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允一字一句的轻启,他望着秦筝的目光真诚,不掺杂一丝其他的杂质,也许不是什么情话,却能让秦筝感受到他一片赤诚的心。
秦筝鼻尖酸的更厉害了,她一直都知道,只要那个人是陆允,她就永远不会放弃这段爱情。
“如果真怀了,你想生,我们就领证生孩子,不想生,还想再多玩几年,我都可以。”
秦筝眼睛湿润,嗓音微微有些哑。
“我以为你不喜欢,其实这个年纪,生也是可以的……我还是很想和你有个宝宝的,如果你真的想跟我结婚的话,不用求婚,我一定会答应的!”
秦筝似乎生怕自己的这份保证不够有力度,抬起三根手指,十分坚定的立誓着。
陆允没忍住,轻笑,抬手将她的眼泪擦去。
“该有的仪式不会少,傻瓜。”
几年后,小陆允一脸天真的问着自家妈咪,“妈咪,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爸比叫你傻瓜啊,在我们学校里,傻瓜都是笨蛋的意思!”
秦筝一脸骄傲“你爸难得对我有爱称,我就要他这么叫我,当年你爸说一个傻瓜,我就同意嫁给他了呢!”
小陆允似懂非懂“那妈咪真好求婚,我以后也要找个这么傻的女孩。”
秦筝忽的清醒????
另一边,秦雨贤已经被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了,除了三顿饭餐准时从特定的机关开口里送进去,秦雨贤连外面的阳光都没见到。
这种完全密闭的空间更加加剧了她的害怕,没事就要跑到门口去喊。
“有人吗?有没有人能听到我说话!开门啊!”
同样的,外面的手下保镖,也齐齐站成一排堵住许碟,虽然他们个个超过,威武雄厚,但不可否认,许碟周身的气场直接秒杀他们所有人!
此刻,许碟寒凉的眼神扫过他们,双手揣兜,“想做什么?”
“你为什么要关我们小姐,到底要做什么。”
“呵。”
山上冷,许碟开口,便是呼出热气,她漫不经心的拨开他们往前走,浑身都是那股张狂桀骜的劲!
“她很烦,让她闭闭嘴,别在我耳边吵,你们若还想在缠着我,要么都给我进去关着,要么就滚下山。”
其中一个保镖愤怒的站上前,沉着脸,“你就不怕我们对你动手吗!你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还能打的过我们几个人怎么着?”
一句话,许碟便转身,咧起一边嘴角,声音更是如冰冷的刀渣子一般。
“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瞧不起一个女人,是你们这辈子最错误的想法,垃圾们。”
见许碟真的不怕,保镖们一时间僵住,没有反驳,生怕许碟会耍什么花样出来。
许碟活动了下身手,他们顿时警惕的握紧双拳。
“放心,我没那个心思跟你们打架,浪费时间,真惹烦了我,我只会炸死你们,连同你们热爱的秦小姐,如何?”
这话一落,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们再也不敢吭声了,静静默看着许碟进了实验室。
待门狠狠的一关,他们才互相觑了一眼。
“小姐是真的招惹了一个很恐怖的女人啊……”
实验室内,许碟信步走向躺在床上的老人,扫了眼面前的机器,呼吸频率一切正常,唯独就是醒不过来。
许碟也不需要她醒,她拉开椅子,双腿肆意交叠,张狂的看着眼前的老者。
“谁能想到啊,京都落魄不受宠的郁家小姐,竟是秦家的唯一千金外孙女。”
“有你在我手里,我就不信,郁可心会不把零封交出来。”
她的眼眸逐渐变得阴狠,连说出的话都是咬着牙根,近乎有血沫溢出。
“我一定会救好他,任何伤害他的人,都该死!”
恨意近乎席卷浑身,许碟紧握的手,攥的死死的,咯吱作响。
直到电话铃声的响起,才抽回许碟的理智。
许碟立即回神,接起,声音恢复冷漠“什么事?”
“许小姐,不好了,时少的情况愈发严重了,刚刚又发现他自杀了,这次他体内服了大量的药,不一定能醒过来,少爷让您回来……赶紧看看他。”
“什么!”
许碟面色一变,一张漂亮的脸再次气的变形!
又是为了郁可心,不能在世上多活一天是吗。
想到时越现在为了郁可心成风成魔,什么都不要了,许碟就恨不得亲手杀了那个女人。
她蓦地起身,走向暗道门口,悄无声息离开。
殊不知,在她离开时,病床上的老者,手指动了动,戴着氧气罩,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像是在与什么斗争一般,迫不及待的冲破屏障想要醒过来,可在试了无数次后最终还是失败。
许碟很快来到沈家城堡,她穿梭自如的直奔时越的卧室,却在走廊上被沈家的人拦住。
许碟面色难看的厉害,放下冷声“让开!”
“许小姐,时越现在也就这样了,只要等待死亡就可以了,他这次偷得可是我们少爷密室里藏得药呢,毒性很高,您过去了,也是无力的挣扎。”
听到死亡,许碟的神经被狠狠拨动。
她绝不能接受时越死亡的消息!
他们还没在一起……
还没有!
“不可能,有人能救他!”
零封的医术,许碟是亲自见证过的,他比她想象中隐藏的还要深,无论什么毒,他都能解的!
“现在沈少要我们带您过去,为了避免麻烦,许小姐,您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否则,我们只能使用强硬的手段了!”
许碟神经一绷,忽的大吼“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请吧。”
那群人依旧冷漠的说着,上前想要将她带走。
被许碟狠狠甩开“我自己会走。”
来到书房时,一推开门,里面的金色灯便发出神秘的声音,沈行衍的爱好很独特,喜欢一切稀奇古怪的声音,连家具都是这样的。
偏偏他又爱哥特风格,这样,他的每一个房间都会十分神秘,且独一无二。
许碟进来时,沈行衍刚刚游完泳,洗漱过,换了一身深灰色浴袍,手中还晃着红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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