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袁家完了(1 / 1)

皇上脸色铁青,袁家与安南二皇子之间有关联是他默许的,但他是让他们为自己做事,可不是让他们拿着他的疆土去换人情。

这种阳奉阴违的诡计竟然用到他的头上,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袁家一党吓傻了眼,整个朝堂寂静无声。

就见萧首辅又从包袱里抖搂出一些信件,对皇上道:“这是袁妃娘娘和袁家父子之间的通信,和一些帮手的认罪书。里面详细记录了他们如何谋害皇嗣的过程,”

“在皇后娘娘怀着五皇子期间,袁妃利用袁家要挟的御医之手,将能致人流胎的药物加入到皇后娘娘的膳食中,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们每次不敢用药太多,以至于皇后娘娘屡次出现小产征兆,幸亏都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五皇子命大没被他们残害,他们便将心思打到接生的稳婆身上,等到皇后娘娘生产的时候,找个借口将其他人赶出产房,然后命稳婆捂住刚出生的五皇子口鼻,使五皇子不能呼吸差点被捂死,”

“幸亏皇后身边的嬷嬷久久听不到婴儿啼哭,便闯进产室,吓得稳婆赶紧收手,五皇子这才得以活下来,只不过因憋闷太久影响了脑力,所以永远都只能是一副孩童天性,直到他老去,"

“迫害五皇子的御医和产婆在皇后娘娘生产后都离开了京城,臣已经于前几日将他们全部缉拿回京……”

听了萧首辅的话,不光是皇上惊愕,就连袁党也目瞪口呆。

他们追随袁家是因为袁家有军功,宫里有袁妃,前途不可限量,跟着他们可以升迁,可不是为了陪他们去送死的。

刚才萧首辅的话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天呐,谋害皇后本就是大罪,如今还牵扯到谋害皇嗣上面,那可是抄家灭族掉脑袋的事,谁还敢站在他们身后,陪死吗?

萧首辅一边将这些信件递给严骁,一边又用纸包着一只瓶子,举起来,道:“包袱里还有这只很特殊的瓶子,是前几日五皇子所中蛇毒的瓶子,这种蛇毒毒性特殊,必须雌雄放在一起才能保持毒性不散。这是一只雌毒瓶,只要能找到与之相对应的雄毒瓶,下毒之人便昭然若揭,”

“臣请求皇上恩准,立刻去搜袁妃的紫水宫,紫水宫里张嬷嬷作证,袁妃这些年专门搜集各类毒药,经常拿侍女们和狗试验毒性强弱,”

“这种蛇毒是袁将军从南疆乌族首领手里所得,托人带到京中交给袁妃的,其毒性之猛烈非一般人能解,”

“袁妃本来打算趁着七皇子出宫的时候,将此毒用在七皇子身上,再嫁祸给别人。结果没想到五皇子误用七皇子吃药的碗喝水中了毒,仓皇之下投毒之人没来得及销毁毒瓶,被人捡到兜兜转转到了臣的手里,”

“臣相信紫水宫里不仅能搜出此毒的雄瓶,还能搜出其他令人想象不到的毒药。皇宫大内,一个妃子藏了这么多毒药,如果有一天袁家起了异心,袁妃在宫中做内应,毒害皇上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毕竟,袁家做这些事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保袁妃坐上皇后之位,并且立袁妃所生的二皇子为太子。至于立完太子之后谁敢阻挡其子上位,则只是一杯毒药的事了。这样的事情,自古以来发生的还少吗?”

底下鸦雀无声。

谁也不敢说话,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袁仕安早已经吓跪在地上,抬起脸,想争辩几句,却只是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萧首辅适时地补充道:“此次宫中刺杀事件是安南二皇子的人干的,袁将军勾结的那位乌族首领如今就在安南二皇子麾下效力,可见刺杀事件是否与袁家有关,还真值得好好审询一番。”

皇上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在他不能掌控的情形下,袁家私底下还做了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事,尤其这些事威胁到了皇位和疆土,他怎么可能忍受?

当初是那位二皇子自己来找他合作的,合作的内容可不包括和他的臣子私底下重新订立合约,如果他的臣子除了为他所用之外还去认了别的主子,这样的臣子不要也罢。

就在这个时候,搜查紫水宫的人回来了,带来很多瓶瓶罐罐,御医一一验过,果然都是烈性毒药,有的药性之毒,甚至闻一下都能致人于死地。

朝臣们一片哗然!

前几天为袁将军举办的庆功宴成了一个天大的讽刺,现在再重新想想,那晚的刺杀事件八成与袁家脱不了干系。

难怪袁家这么着急地想将刺杀事件栽赃到萧首辅身上,原来是为了嫁祸给别人,好洗清自己的嫌疑。

即使不用等搜出那只雄瓶,光是萧首辅手里的信件和御医产婆,以及紫水宫里嬷嬷侍女们的口供,就足以证明袁家的狼子野心,更何况在这些毒药的瓶瓶罐罐里,还找出了一种能致男子不育的药材。

所有人都吓呆了,就连萧首辅都被这个消息惊得张大了嘴巴。

这算不算是意外之喜。

袁妃竟还藏了这种药!

在一个妃子的宫殿里,这种药除了给皇上用还会给谁?

总不能给她自己所出的二皇子吧?

难怪皇上已经十几年没有生育了。

看一眼皇上阴沉狰狞的脸色

袁家,终于是完了!

……

只不过一会的工夫,宫里就传出了旨意。

袁府抄家,袁妃赐死。

袁妃所生二皇子,立即动身去往皇陵守陵,终身不得回京。

太上皇在林府喝茶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怔忡半晌,才喃喃自语道:“皇上选人的眼光真不怎么样啊。”

常公公听见了,假装没听见,低着头,看着脚尖,一声都不吭。

天家父子的事情,岂是他一个太监可以知道的。

天上飞来一只乌鸦,呱呱两声,停下看了会盖暖房的人,觉得没意思,又呱呱飞走了。

那粗哑的嗓音就像是为这出闹剧奏哀乐一般,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黛玉站在廊下,听黄毛鹦鹉在对她抱怨:“城墙上贴的告示里说,那个安南奸细也叫黄毛,真是气死我了,怎么能和我重了名字,不行不行我不干,我要改名字,我要改名字。”

它喊的是真委屈,看那样子能和一个奸细同名成了它鸟生最大的耻辱,黛玉憋不住就笑,黄毛鹦鹉更委屈了,“要是没有我,你能认识灰鸽子吗?我算是你的元老了,能不能给我也起一个大气磅礴的名字?”

大气点的?一只毛刺刺的丑鹦鹉?

黛玉转脸问湘云:“你比我有学问,你说,给这鹦鹉取个什么样的名字才能表现的大气点?”

“一只鹦鹉要什么大气的名字?”湘云很奇怪,看一眼黄毛鹦鹉,撇了撇嘴,道:“长的就那么猥琐,还起个大气的名字,啧啧,真不知道玉丫头是怎么想的。”

说完,不再理她,不过嘴里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丑娃。”

黄毛鹦鹉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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