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大协会的会长,还有一些和他要好的朋友基本上都来向他道贺。
可那个时候他都在场,不可能是那个时候丢的。
再说了,这些画全都所在保险柜里面,除了钥匙还需要密码,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打开。
“要不查查监控?”他诺诺的道。
江文山眼皮一跳,火气瞬间降了下来,刚才气的居然把监控给忘了。
立马把电脑打开将监控掉了出来,结果发现居然被毁了。
“看来是有备而来啊。”江文山冷哼一声,“姜还是老的辣,当真以为就一个监控?”
云悦淡定的坐在沙发上,低垂着脑袋,细细数着时间。
半分钟之后,那边没了声音,两个人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电脑屏幕。
她默默的替江祁默哀了一秒,不死也得脱几层皮。
抬眸,办公椅上的人黑沉着一张可怕的脸,一双细小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难以相信监控中的画面。
“江祁!”他气站起来,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接近破音的喊出江祁的名字。
助理被他这一声怒吼吓的心跟着颤了颤。
江祁少爷这次是真的把会长给惹怒了。
他不学画就算了,居然还敢偷会长珍藏的画。
他死惨了。
江文山嘴中发出“咯咯”的声音,恨不得把江祁咬碎了。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小兔崽子是要气死我吗?!”江文山深吸口气,连忙从抽屉里掏出一瓶降压药,真真是气死他了。
“会长,你没事吧。”助理看着他,这是他的家事,只能暗自替江少爷祈祷了。
江文山挥了挥手,吃了一颗降压药好了不少,“下去吧。”
江文山抬眸看向沙发上的人,心中的怒意消减了不少。
还好收了一个省心的徒弟,要是江祁那样的早知道出生的时候就应该把他掐死。
偷东西都敢偷到他头上来了。
真是好孙儿!
“今天你的任务就是观摩这些画,都小心点看,千万别把它们弄坏了,不然我跟你拼命,看完记得锁上,我回去收拾人去。”他二话不说就将保险柜的钥匙交到她手中,然后气急败坏的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大门“啪”的被他带上,她勾着玩世不恭的痞笑将桌子上的画抱到茶几上,然后一幅幅展开仔细的观摩起来。
江文山怒气冲冲的走进江家大院。
“爸,你怎么回来了?”江河州看着黑沉脸色的他。
江文山就跟吃了火药一样,睨了他一眼,“咋地,这是我家我还不能回了?”
江河州“”
他又问“爸,谁惹你生气了?”
总不能是他吧,他什么也没干。
江文山瞥了他一眼,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都是你养的好儿子,不继承家业就算了,偷东西都偷到我头上来了,他人呢,我今日非得扒了他的皮。”
“他偷什么了?”江河州心中咯噔了一下,被他怒不可遏的气势给吓道,江祁这小子搞什么,惹的爸这么生气。
“我珍藏的画。”
江河州心尖颤了颤,江祁胆子可真大,这会就算是他也救不了,他倒了一杯茶,“爸,你先喝杯茶消消气。”
江文山怒火正盛,一杯茶下去也没见火气下去多少,看着他问“他人呢,叫他出来,你去把戒尺拿出来,我今日非得打的他掉血掉皮,不然无法无天了。”
江河州蚊子大的声音引得江文山蹙眉。
“大声点,你蚊子啊。”
江河州心中挣扎了一番,儿子对不起了,要是再不供出你爸今日就得拿他开刀了。
“他、他今日一大早出去了。”他心虚的低垂着头。
头顶的目光如芒在背,背后渗出一层层冷汗。
这时江母走了进来,感觉到家中气氛压抑,她心头一跳的走过去,有些小心翼翼的问,“爸,出什么事了?”
她看向江河州,后者低着头怕的不行。
江文山脸色缓了缓,“乐琴啊,这事和你没关系,江祁呢?”
宋乐琴脸色一僵,“爸,你找他干啥,他今天一早就出去了。”
“去哪了?”江文山对宋乐琴还是比较和气的。
宋乐琴心虚的说“去实验室上班了。”
怪不得爸走后,他一大早就收拾行李走了,原来是惹爸生气了,也不知道干了什么戒尺都拿出来了。
江文山“……这个兔崽子,他有种就别回来!”
江河州“爸,他要是不回来江家就断后了。”
江文山眼睛一瞪,“那你们就生二胎,三胎!”
他还跟自己杠上了是吧。
父子两是存心想气死他!
宋乐琴掐了掐江河州,瞪了他一眼,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敢怼爸,也不怕戒尺打到他身上。
宋乐琴讪笑道“爸你可真会开玩笑,二胎三胎你还是别指望了,我看可以让江祁给你生个曾孙子。”
她都快五十岁的人了,就算想生也生不了了啊。
江文山闻言脸色缓了缓,“这主意不错,你去安排,给他介绍对象,有了曾孙子回头我就把他打死。”
“……”
江河州“我看爸新收的徒弟就不错,她要是和江祁在一起亲上加亲。”
宋乐琴“……”
他是有多死心眼才看不清楚当日的局势。
没看清楚爸的那个徒弟是萧尘的女人?
别说爸不同意了,萧尘第一个就不同意。
她还没那个胆敢打萧尘女人的主意。
江文山实在是忍不住了,拿着戒尺就往他背上挥过去,瞪着眼睛,“他配?!”
就江祁那样的配得上他徒弟?
“?!”江河州猝不及防的挨了一板子,瞬间哭丧着个脸,他今天到底和什么犯冲,儿子的锅他这个当爹的来背。
不过一板子一千万也值了。
“爸,你消消气,小心气坏了身子,我刚打听到有一幅古画要拍卖,要不我带你去看看?”宋乐琴给江河州使了使眼色,他立马跑着消失在客厅。
江文山本来在气头上,此刻听到有古画气瞬间就没了,像极了一个小孩子,“在哪?”
“我带你去。”宋乐琴唇角一扬,也就他们父子两这么多年都摸不清楚爸的脾性,这么多年得亏她在中间调和,不然这板子肯定得多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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