由红色逐渐蜕变为淡红色,而后直到彻底看不见了。
“这小子是怎么回事,魂识突然就没有了!”
“应该是魂识用尽了吧!”
众人有人惊讶有人嘲笑。
“这散修门的人,真是越来越可差了,看吧!魂识都耗尽了!”
慕容正摆了摆手说道,杨柳儿与那云南也是摇了摇头,本想着这小子或许可以压一下慕容正的风头,这下看来没戏了。
“完了完了,我的玄晶,这下要吃土了!”
周温算是彻底瘫软了,依靠着椅子躺着。
而其他楼阁内,则是纷纷拉起草帘子,将目光投放在这个少年身上,祝启与左符这时也是满脸的惊恐与难以置信,呆呆的看着少年,肖铭也是饶有兴致的走到了窗口,细细的看着。
段尘此刻觉得身心轻松,不断地有着一股魂识冲击大脑与周身,似乎要涌出来一般,渐渐地他平息了这一股躁动的魂识,将他缓慢收缩再释放,渐渐地他能够熟练的掌握了。众人肉眼可见的红色已经完全没有,而段尘眉心间还是有着魂识释放的印记,包括药炉也是在运转着。
震动渐渐的平息了下来,段尘面前的药炉,在此刻也停了下来,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在场的人除了阁楼之上的人以外,没有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
突然间丹炉一股白色的烟雾升起,像是被烧焦了一样。
“哈哈小子,冒烟了!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
慕容正虽然被段尘之前的变化弄的心里也捏了一把汗,但是这白烟一起,他认为这颗丹药百分之百是完蛋了,笑出了声来,众人停了也是哈哈大笑,感情这半天在装神弄鬼啊。
反观阁楼之上,数十间阁楼里的人都情不自禁的趴在栏杆上,眼睛直直的盯着段尘与冒烟的丹炉,更滑稽的是祝启,红色褪去之时就趴在栏杆前,白烟一起则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里还念叨着。
“这怎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