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梨被沈颂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而且鼻尖还被男人亲密的碰了下,刚才面对这么多人都没有表情的脸,这会儿反而变得红彤彤的。
“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
苏小梨嗔怪的看了男人一眼,迅速别开了头。
沈颂看着小女人娇羞的模样,眼里闪过宠溺的笑意。
“我要有这么大力气就好了,走到哪里睡谁还敢惹我。”
说完握了下小拳头,看起来凶凶的。
沈颂眼眸带笑看了她一眼。
“有我在以后也没人敢欺负你。”
苏小梨听完沈颂的话,心里暖暖的,刚有些浮躁的心也安定了下来。
沈颂刚才听到消息时,一颗心都快吓得跳了出来,要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让自己放在心里珍视的人收到任何伤害,他心里都难辞其咎。
想到刚才丢石头的几人,要是苏小梨没有让开,那石头不得落在身上,沈颂想到这里,一双黑眸又黑又亮,细看还能看到里面的暗芒一闪而逝。
“你还会骑马?”
苏小梨这会儿想起男人骑着马,策马而来时的样子,比起以往的清冷多了一丝潇洒,让人看的有些挪不开眼。
沈颂听到苏小梨问,眼里的冷光换为柔光。
“想骑我以后抽空教你。”
苏小梨听完眼眸亮了起来,马车她会架,这马她确实不敢骑,这些年一人在外没人教,马车都是赶鸭子上架现学的。
“说了就算数。”
“我从没骗过你。”
沈颂回来吃了午饭,又出去了,苏小梨也帮不上什么忙,案件的内容她也不知道,每日就做好后勤就行。
就这么又过了两天,终于有了好消息传来,苏小梨上次说的事情,还真被闹事那帮人听进去了,真的找到了嫌疑人。
那人是个书生,秀才功名,考了几年一直不见中举,人也颓废了下来,而且三十多还不见成家,村里的她看不上,他看得上的别人看不上他,这么一晃不知怎的和绸缎铺子的女东家勾搭上了。
两人一来二去还真处了些感情出来。
秀才也打算找人上门提亲,心里高兴,回了家把存了多年的银子找了出来,打算自己先把聘礼清自给她送过去,没想到这一去就看到绸缎铺子的女东家和别人眉来眼去的,两人趁着夜色钻到了小树林里去。
秀才在林子外面徘徊了许久,心里正犹豫要不要进去拿人,只是还没想出结果来那边的动静就传来了。
秀才听着那一声声的吟唱,像是一个个耳光打在他脸上似的,火辣辣的疼。
在看手里拿着的银子,更是觉得是个笑话。
秀才失魂落魄的回了家,喝了些酒越想越气愤,趁着酒劲直接就去了女东家。
这女东家入幕之宾比较多,住的地方为了方便都是找周围人户比较少的。
当时那秀才过来,直接从老路进了女东家,进去时借着酒劲就问了起来。
“今日跟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谁?”
女东家当时听到秀才的话还慌了一下,后来转念一想,也就是个穷酸秀才,自己也不贪图他什么,要不是看着他长的还有几分俊秀,没尝过这种味道的,谁有心思吊着他,每日只会发牢骚,听着都厌烦。
“跟你有什么关系。”
秀才听到这话,怒火又上了头。
“跟我没关系,咱们前天说好的,我找媒人上门提亲,你说咱俩没关系。”
女东家轻蔑的看了他一眼。
“就你这穷酸样也不好好撒泡尿照照的,也想娶老娘,你做梦呢!”
秀才听完女东家的话,在看她鄙夷的嘴脸顿时失去了理智。
借着酒劲就把人给按在了地上。
女东家想着脸皮已经撕破了,也没必要在虚与委蛇,极力反抗,秀才顿时红了眼。
“你个贱人白日和别人苟且都愿意,老子碰你一下怎么了。”
女东家朝着他脸上就是一口口水。
“老娘愿意让人碰怎么着了,你也不看看就你身上有什么值得老娘惦记的,割下来称顶多一两不到。”
刘东家的话彻底惹怒的李秀才,结果闹红了脸,一不小心把人给掐死了。
李秀才当时吓得快要半死,反应过来以后,心里的那口气终于顺畅了,看着地上一脸死气动都不会动的人,脸上的表情逐渐狰狞。
“哈哈哈,让你看不起老子,现在看看谁还敢看不起老子。”
李秀才的脸渐渐狰狞,看着女人漏出来的肩头,眼里冒着邪光,弯下腰几下撕扯,脸上越来越狰狞,多年未得到排解的心绪也慢慢归为平静。
之后又趁夜色搜了刘东家的钱砟子。
那些收拾都不敢拿,只拿了些现银,银票拿了几张出去后却不敢用。
李秀才这一次得了手,心里也渐渐上瘾,杀人的那种快敢占据内心的空虚。
再一次见到一个女东家,见她也是看不起人,见到男人也是一张笑脸,笑的献媚,李秀才跟了几天直接下了手。
他怕被人抓到,直接拿着银子去了州府,这一去就是几天,想着躲躲风声,而且腰包里面有了银子自然要去享受一番。
所以李秀才躲过了第一次县城里的排查。
等他再一次回来,本想官府抓不到他,就这么收手开着,但是杀人让他心态变了,看着那些女人对着他笑,他都觉得是看不起他,他要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死,死后让她们受到侮辱。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李秀才渐渐上了瘾。
这一次因为大意,出来时被人看到了,当时随便编了个借口忽悠了过去,没想到天亮准备跑路,就被人给抓到了。
李秀才,跪在公堂上面,看着沈颂脸色渐渐狰狞。
“要不是没人赏识老子,你觉得你有这个本事坐在这里。”
沈颂听着李秀才的话,皱眉沉思了片刻,这人他好像是见过,当初上京赶考时路上有过几年之缘。
“恶贼口吐狂言该打。”
林志说完就举起杀威棒把李秀才按倒在地。
李秀才敌不过林志,一招不妨就趴在了地上,只听得堂上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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