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臧想了想,带着自己的那四五个人直接冲了进去。
副将还以为跟着他们的这波人,只是想知道他们的居住地,没想到这群人竟然那么大的胆子直接跟过来了。
他心慌了一阵,默默的盘算着双方的实力!
整个基地里的一百多个天天经过训练的士兵呢,应该能打得过白臧这些人
白臧像个黑帮老大一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看鲁东冉和神旁的小副将气的脸都绿了的样子,莫名的觉得很爽。
终于体会到了慕长歌平时的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快感了。
白臧自己拉过来了个板凳,翘起来二郎腿,格外得瑟的看着鲁东冉
鲁东冉本人用着那种极具奇怪的眼神看着白臧,压根不明白这些人跟踪他们怎么那么大胆子直接就跟着进来了。
雄心吃了豹子胆?
白臧默默估算了一下,这波人的实力,压根没把这100多号人放在眼里。
一个杀手若是连普普通通的100多个人都杀不掉的话,还怎么好意思自称归苍楼第一杀手?
“也不知道是谁杀谁呢?”白臧挑眉,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问道。
“你是谁?干嘛到我们这里?不怕死吗?”鲁东冉到底还是有些害怕眼前这人的实力让人有种探不到底的感觉。
面对这样的人才是最恐怖的。
他吓了一跳,身为主帅,自然还是不希望手下的人跟着白白丧命。
白臧看鲁东冉还装作迷糊的样子,前一秒脸上还带着笑。
后一秒他重重的把茶杯摔在了桌子上,面色冷静的看着眼前的人,“鲁东冉,你以为你前来刺杀王爷的事情就不用被追责嘛?”
“什么刺杀王爷,这样一顶高帽子可千万不要戴到我的头上。”鲁东冉直接装起来迷糊。
他刚刚那一会儿脑筋动得很快。
既然刚刚没有抓到他的任何把柄,现在过来也无济于事。
他们这一波人就是普普通通的城中百姓,至于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不管再怎么询问,他都决定一问三不知。
“有没有戴到你头上,那可不是你说的算的。”白臧悠哉悠哉的喝起来了茶水。
果然是从皇宫里面带出来的茶,皇宫里面的侍卫,喝的茶都比医馆里面的茶要好很多。
白臧叹息。
果然来到这座城之后,个人要求都低了,以前跟着姑娘什么样的好吃的,什么样的好玩都没见过。
是时候早点解决这里的事情,回杏林饭庄了。
“你能有什么样的证据吗?呵。”
鲁东冉也笑了一声,压根没想过萧映寒竟然还好意思派人过来追责。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白臧看对方的人摆出来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那也不担心。
实力在这儿摆着,对方能拿他怎么办呢?
鲁东冉看着白臧,莫名的觉得有些眼熟。
该不会这位就是归苍楼的人吧,若真是这样,那就有些棘手了。
白臧在对方的注视下,缓缓的开口解释着,“也没什么,只是城中突然出现了这么多人,我们怀疑你是山上的草寇,带回去盘查一下,应该也是一个王爷能够办的力所能及的事情之一吧。”
御前带刀侍卫,最是厌恶别人把他们形容为草寇之类的,看白臧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他们,鲁东冉直接翻脸了。
他也会拍桌子,学着白臧的样子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可是手掌都被震的发麻了。
该死的。
鲁东冉也不想表现出来自己的落魄,咬着牙,硬着头皮刚,“我们才不是什么草寇,不要这样侮辱我们。”
“那你们是什么呢?”白臧慢慢悠悠的反问过来。
他本就长相帅气,如此脸上更带着邪魅的笑,就是想看对方手足无措的样子。
鲁东冉突然被噎了一下,面对对方的质问就不能说他们是御前带刀侍卫。
更不可能暴露他们是皇帝派过来的事实,如今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是啊,他们是什么呢?
白臧看着对方支支吾吾半天,一个字都没说出来,突然笑了一声。
终于体会到了慕姑娘的快乐了,气死人不偿命。
鲁东冉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一旁的小副将吓得额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不少。
完了,萧映寒府上的人不仅功夫了得,连说话都能这么厉害。
皇上把他们派过来,就是让他们自寻死路的。
白臧也不想和对方浪费时间,当着他们的面揉搓着指甲,“又解释不清楚自己的来历,又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老老实实的跟我们走一趟吧。”
鲁东冉也怒了。
对方就是明显的在羞辱他们。
太过分了。
他说到皇上的命令就是玩暗的把这些人给暗杀掉,现在暗杀又杀不掉,对方竟然走明的直接过来逼问。
简直太过分了!
怎么可以不按套路出牌呢?!
鲁东冉愤怒的咬着牙,“你们不过三五个人就想把我们这一百多号人带走,简直是痴心妄想。”
白臧大致看了一下对方的人。
屋内黑黢黢的一大片,这群人住在这里也不怕空气不流通,也不嫌挤的慌。
果然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跟错了人就是要承受这些压根没必要承受的苦。
白臧再一次摇了摇头,还是跟着他们王爷和姑娘好。
生活条件好吃的也好。
鲁东冉还以为这么一解释白臧就怕了呢,谁知,白臧再一次笑了起来。
“哦,非法在城中聚集这么多的人,我可是有权利猜测你们是为了造反哦。”白臧开始数数了。
百十号劳动力莫名的出现在城中,不是草寇,也不是皇宫里面派来的人,现在自己也不说清楚来源何处。
那,户部是不是要给他们一个解释呢?
鲁东冉又是明显的一愣,含糊其辞的开口,“只不过是兄弟比较多罢了。”
“兄弟比较多?还带了这么多的刀?”白臧看着桌子上的一把刀拿起来看了看。
皇宫里面用的刀都有着专属的印记,这些刀当然也不例外。
他行走江湖当然对这些刀具之类的分外敏感。