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嫌弃我老了!”恢复记忆的朝无笙,不,现在应该叫幽黎了,身份变了,诛仙剑里封印了自己的大半修为,拿到手之后绑架一个一心玩乐的南攸宁不在话下,所以一直默默想把人哄过来的幽黎殿下腰板挺直了。
南攸宁挑了挑眉,戏谑的看着瞬移过来的魔君殿下,“幽黎殿下,是想着老牛吃嫩草,还是牛不喝水强摁头的那种?”
“阿宁,你现在可打不过我,不过如果你喜欢我朝无笙的模样,我也可以一直乖巧听话的。”幽黎记得每次自己听话的时候阿宁好像挺高兴的。
“哦。”南攸宁看着手腕上的标记,已经变淡消失了,可是好像还有一样东西吸引着自己。除了诛仙剑,这里还有别的东西是属于自己的吗?
“阿宁,你怎么了?”幽黎看着南攸宁神情有些不对,难道他估计错误了?可是阿宁好像不是那种会在意仙魔之分的人。
“那个石棺里是不是还有别的东西?”
“你想要的是不是这个?”幽黎拿出了他在那里发现的一个小木匣,这不是他的东西,不过和他的诛仙剑一起封印在这里的,应该对天帝挺重要的,所以他顺手就拿出来了。
南攸宁示意幽黎把东西打开,谁知曾经还假装乖巧的小徒弟现在心眼更多了。
“阿宁,拿了这个,你可就要和我回魔族了。毕竟这个东西陪伴了诛仙剑上万年,有感情了!”
“你的剑有剑灵,可以用陆陆陪着,我这东西可没有器灵能培养感情。”南攸宁可不管这些,直接就用了一个转移术法把东西拿到手。“幽黎殿下,我这个不学无术的修为可能暂时比不上你,但是旁门左道你赢不了我。”
幽黎魔君退后一步,宠溺的看着南攸宁把木匣抢到手后得意洋洋的小表情。
南攸宁很是熟练的咬破手指就要往盒子上面滴。
“你这是做什么?”
“封印出自同一个人的手法,血亲之人的血是打开的钥匙,这盒子是我的母亲留给我的。”之所以这么确定,是因为在天帝眼里自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只有那个傻乎乎的女人知道自己没那么容易死。
“你的母亲?”
幽黎还想在问什么,可是南攸宁已经打开了盒子,里面空空如也,但是却在南攸宁的血液沾染到盒子底部的时候突然冒出了一道白光,然后南攸宁就晕了过去。
幽黎脸色一变,赶紧把人抱在怀里,用诛仙剑划破了空间,缩地成寸,直接来到了他万年以前的宫殿。
“恭迎魔君回归!”
“恭迎魔君回归!”
……
一路上,幽黎神色匆匆,直接把人抱回了自己的寝殿,请了巫医诊治。
可是南攸宁昏迷的蹊跷,就连巫医也什么都看不出来。
幽黎只能寸步不离的守在南攸宁身边,眼睁睁看着她青丝变白发,眼睁睁看着他的阿宁额间出现了他最讨厌的天界之人的标记,那形状除了天帝再没有别人了。
他是不是应该庆幸,还好宗门大比还没到,不然仙界之人到场后一定会发现天帝血脉的存在,到那时自己绑人回来就要费些劲儿了。
南攸宁这一睡睡了一个月,一月之内斗转星移,魔君回归,天帝出关,无论是魔界,仙界,还是修真界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恐怕只有人界现在还暂时祥和了。
这一天,南攸宁醒了。
“阿宁,你醒了啊!”
“阿宁,这是我的名字吗?你是谁啊?”
南攸宁迷茫的样子震惊了幽黎,但是魔君反应极快,很快就想好了应对之法,准确来说是完美无缺的谎言。
“你叫阿宁,是我的未婚妻。之前是我带你去秘境里玩,结果你贪玩,跑出去了,不小心受了伤,昏迷了许久。没想到你会忘了我。”朝无笙失落的样子演的但是挺逼真的,忘了也好,这样自己就能名正言顺的当阿宁的未婚夫了,可以下令准备婚礼了。
南攸宁一副深信不疑的样子,要不是自己没有失忆,恐怕还真会被骗。唉,魔君的记忆居然这么快就觉醒了,为了跟着自家男人,还不被对方怀疑自己的真心,只能出这种失忆的狗血战术了。别说,还算好用。也是多亏了朝朝小徒弟这么容易就上当了。
“你是我的未婚夫?”
“对啊,我们都快要成亲了的,一切我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挑个日子了。”
南攸宁努力演得自然一些,生疏的表示着自己的亲近举动。
自己一向都是爱玩的性子,所以没有按时间返回,霜雪道宗也没有察觉到异常。不然早就上天入地的找人了。
南攸宁再三保证了自己没有事才换了出门的机会,说是出门也只是被允许在魔界晃荡,时不时还要接受辣眼睛的装扮。
好在幽黎一直陪着她,能随时洗眼睛的存在让南攸宁对魔界也没有那么抵触。
“魔君大人,求你饶了我吧。”
两人正在逛街的时候,突然窜出的人吓了南攸宁一跳。等她仔细一看才知道对面是当初和仙人一起算计自己的那个人。求饶?所以幽黎惩罚她了?
“本君言出必行,再敢啰嗦求饶,就给我滚回轮回那里去,重新投胎,说不定本君就能放过你。”
“魔君大人,我,我都是为了您好啊!天帝即将出关,魔族不能没有您啊!”
“对魔后下手的人,你还能活着就已经是本君心情好,手下留情了。带下去。”幽黎可不是怜香惜玉的材料,别管人哭的是梨花带雨还是狂风暴雨都没什么关系。
眼见着人出来又被带走,南攸宁都没出声,魔界的事有幽黎处理,她不是魔界的,不想插手。
“阿宁,是不是觉得这里有些无聊了,过几天我带你去天界玩好不好?”
“天界有什么好玩的,我不喜欢那里。”
“好好好,不喜欢就不去了,我们去人界玩吧,凡人喜欢折腾,好玩的东西很多的。”
“好啊好啊!”南攸宁兴奋的点头,猛然间她似乎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回过头去看,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怎么了?”
“没什么,错觉吧。我现在就要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