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四周钦佩仰慕的目光,南攸宁皱了皱眉,不论是她还是原主都不是很喜欢这样的事情,为了自己的肚子着想她又不能自己离开,所以一向无法无天的南攸宁直接把刚刚准备好的朝无笙拎走了,是真的拎着衣服带走了,顺便还带上了朝无笙准备的那些调料什么的。
“太师叔祖,你先放我下来!”被拎着走的朝无笙感觉并不是很好,虽然南攸宁是长辈,修为高,但是那也改变不了她是个女子,还是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女子,被拎着很丢脸的好不好。
南攸宁看着脸憋的通红的朝无笙,刚刚从女尊世界过来的她虽然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但是还是放开了朝无笙。
“丹阳峰上有许多灵兽,你可以拿来练手,但是你得给我做一日三餐。”站在峰顶的南攸宁颇有些气势,她莫名就想到了曾经的现代世界里那些视频里的霸气宣言,让她突然想要搂着朝无笙说一句,这是朕为你打下的天下。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虽然她有打天下的本事,但是她没有打天下的野心啊!不过知道剧情的她觉得小徒弟应该会有这样的想法,那到时候是相爱相杀还是鼎力相助呢?
用饭食就可以换来一个好师尊是再合适不过的交易,朝无笙无论是出于私心还是深思熟虑都没有想过放弃。
吃的满嘴流油的南攸宁捧着凸出的肚子躺在了房顶晒太阳,一边晒一边还不忘记让朝无笙修炼。
宗门考核的时候南攸宁也过来凑热闹了,只不过手里还抱着从人间界买来了各种糕点小吃什么的。
“师叔祖,刚才小师叔过来说指定了几个对手,您看怎么处理?”
“答应呗!出了事我解决!年轻人嘛!年轻气盛,要理解的!”南攸宁像个仓鼠一样的塞吃的,还抽出油腻腻的手来拍了拍暮雨的肩膀,丝毫没有注意到暮雨这个洁癖想躲又不敢躲的纠结表情。
朝无笙默默的擦拭着自己的佩剑,他没有打算用陆陆来对战,而是选择了自己以前常用的剑,他知道南攸宁,他未来的师尊就在上面看着,这一次的第一名一定是他的。
“领到号牌的弟子注意,一号到八号的弟子到一号高台;九号至十六号的弟子到二号高台,十七号至二十四号到三号高台,以此类推。每个高台上取四名弟子参加下一轮比试。”
“每个高台上的弟子,依最小号与最大号,次小号与次大号,以此类推,捉对比试。胜利的四人再捉对比试,再取胜二人自动晋级。失败的四人也捉对比试,胜利的二人与胜者组失败的二人再捉对比试,胜利的二人晋级。”
南攸宁坐在上面百无聊赖的看着朝无笙观察式对战,没有到最后的决战时刻其实也没什么可看的,不过南攸宁很久没有看了,倒也津津有味。
朝无笙一开始对战的人修为并不高,凭借他人仙境的修为应对起来易如反掌,但他并没有一上来就境界压制,他如今还是没多少仙法招式,只是凭借这么多年来的生死经验对战,能见识更多的传承招式再好不过了。
开始之时,他提起警惕,和双方交手没几个回合,就发现,那弟子虽修为不高,但兵器招数也精妙非常,若不是年纪太小练得不到家,恐怕自己取胜还得费一些力气。
那弟子却越斗越是心惊,眼前的朝无笙不愧是太师叔祖看中的人,招数老到,剑招飘忽无方,不可捉摸,层层剑光将自己团团围住,只觉四周到处是剑影。
不多时朝无笙就已经将人击败进入了下一轮竞赛。
几轮下来,朝无笙感觉自己仿佛进步了一点点。长老们对他很是好奇,自然也是颇为关注的,此时一个个都明白了他的怪异举动。
“师叔祖,小师叔聪敏,知道自己的短板在哪,居然想了这么个办法偷师学艺!”
“难怪小师叔过来说要指定对手,瞧瞧挑的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有传承有奇遇的名人,对战下来获益匪浅啊!”
南攸宁轻哼了一声,聪明什么?有自己在还去和那些人偷师有什么聪明的。
对战一场接着一场,南攸宁的点心都快吃完了都还没有结束。
南攸宁单手支撑着头昏昏欲睡,桌子上的食物残渣已经被她清走了,火红色的高级灵兽晶核被她当做玩具把玩,莹白如玉的手指在那抹红色的衬托下更加白皙动人。
“师叔祖?”暮雨时刻关注着南攸宁的情况,毕竟这位长辈曾经可是个小魔王,稍有不顺心的就要闹的天翻地覆。
“嗯?”南攸宁迷迷糊糊的看向暮雨。
看着无害懵懂的南攸宁,暮雨感觉好像看到了自家女儿一样,不过老一辈的长老都知道这可是个大魔王。“师叔祖,您要是困了的话就先回去休息吧!”
“小暮雨,比赛都这么无聊的吗?打过来打过去,你们挑的是徒弟还是打手啊!”
“师叔祖,这是建派以来的规矩,已经很多年了。”
“老祖宗也是,当年一定是个战斗疯子,不然为什么每次宗门晋升身份都必须打架,要资源也是挑战,领任务也是打架,这是修仙还是角斗场啊!”
暮雨可不敢附和,千百年来敢这么说也就南攸宁一个人了,毕竟霜雪道宗的老祖宗那可是飞升成仙的第一人,他们这些晚辈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冒犯的。
这时候的朝无笙已经进入了前十名的争夺,第一场面对的就是曾经的未婚妻宁夏悠。
“阿笙,我早就预料到我们会站到这里对战,只是没想到是前十名的争夺战上。”宁夏悠落落大方的态度,温柔如水的声音成功的吸引了旁观者的注意力,但朝无笙依旧是一视同仁的拔出了自己的剑,冷冷的看着面前做戏的宁夏悠。
他或许猜到了这个人想做什么,不就是想引起长老们的注意力可以找一个好师父吗?甚至野心更大,看中的是掌门或者南攸宁。可惜了,那个人看中的是自己,既然看中了他就不能再有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