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乔直的笑并没有其它意思,既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落井下石,纯属觉得好玩儿。
觉得好玩儿就笑,这是他那个年龄天然要做的事情。
因为他才不到十六岁。
这是他的实际年龄,不过呢,为了工作的需要,他曾经使用大量分值,兑换了两年的阅历,加在了他的实际年龄上,是他看上去有十八岁。
不过,那是在北美的时候,当一个大头儿的需要。
否则,一个十五六岁的毛头小子,说话谁听。
现在,他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当然就不用装大尾巴鹰了,可以天然去雕饰了。
可是在葛朗楼眼里就不同,乔直还是那个心怀叵测老奸巨猾一生最大的敌手。
不过,他对乔直的不满,也只能憋在心里,实在是敢怒不敢言啊。
别说一对五,就是他爷爷葛朗山一个人,对他来讲也是泰山压顶一般的威压。
一个小指头就叫他粉身碎骨了。
不过口里不说,心里却是无语问苍天,怎么倒霉的永远是我?
这也是他一直就是一帆风顺惯了,身在福中不知福,他这种情况,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得要死却永远无法得到。
毕竟他就是一个凡人,也能和这些人同在一个屋顶下,岂不是天大的机缘和侥幸。
他当然没有那两位老人的权利。
他也没有两位美女的美貌。
他和乔直更没有办法比。
所以,哪怕是最后一名,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是最棒的!
不过,这种自卑也让他彻底认头了。
乔直这种架势,他还有什么资本可以和乔直斗,争夺玛丽亚?
转移目标吧!
那个拉芙娃也不错!
可是刚刚下定决心,再一看,心又凉了半截。
原来那个拉芙娃,对那个狗东西乔直的专注,丝毫不差于表妹玛丽亚!
这个看来也悬!
不过连番打击之下,葛朗楼的抗打击能力也大有提高,对拉芙娃的挫败,他竟然没有太多的沮丧。
他人也很光棍,对乔直说:“谢谢乔直了!你能让爷爷、舅姥爷、玛丽亚妹妹、拉芙娃妹妹如此高兴,别说没给我什么,就是打我一顿,我也非常高兴!没说的,以后进入古农坞、探险过程中,你的话,就和爷爷的话一样,我保证严格遵行,看我的吧!”
葛朗山听了葛朗楼的表态,还是很高兴,不过却斥责道:“废话!乔直大哥就是你的爷爷,他的话就是爷爷的话,还什么像爷爷的话一样?你这孩子的语法大有问题!比如我是你爷爷,你能说我像你爷爷一样吗?不像话!”
葛朗楼懵了一下,得,这也得罪?我少说为佳!
于是乖乖地说:“我错了,以后有闲,好好向爷爷请教语法,以后就用爷爷的语法。”
葛朗山说:“错!这个时候你应该说,语法用得就如同爷爷我一样好!”
葛朗楼彻底懵圈,有样学样,说:“对!语法就如同爷爷我一样好!”
听得众人哈哈大笑。
葛朗山哭笑不得,觉得自己不是当教授的料,这学生怎么越教越傻呢。
话锋一转说:“你也不要气馁,你在美食楼投资上搞得不错,以后我就在这里常驻了,对了,你这次进入古农坞,要多加小心,我决定,恢复你家主后备资格,你好自为之吧。”
葛朗楼本来是家主后备,可是屡次闯祸,惹得葛朗山大怒,给他取消了。
这些恢复,让葛朗楼屡受打击得小心脏,得到了不小得安慰。
乔直一看,一伸手,又拿出一块水晶钻石!
那耀眼得光华,顿时闪得众人双眼放光!
葛朗楼最是兴奋,难道是给我的?乔直,你长得太英俊了!
众目睽睽之下,乔直并没有伸出去。
只是看了一眼,开口说道:“这枚水晶钻石,是给楼兄留的!只要你在探险过程中,表现优秀,我这个就一定给你,毕竟皇帝不差饿兵。”
葛朗楼中文不顶,他没有听懂后面得意思,只是听到前半部分,就是好好干得话,就有一块水晶钻到手。
这话让他备受鼓舞,一扫以前得怨气。
他原来还想,凭什么我要听他换一个毛孩子得调遣?
只有对中文造诣特深得葛朗山才知道,原来这是乔直给那些人发工资昵。
到了此时,改安排得都安排好了,两条老狐狸就要乔直制造机会,让他带领玛丽亚出去转转,还有葛朗楼,他当然要带着拉芙娃去转。
没有想到,拉芙娃拒绝了这个安排,说她喜欢跟着玛丽亚走,一起热闹。
明眼人一听便知,这是要跟这乔直去转。
其实就是瞎子都能看清楚的事情,她不愿意跟葛朗楼出去。
葛朗楼一听,脸就黑了。
辛亏有刚才的好事垫底,否则他不暴起伤人,就是他脾气好。
所以他黑着脸,对大家一拱手:“对不起,我还有事情要干,告辞了。”
说罢,也不等谁发话,转身就走。
他感觉自己在这个场合,就是一个多余的人。
曾几何时,无论在什么场合,他永远都是核心的。
葛朗楼走了,大家继续刚才的话题。
乔直都站起来了,要带着二女出去饱览约盟大好河山。
可是,这个时候,玛丽亚又提出了不同意见。
“我不想出去转,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姥爷您必须答应。”
葛朗山正在兴头上,看着自己这位外孙女,那是格外可爱,在他现在看来,玛丽亚就是一条和乔直联系的金光大道,上面铺满了水晶钻!
“说!我可爱的玛丽亚!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姥爷也给你摘下来!”
“咯咯!玛丽亚好高兴!我也知道姥爷厉害,有摘星揽月的能力,可是作为最爱姥爷的玛丽亚,怎么能让姥爷受累呢!我就是要求参加探险队,和乔直哥哥并肩战斗,这个对于爷爷来说,很容易,比举手之劳还轻而易举。”
“这个……”
葛朗山顿时语塞。
“你这个要求不是摘星星,是摘爷爷的心啊!可比摘星星难多了!”
他沉吟了半晌,忽然想到了一个祸水东流的好计!
“大哥在这里,我着什么急?乔直大哥,你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